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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豪華的房車,圓圓心裡的一丟丟怨氣也煙消雲散。
“真漂亮啊,好大啊,這裡還有廁所。”菜菜從上車就不停的驚呼。
曾倩也美目漣漣,她輕輕抿了一小口珍藏紅酒,嘴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她家裡以前很有錢,她也是一位公主。
但天有不測風雲,一夜之間財富化為烏有。人們往往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曾倩也不例外,但是世態炎涼,如今又有誰會無償提供給曾倩以前奢華的生活呢。
每天追債的人,都能組成一個籃球隊。
從那以後,曾倩變成了一個小財迷,她希望自己能早一點回到從前衣食無憂的日子。
“鍾隊長你們警察這麽掙錢嗎?考警校都要什麽條件?”曾倩滿眼放光的問道。
郝靜知道倩姐的財迷病又犯了,她笑著跟曾倩說,“倩姐,這不是鍾意的車,是我乾姐姐的車。”
“誰的?”曾倩沒有見過亞歷克西婭,所以對不上號。
“亞歷克西婭,一個花旗帝國來的交換生,很有才華的女生。”
“哦!”曾倩希冀的看著郝靜,“那這個乾姐姐缺跑腿的嗎?”
郝靜搖搖頭,“我知道她在華國還有個司機和廚娘,不知道還缺不缺人。”
她也很佩服亞歷克西婭,繼續說道:“一個孤兒,聽說只是隨便搞了搞股票什麽的就身價上億。很厲害的一個小姐姐。”
曾倩的美目都瞪圓了,“我一定要跟著乾姐姐,你能給我引薦一下。”
郝靜有些犯難,她和亞歷克西婭並不熟。但是或許可以找找小氣鬼——郝仁,她這樣想到。
“倩姐,我問問弟弟。他們關系好,但是不保證能成。”郝靜說著撥通了郝仁的電話。
郝靜:小弟,問你個事。
郝仁:你說。
郝靜:今天我生日,你為什麽不理我。
郝仁:沒有啊,我真有事。禮物不是已經給你了。
郝靜:我生氣了,很生氣。我真不理你了。
郝仁:老姐,不是昨天就不理我了嗎?嘿嘿。
郝靜:小弟啊,我忽然記起某人偷看他們小語文老師換衣服來著。
郝仁:哎呦喂,老姐,那可是實實在在誹謗啊。
郝靜:我要告訴你們朵朵老師。
郝仁:我和你說過多少遍了,是老師的門沒關好。
郝靜:我要告訴欣怡。
郝仁:……
郝靜:我要告訴老媽。
郝仁:哎呦喂,小姑奶奶我都沒說話。你是不是怕我死的比不快。牆都不服,就服你。什麽事,小弟義不容辭。
郝靜:你問問乾姐姐還要人嗎,倩姐想跟著亞歷克西婭學習。
郝仁:就這,行,等電話吧。那個,老姐啊。偷看老師換衣服……
郝靜:那是門沒關好。
掛了電話,房車上的人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這是怎樣的奇葩姐弟啊。
郝靜乾咳一聲,說道:“那個靜姐,應該問題不大。”
“能成?”
曾倩怎麽也不覺得剛才的電話雙方靠譜啊。
郝靜臉紅的點點頭,只有和老弟說話時,她才那麽二。
鍾意停下車,和車廂裡的幾位美少女說道,“體育館到了。”
臨近傍晚,體育館的管理員竟然允許郝靜他們進入。
進到裡面,寬大的賽場上擺滿各式各樣的的鮮花,爭奇鬥豔。
花香四溢,美不勝收。
幾位女生看呆了,“我們來到童話世界了。”
菜菜更是激動的親了鍾意一口,惹得郝靜滿場追著她打。
女生們在花海裡肆意嬉戲打鬧,縱情放縱。
拍照片,發微微,做小視頻,樂不思蜀。
一直等到晚上寒風瑟瑟,疲憊了一天的小女生才安穩下來。
郝靜一臉感動的湊到鍾意身旁。“謝謝你,給我這麽浪漫的生日禮物。”
鍾意憨憨一笑。
“鍾意,這些花了多少錢,我做主播也掙了一些,你……”
鍾意雖然在感情上木訥,但是人又不傻,怎麽會收郝靜的錢。
“沒多少,這個體育館是我朋友的,鮮花是領導安排的。”
郝靜有些無語,你就不會說些風花雪月的話啊。
鍾意發現郝靜沉默不言,尷尬的手無處安放,只能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那個,還有一件事,很重要。”
郝靜美目看向鍾意問道:“什麽事那麽重要。”她期待著鍾意說出她最想聽到的三個字。
鍾意深呼一口氣,認真說道:“來的時候,領導命令,今天必須有成果。要麽牽手,要麽親一下。”(郝仁:你不要亂傳命令,我可沒說。)
郝靜一下子滿臉通紅,這麽直接嗎。我是該拒絕,還是接受。
她的內心在激烈的抉擇,拒絕,接受,拒絕, 接受,接受,接受,牽手,親一下,牽手,親一下……她的臉更紅了。
鍾意看著郝靜的臉色不斷變化,心底不安,這個任務太難了。還不如讓他和幾十個人傀儡戰鬥來的舒心。
他的心一橫,豁出去了,蒲扇大的手掌護住了郝靜的臉頰,大厚的的嘴唇就貼了上去。
郝靜羞得把頭低到懷裡,默不作聲。
鍾意舔了舔嘴唇,“嗯,有點甜。”
遠處的小夥伴們用手機記錄下這好的一刻。
菜菜滿臉的羨慕,“這就是英雄救美,最後美女以身相許的浪漫愛情童話啊。誰說童話都是騙人的?”
圓圓附和道,“對對對,我的白馬王子在哪裡呢”,她滿目憧憬。
曾倩看著兩個幼稚的小女生,大聲說道“可能在去西天的路上。”
圓圓,菜菜:“……”
幸福的時光總是很短暫。
鍾意今晚還要趕回Z市,所以他只能先送美少女們回學校了。
此時校外大學城內行人稀少,街邊的路燈忽明忽暗,顯得冷冷清清。
陰暗的小巷內,一個胖子手拿著一把短匕首,地上血跡斑斑。
角落裡,白天那個叫小齊的男同學倒在血泊中沒有一絲聲息。
牛飛眯著血紅的雙眼,不住的呢喃,“敢取笑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敢拒絕我,我要你死,你死。”
說著,他又猛的朝著屍體猛刺,在他的心中虐貓已經滿足不了他日益狂躁的心。
夜色依舊,一抹血紅的尖刀指向剛剛歸來的靈異少女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