“早就到了,你們萬法門是最晚的。”鵝黃臉女修只有練氣修為,在柳長生的面前顯得有些拘束,很恭敬的回答他的問題。
“已經到了嗎?”柳長生自語道,下一秒再次看向那個女修問:“那怎麽這星楓峰上並沒有其他宗門弟子的蹤跡?”
鵝黃臉女修自豪的說:“星楓峰是招待你們萬法門用的,只有你們萬法門弟子。而其他玄天劍派、百獸殿的人,我們另有劃分山峰安排。”
按照這樣的規格拿出五座這樣的山峰,這種手筆確實大的驚人,柳長生不禁有些咂舌這其中的人力物力消耗。
不過一想到此行的目的是見識一下其他四派弟子的實力,得到一些用的上的情報,柳長生眼珠子轉了轉,不動聲色說:“這位小友,我在玄天劍派裡有一個同胞兄弟,自從加入的門派不同已經有十多年沒見過了。
不過我們常有書信來往,聽說這一次也來參加遺跡大賽,所以我想找個機會去見見他,不知小友是否可以帶路,幫我帶到玄天劍派的駐地。”
說話整個過程,柳長生臉不紅心不跳頗有幾分老道修士的風范。
鵝黃臉女修面露難色,按照玉虛子臨走時後說的,萬法門的修士是不能出星楓峰的,一旦她允許被發現後就要承擔相應的責罰。
但是聽柳長生話裡說的那麽誠懇,與兄弟多年沒見確實讓人心酸,特別是柳長生過分的容貌與溫和的聲音讓她實在無法將拒絕的話語說出口。
“不好意思前輩,我們沒有這個權利帶你去玄天劍派,如果你真的想去,可以去尋找你們本門金丹長老與我們玉虛真人交涉。”一旁的男修站出來鼓起勇氣拒絕了柳長生的要求。
柳長生心裡一陣氣惱,他想要的就是悄無聲息的效果,倘若因為這而去找金丹長老,縱使李雲仙再寵他也不會因為這個去尋玉虛子,上層之間的不對付哪裡是下層可以決定的。
不過他還有辦法,臉色依舊溫和,慢慢悠悠從儲物戒指中分別取出一條上品法器絲襪以及一隻練氣十階的鬼火蛛在鵝黃臉女修與那個男修面前晃了晃:
“倘若你們能幫我這個小忙,這條上品法器以及這隻練氣巔峰的靈獸我留著也沒用就送給你們,當做你們幫忙的報酬了。”
咕咚!男修瞪大眼睛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貪婪的看著那隻對於他來說分外強大的靈獸,一旁的女修眼神也是亮晶晶的,努力克制自己的小心思。
男修心裡有了決策,他將目光看向了另一邊的女修。
“有了一件上品法器,那自己的實力幾乎可以提高五成,原本一些難的宗門任務也可以接取,就算以後用不上還可以換取靈石,籌備築基丹。”
“宗門隻規定了萬法門的人不能在太乙其他內到處行走,並沒有說不能去其他宗門所在的山峰,有我陪同前輩的話應該不會出現什麽問題。”
帶著這樣的心思,鵝黃臉女修搖搖牙低聲說:“既然前輩真的想去看看,那必須有我陪伴在前輩身邊,前輩不可到處亂走,否則出了問題我承擔不起。”
“沒問題,我就是看望我的同胞弟兄。”柳長生滿口答應,他的目的也就是想去瞅瞅其他門派的來人是什麽樣的,倒也沒有想著在太乙門亂逛。
說完,柳長生看著面前兩人目不轉睛盯著自己手中東西的眼神,哈哈一笑道:“那這兩件東西就是你們的了。”
“多謝前輩。”男修與女修臉色如喜,紛紛道謝。
之後太乙門的這兩名修士在一旁嘀嘀咕咕,對於這次外快的分工,兩人商量著讓男修一個人在這裡值守,然後鵝黃臉女修帶著柳長生去玄天劍派的山峰走動。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走在半路上,柳長生突然問起這名女修的姓名。
“回前輩,晚輩錢優遊。”錢優遊如實回答道,一邊說還一邊悄悄看著柳長生的臉。
相比較男修一個人在星楓峰值守,錢優遊帶著柳長生到處跑的風險無疑是更大的,要是被抓到,男修最多克扣一個月的俸祿,而錢優遊則至少半年以上甚至還會有一些別的懲罰。
不過錢優遊心裡也懷著小心思,在她看來柳長生出手如此大方,相比較以前她接觸到的築基修士來說無疑是最慷慨的。
倘若選擇值守則只能得到柳長生的一份賞賜,而倘若跟在柳長生身邊,說不定還會得到更多的賞賜,築基前輩手指縫隨便漏一點都能節約她好幾個月的苦修了。
柳長生對於錢優遊的小動作毫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相貌堂堂,貌比潘安,被別人偷看的目光早已經習慣了。
柳長生說:“玄天劍派在哪裡?距離我們這座山峰遠不遠?”
“前輩放心,玄天劍派的山峰就在星楓峰附近,來客的駐地都在這一片區域。”錢優遊回答道。
說話間,星楓峰的身影已經被柳長生拋在身後,穿過一片長勢很好,高大而又翠綠的竹林, 回顧四方四面都是雄偉且高大的山林。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柳長生感歎道,再一次清晰見到萬法門與太乙門的不同。
萬法門的山是連綿不斷,起伏不定,山連著山,數量很多,但是因為地勢普遍很高的原因,山峰不高甚至可以稱得上矮小。
而太乙門這裡的山,也許是因為窪地的原因,即便只是處在太乙門范圍邊緣處,依舊顯得異常高大,讓人忍不住感歎自己的渺小。
……
星楓峰院子裡,李玉蝶嘴上抹了點紅,臉上畫了點淡妝走進了柳長生的房間,在房間裡找尋一圈沒看到他人後出來有些鬱悶。
“長生怎麽不在自己房間裡了?這個時候他跑去哪裡了?”
正想著,李玉溪也喜衝衝的房間跑了出來,不管不顧悶著頭跑,一下子與門口的李玉蝶撞到了。
“玉溪,幹什麽呢,走路這麽慌慌張張,差點沒把我撞地上去。”李玉蝶輕輕的揉著腿,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李玉溪一見撞到的人是李玉蝶,頓時臉色閃過一絲慌亂,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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