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個屁,快跑!”胖子急了。
“好好好,”反正逼也裝了,丁澤也不多說,跟了上去。
時間匆匆流逝。
四人頭也不回的一通跑,終於沿著原路,順利返回了木屋。
到了木屋裡,一看。
除了丁澤外,胖子三人全都灰頭土臉,十分狼狽。
但狼狽歸狼狽,三人相視一眼,就都開心的笑了。
“這回真的好險,”笑著,燕子拍了拍胸口,心有余季的說道,“真沒想到,居然有人熊在離河那麽近的地方。”
“刺激!”胖子笑嘻嘻,冷不丁來了一句,“在屯子裡呆了那麽久,我都快閑出病來了,剛才那麽一嚇一跑,我都感覺血液沸騰了起來。”
“說實話,我也是,”胡八一不好意思的跟著說。
“好了,咱先別廢話,趕緊看看戰利品,”胖子急不可耐。
“好,我去把油燈點上,”燕子不反對,麻溜動彈。
不多時。
屋子裡有了光。
胖子乾脆利落的將皮混沌打開,看了一眼裡面的黃皮子;
黃皮子一動不動。
“哦吼,不會是死了吧,”胖子瞧見,一邊擔心的說,一邊伸手將黃皮子拎了出來。
黃皮子還是一動不動,表現的像是真死了一樣。
燕子看了兩眼,提醒道,“應該沒事,黃皮子最會裝死了,你一松手,它能一下子就跑沒影……摸摸它的肚子,看看心還跳不跳。”
“還有這種事?”剛想松手的胖子,吃了一驚,立馬抓得更緊了一些。
與此同時,胡八一半點不墨跡,伸手按照燕子的指示,摸了摸黃皮子的肚子,“好家夥,果然是裝的,心還在跳。”
此話一出。
瞬間,黃皮子像是聽懂了一樣,發動了攻擊,噴出了一股煙霧狀的氣體。
“臥槽!臭氣!”本就有意站在距離門口不遠處的地方的丁澤,甫一瞧見,不敢耽擱,立即拔腿就朝外跑。
轉眼功夫,丁澤衝到了外面,一點臭氣都沒有聞道。
隨後,一秒,兩秒,三秒。
胡八一,燕子,還死死抓著黃皮子不放的胖子,陸續衝了出來。
丁澤早已閃到了一邊,距離胖子三人遠遠的,看著三人,笑了,“哈哈,你們的臉都綠了啊,得虧我反應快。”
胖子三人根本沒精力回應丁澤的幸災樂禍,隻彎著腰,一邊不停的拚命乾嘔,一邊在地上抓雪,往臉上抹。
“嘔”
一時間,乾嘔之聲連綿不絕。
丁澤點著了一根香煙,在旁邊悠悠的看戲,覺得這一幕,實在是太有趣了。
抹了點雪,加上空氣流通……胖子三人總算緩過來了一點,陸續停止了乾嘔。
“特麽的!”緩過來了,胖子立即氣得大罵,“芶日的黃皮子,差點沒把老子臭死!你等著,看我怎麽收拾你!
!”
胖子很不爽,手裡加大了力道,晃了晃手裡抓著的黃皮子。
晃了幾下,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黃皮子暈死了過去。
“呵!還想跟老子裝!”胖子認定了黃皮子是在裝死,仍舊大罵。
胡八一等到胖子罵完,才笑著開了口,“胖子真是好樣的……”
誇獎了胖子一番,胡八一縮了縮身子,“真冷,走吧,我們趕緊進屋去,把黃皮子拴上,等天亮了,咱就給它送到供銷社換煙換糖去。”
四人回了屋子。
胡八一和胖子一起,找了鐵絲,將黃皮子的後腿拴住,拴到了牆角。
跟著,胖子覺得餓了,便打開了屋裡的面缸。
面缸裡有著不少黏豆包。
“咱們還算走運,
敲山老頭留了食物,”胖子笑嘻嘻,將黏豆包拿出來。四人如之前一樣,圍到火坑邊,吃起了黏豆包。
吃著吃著。
“說來也奇怪,這敲山老頭,怎麽會做了這麽多黏豆包呢,”胡八一有點疑惑的說。
胖子不樂意動腦,“也許是閑著沒事乾呢。”
對於丁澤來說,這黏豆包確實不好吃。
丁澤隨便吃了兩個,便放下了,加入了談話。
時間匆匆流逝。
被拴在牆角的黃皮子,醒了過來,先是眼神哀怨的看了看丁澤四人,跟著又看向自己被鐵絲拴住的後腿,眼眶裡泛起了淚。
望著這一幕,丁澤真心覺得很神奇。
“你還好意思哭!”胖子也看見了,笑了起來,“老子之前差點被你放的臭屁給臭死…..”
胖子來了勁,數列了一通黃皮子的罪狀,隨後,話風猛地一轉,“別哭了,我要審審你,你瞧你長得油光粉亮的,平常沒少偷雞吧!老實交代!
!”
胖子表現的像是真的在審問一樣, 畫面挺有意思。
丁澤三人都沒插話,隻笑著看。
才看了幾分鍾。
忽然。
一陣砸門聲響起,緊接著,一連串簡直如同鋸木頭般,十分刺耳的哭泣聲,從屋外傳了進來。
聞聲。
胖子,胡八一,燕子三人立即都不笑了,齊齊疑惑的扭頭看向木門。
“胖子,你完了,黃皮子大軍找上門了,”丁澤登時笑得更燦爛了一些,“這聲音好像是從黃皮子墳那邊傳過來的……你審的這隻黃皮子,搞不好是那裡的老大!”
胖子聽完,眼睛一瞪,霸氣無比,“哈哈,那可好了!讓它們來,老子把它們一網打盡,省了挨個去抓的麻煩!”
“胖子,你少說兩句,”燕子倒是真怕了,“我跟你們說過的,你們別不信,黃皮子很邪性的,它們真會報復的。”
胡八一是真不信,一聽這話,樂了,果斷站了起來,“燕子,動物就只是動物而已,小小的黃皮子,能做什麽?看我的,要真是黃皮子來敲門,我直接給它們全乾掉!”
說著,胡八一動作利落的快走兩步,拿起燕子的獵槍,就朝木門走去。
“八一,你別逞能行不行!”燕子急了,連忙起身著急的跟上。
“走,一起去,”丁澤也動了。
轉眼。
四人到了木門後。
胡八一握著獵槍走在最前面,毫不在意的一把拉開了木門。
四人一起朝外看去。
屋外寒風呼嘯,沒有半個人影。
“嘿!奇了怪了,難不成還真是黃皮子敲的門?”胡八一不確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