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臉和長發都發覺了郝靜和曾倩的異常,不安的問到,“怎麽了。”
“郝靜,你得問碟仙問題。快快,問完我們趕緊送她走……”曾靜倩帶著哭腔的小聲提醒道。
曾倩還想繼續提醒,那個血衣女子轉過頭,空洞的白眼惡狠狠的看著曾倩,發出一陣嘻嘻的笑聲,無比詭異。
曾倩受不了了,怎麽會這樣樣,第一次通靈成功就遇到這麽詭異的玩意。她記得靈異社師哥師姐不是說碟仙不恐怖嗎。
圓臉和長發女女孩這時也看到那個恐怖無比的女人的臉。一股徹骨的寒意凝固了她們的思想,兩個女孩很光棍的暈了過去。(我什麽也沒看到。)
曾倩發現兩個女孩已經徹底暈了,放在碟子上的手指離開了碟子。而郝靜還是不停抽搐,卻還在堅持沒有暈倒。
“碟仙碟仙,請你離開,請你離開。”曾倩對著碟子大喊。碟子忽然劇烈的抖動,在桌布上凶猛的四處亂撞。
曾倩緊緊抱住郝靜,“怎麽辦啊,靜靜。”
郝靜此時已經發現自己能動了。她環顧四周,那個恐怖的身影不知道躲到哪裡。
碟子還是不停地轉著圈。
郝靜遺傳的郝家“混不吝”的性子發作了。“你不想走,我送送你。”她一把抓起碟子,使勁往地下摔去。
曾倩聽到碗碟摔碎的聲音,似乎帶著一陣陣不甘的低吼。
“嚇我,叫你嚇我。”說著,郝靜狠狠地跺著地上的廢瓦片。
曾靜也被郝靜的凶悍嚇了一跳。這時蠟燭忽然滅了。
周圍一片漆黑,宿舍伸手不見五指。
郝靜覺得一雙手死死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她已經喘不上來氣。
“呃,咳咳。”郝靜用力的呼吸,雙手抱著脖子,她摸到了那雙手。
冰冷,褶皺。
郝靜拚命的想要掰開,卻怎麽也不能動它分毫。
慘白的手越掐越緊,郝靜感到窒息的眩暈。
恍惚間,她看到一屢屢帶血的黑發從頭頂落下。
一隻慘白的眼睛就在郝靜面前,散發著陰冷氣息女人站在她的身後。
啪的一聲電燈打開,屋內又恢復了光亮。
曾倩看到兩位女生暈倒在桌子台邊,而郝靜呆呆地站在床邊一動不動。
“靜靜,你怎麽樣了?”曾倩關心地問道。
很久以後,郝靜長舒了一口氣。“沒事了,倩姐。”
她故作堅強邁開發軟的腿,查看兩位女同學的情況。
“小圓,菜菜也沒事。”郝靜再也堅持不住,一屁股蹲在地上。
曾倩緩了口氣,梨花帶雨的臉上也露出意思笑容。“靜靜,你看直播間有6000人了,好多禮物。”
等會就睡:慢慢長夜,美女們寧願在作死的邊緣徘徊,也不願和我共度良宵,傷心。
豆豆打豆豆:樓上真相了!
101快樂:那個叫靜靜的演的很賣力,賞你個跑車。
大生地:希望是演的,不然你們就有難咯。
靈異大濕兄:靈異哥聽說過嗎,掙了好多錢那個。大家都說是演的,但他不承認。聽說上次去1404公寓樓,就瘋了。你們不要腦補啊。【偷笑】
…………
看著手機裡的禮物不要錢的刷,曾倩的眼睛都亮了,“好多小錢錢。”
郝靜全程目睹了恐怖的一幕,現在還有些瑟瑟發抖。她不想再這裡呆了,決定天一亮就請假回家。
………………
“又是美好的一天。
”早上5點半郝仁準時起床。 冷水洗了把臉,他感覺神清氣爽。
郝仁來到集市,照例吸收今天的氣力。
“老楊,老一套。”坐在早餐攤上,郝仁對著老板喊道。
“來了,郝仁。先坐著。蒸餃馬上就好,一會給你上一屜。”老板樂呵呵的和郝仁打招呼。
“那多不好意思。”
“沒事,謝謝你幫我介紹這麽多生意。”老楊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郝仁也樂意和這樣一個樸實的人去聊天。“還是你的早餐好吃,分量足。”
“不一樣的,”老楊歎了口氣,“我們倆口子原來在步行街擺攤,東西是一樣的,就是沒啥人來。剛剛搬到集市這,我們都想好了,再不掙錢的話,只能回老家了。要不是拉來這麽多客人,我們……”
“對了,你這麽忙,阿姨呢。”郝仁打斷他。
“小宏他摔斷了腿。你阿姨早上要送孩子去民工學校讀書,有些遠,就不來了。”老楊邊收拾桌子,邊和郝仁聊著。
“小宏他怎麽摔斷腿了!昨天不還好好的。”郝仁不解的問道。
“小孩子調皮,半夜不睡覺,偷跑出去放爆仗。瘸著腿回家,和我們說見到一隻大老鼠追他,有牛犢那麽大個。哼,我看他是炸了別人窗戶,逃跑摔的。這兔崽子不學好,還學會撒謊了。今天下學我還得揍他。”老楊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嘿嘿,這麽小不懂事很正常。但是你說的也有道理,小孩子嗎,越打越健康,沒事打打孩子也挺好。”
老楊“……”
郝仁看到老楊的樣子笑道,“學校太遠也不是事,這樣今天我給你問問,看看你家小宏能轉到西街小學嗎?”
老楊一臉欣喜,“真的,能成嗎?”他有些懷疑,畢竟眼前的郝仁看似一個小大人兒,但終歸只是一個10歲小孩啊。
郝仁挺起胸膛,“把嗎去掉,誰讓咱有個快當校長的師傅呢。”
吃著香噴噴的蒸餃,郝仁打開系統。
“姓名,郝仁
體質,普通人類
技能,鐳【+】(屬性已隱藏)消耗20氣
氣,(1040/2000)
藍色結晶*1(合成技能,升級技能)
戰鬥日志(已隱藏)
氣+100”
最近幾天,郝仁都能在集市裡一次性收貨100氣力值。
短短5.6天,他就收到了將近600的氣力值。
郝仁猜測集市肯定發生了什麽他不知道的事。 他這幾天總是忍不住想往這個地方扔幾個大招,什麽妖魔鬼怪一並解決了。但一想到沈佳宜那個娘們兒不定在哪裡監視他,就將這個想法埋藏心底。
“或許我該匿名寫封信給分局,提醒他們一下。”
吃完免費的早餐,郝仁拎著買回的早餐趕回家。
他敲了敲隔壁的門,“麗珍,老實,起床了吃飯。”
郝仁將鬧鈴定在六點半,扔在房門口。“搞定,現在該去接我的小欣怡了”。
六點半,門口鈴聲叮鈴鈴響個不停。
“郝老實,你兒子喊你吃飯。”徐麗珍踹了踹旁邊的丈夫。
郝老實揉揉朦朧的睡眼,不情願的穿著衣服,“睡個懶覺怎麽就這麽難,小崽子天天門口放鬧鍾,這跟誰過不去。”
“Duang”,徐麗珍一腳將丈夫踹下床,“還不快去把鬧鈴關了。吃完飯趕緊去火車站,你女兒今天回來。”
“你怎麽不去,我今天還有個很重要的會。”郝老實不滿的嘀咕。
“你的蛇精病女兒,昨晚3點多打電話說害怕,讓我陪著聊到天亮。你睡得跟死豬一樣,叫你接電話都叫不起來。我還要睡美容覺,你不去火車站誰去。”徐麗珍狠狠說道。
郝老實出門看到門口的鬧鍾,悲從中來。“人人都羨慕我老郝兒女雙全,媳婦持家。嗨,全是淚啊。我上輩子造的什麽孽。”
說完,郝老實將鬧鍾調到7點半,登著板凳,將它藏到房頂燈池裡。
“老婆,我去接閨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