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職位!”
海大金睜開眼,看著一個小男孩坐在他的背上,卻怎麽也掙不開。
“海大金,山神市特戰局一大隊隊長。”
“哦,說說,你知道的關於屠村案的一切。”郝仁笑眯眯的看著他。
海大金沉默不語。
郝仁輕輕的抬起一根小手指,照著海大金的腦袋彈了下去。
“嘭”,他的頭直接扎進地裡,身軀不斷的抽搐。
郝仁又輕輕的彈了一下。
“嘭”。
海大金的整個腦袋都埋入土裡,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的耳邊傳來一個小孩的笑聲,“小菲菲啊,給他手腳放放血,我想看看窖藏臘肉怎麽做。”
“是。”
過了一會兒,海大金感覺手腳冰涼,耳邊好像還有滴血聲。
他的心裡毛毛的,他的頭深埋在土裡,感覺越來越沉。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海大金的用盡所有的力氣拚命掙扎。
郝仁小手用力一拽,就像拔蘿卜一樣,拔起了海大金。
“小菲菲,血流的太慢了,還是直接削成人棍埋土裡吧,先砍他兩條腿。”
感到冰冷的刀尖刺進腳踝,海大金的心裡防線徹底崩潰。
“我說,我說。是我們舵主帶我來這裡破壞通信電力設備。殺人的魔頭我也沒見到,只看見萬劍落下。”
“你們舵主是誰?”郝仁的語氣冰冷。
“神山市特戰局局長無鋒。”海大金驚恐的喊了一聲。
郝仁將他直接扔到地下,“說參與的都有誰?”
海大金軲轆一下翻身站起,發現自己的手腳都沒事,他轉身跑向深林。
郝仁眼中山嶽流動,一股巨力直接壓在海大金的腿上。
他的腿骨折斷,跪在地上,骨茬子叉出大腿,插進土裡。
“啊,我的腿。”
跪在鎮子謙的海大金不停的痛呼著。
“我要他在這裡跪著給死去的民眾贖罪,看好他,別叫他暈了。”郝仁的語氣依舊冰冷,金光一閃,消失無蹤。
張菲望著遠方閃亮的星空,不禁低喃:“神山市的天也該晴了。”
深夜神山市特戰局一片漆黑。
基地被分為了幾大區域,上面標著各個門派的大名,供幾個門派單獨使用。
門口的守衛也不是持槍武警,而是兩個吊兒郎當的武者,他們坐在門衛室喝著酒吃著肉。
“嘭”,一道金光像是龍卷風一般,直接將神山市特戰局的大門攪碎。
一個嬌小的男孩顯出身影,“叫你們的局長滾出來見我。”
門口的兩人早已被這強大的武力震懾,不敢開口。
一陣嘹亮的警報聲響起,數百衣著不整的宗門弟子從駐地趕了出來。
人多勢眾,有些小嘍囉開始有了底氣叫囂道:“哪來的小孩,敢來特戰局撒野。”
郝仁冷冷看了他一眼,“我數三聲,無鋒還不來。我就滅了你們神山特戰局。”
“狂妄!”
郝仁不理會嘈雜的人群,只顧喊數,“1”。
“2”。
“3”。
“郝局長大駕光臨,無某受寵若驚。不知道郝局長來我們神神市有何貴乾。”
一個長衫劍客踏空而來,一副正義之士的模樣。
“為數萬慘死民眾討個公道!”郝仁擲地有聲。
無鋒心裡微微一驚,但是臉上依舊笑如春風。
“神山市屠村案調查報告,我們已經交給總部。郝局長有什麽疑問,可以去總部調閱。”
“真是邪靈教做的。”郝仁的眼神愈加冰冷。
“嗯,我們初步調查,是這樣的。現在我們的人還在後續跟進。”無鋒肯定的說道。
“為何你的手下說你也參加了屠殺案!”
“無稽之談,郝局長不要被他們的花言巧語騙了。我身為局長,怎麽會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呢!”
無鋒的大義凌然讓郝仁覺得很不舒服,他搖了搖頭,“既然如此,跟我走一趟首都總部交代清楚。”
無縫的臉也冷了下來,“小郝局長是不是管的太寬了,我神山市特戰局什麽時候歸你Z市管了。”
他揮了揮手,特戰局院裡冒出幾輛作戰坦克。
“我就不留小郝局長了,先走了。”無鋒甩了甩長衫,轉頭就走。
周圍的宗門子弟在一旁幸災樂禍。
郝仁也呵呵一笑,只是笑容有些病態。
“知道我為什麽加入特戰局,而不是賞金聯盟嗎。因為我有國家給的殺人執照。”
他輕輕舉起一根手指,耀眼的白光在指尖匯聚。
“射殺它,鐳”。
“轟”,白色的巨龍噴湧而出。
巨大的能量柱摧毀了地表的一切。
嘲笑的宗門弟子瞬間消失了一半。
整個世界寂靜了,活著的人來不及驚訝,撒腿就跑。
無鋒的臉都綠了,這他嗎的是魔鬼吧。
他化作一陣流光向著黑夜跑去。
忽然天地之間一股重力壓下,四散的人群紛紛壓倒在地上。
無鋒更慘,直接被重壓從天上砸到水泥地上。
“正常的審問,太慢了。我不敢拿數萬人的命開玩笑。告訴我有用的信息, 我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
郝仁慢慢靠近最近的一名宗門弟子,緩緩問道:“你知道嗎?”
“我,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碾成肉醬,“我不喜歡吞吞吐吐的人。”
郝仁繼續朝前走去,“你知道。”
“求你放過我,我真不知道。不……”
又是一陣血肉模糊,郝仁繼續朝前。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如臨深淵。
“你知道嗎?”
一個年輕的宗門弟子,立刻回道,“我知道局長挑了5個人曾去過出事地。”
郝仁滿意的點點頭,“很好。”
一股重力壓下,年輕的宗門弟子一條手臂化作肉糜。
年輕人忍著劇痛,站起身朝著門口跑去。
“我知道那五個是……”
又一個宗門弟子失去了一條腿,但是命保住了。
“我不知道屠村案的事,但是我知道他們誘拐少女的事。”
宗門弟子為了活命指出了幾個宗門前輩。
郝仁很滿意又一個幸運兒逃的一命。
“我看到局長和一個宗門弟子出去,就有了之後的屠村案。”
“那個宗門弟子是毒莽山的人。”
“局長讓我們破壞電力通訊設備,我們也沒看到主謀。”
事情終於慢慢浮出水面,郝仁收貨頗豐。
“郝局長,我能猜到他們下一個目標地。”一個身材瘦小的老頭,大聲說出來。
郝仁眼中一亮,“說說看,或許你是第一個健全走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