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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武俠夢》一百五十二、英雌主沉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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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家洛走了,步履蹣跚,被方世玉和嚴晶心當眾揭穿了格局,如何還能意氣風發,走路沒摔著都不錯了。

 方德也走了,道理說得通,面子放不下。

 既然兒子要跟他劃清界線,那他就來個眼不見為淨。

 也沒有走遠,苗翠花用板車帶著他去了布坊,那是他的產業,心安理得。

 方世玉和嚴晶心也幫忙來著,就是方德連話都不跟他們說一句。

 知道布坊的粘杆都死光了,方德過去也沒風險,其實這一次方德遭了難也有福報,他從此就脫出了漩渦。

 方世玉之所以堅持要跟天地會涇渭分明,最大的症結就在方德這裡。

 廣東商幫跳槽了,他們肯定不願意再跟天地會有什麽瓜葛。

 方世玉等於是挖了自己老爹的牆角,論起來是有口舌的。

 可天地會當前也無話可說,因為這個不是機會的機會出現了,他們沒抓住,反而跳開了。

 力挽狂瀾的方世玉和嚴晶心就有了大義名份,順理成章地接管了這一塊無形資產。

 方德是天地會與廣東商幫的橋梁,現在有一邊改弦更張走了另外一條路,這座橋也就失去了意義。

 天地會為了所謂的大局放棄廣東商幫,也沒有資格怨懟他們另謀出路。

 這一切的因由,皆是那個位子,那個執刀割鹿的權柄。

 陳家洛將那邊看得重了些,方世玉和嚴晶心則認為除了鹿,豬狗牛羊都是肉,最終還是看誰吃飽吃好。

 所以他們寧可多費些力氣,也要做到與天地會不拖不欠,遠離那個是非窩。

 這個是非已經牽扯了三代,緊緊地圍著九五至尊的位子錯綜複雜地糾纏在一起。

 方世玉和嚴晶心想解開的這個麻團,最外圍便是余魚同。

 余魚同想走沒走成,因為方世玉和嚴晶心強留了他,當時方世玉試探性地報了個陳沅芷的名字,這位金笛書生就馬上溫文爾雅了。

 夢境的隱藏線被方世玉拎了出來,嚴晶心聽了眯眯笑,像隻小狐狸一樣。

 不管在電影裡還是小說裡,駱冰、余魚同和陳沅芷都是個悲劇,現在有機會扭轉局面,方世玉和嚴晶心都想試一試。

 不純是貪玩,還有好處。

 一旦謀算成功解了杭州之危,那麽接下來陳可秀的立場就很重要了,他和他手下的數萬大軍,是一個重要砝碼。

 理順陳沅芷、余魚同和駱冰的關系,除了幫方世玉減弱桃花劫,也可以順手牽羊把陳可秀拉過來。

 陳家洛的身世很快就會爆出,乾隆會做文章,天地會內部的於鎮海會借機搞事,陳可秀也不會袖手旁觀,他背後的海寧陳氏一樣會推著他動。

 這是一個多方角力,關鍵都系在了女人身上。

 方世玉也好,嚴晶心也好,都很反感利用女人的感情,這是最沒本事最無恥的表現。

 但用利益來等價交換倆人並不排斥,在這一點上,方嚴二人要比始作甬者於萬亭通透得多。

 於萬亭雖然已經死了,留下的問題還在,衝突的發端都系於他手。

 他說著為了反清複明的大業,其實是為了一己私利。

 陳家洛和乾隆的母親之所以會被逼著嫁給陳閣老,原因就是於萬亭不告而別,去了南少林習武。

 可見在於萬亭心中,女人沒有事業重要。

 當他回來發現徐潮生嫁了人時,如果於萬亭真的愛她,作為一個武功超凡的當世一流高手,他大可以帶徐潮生一走了之,他沒有。

 為什麽徐潮生誕下乾隆時於萬亭卻要強調這份情誼呢?因為於萬亭看到了希望。

 不會是什麽換子,沒那麽無聊,雍正想要個嬰孩替代哪裡找不到,為什麽非得找身邊近臣,這不是授人以柄嗎?

 只有一個可能,陳閣老為了取悅皇帝進階,將徐潮生送於雍正寵幸。

 陳閣老本身也是為了幸進無所不用其極之輩,平南少林、送妻、在朝廷和天地會之間兩邊下注,再看他經手的那些髒事,樁樁件件都帶著血腥惡臭。

 於是一群蒼蠅聞臭扎堆了,隻苦了徐潮生這個弱女子,丈夫出賣她,情人利用它,連她的孩子都變成了一個個籌碼。

 於萬亭也因她獲得了機會,自己的孩子李代桃僵,滿清的江山不就姓於了嗎?

 他為什麽要帶著文泰來進宮將真相告訴乾隆,真的為國為民?

 於萬亭只是發現自己坐不了江山,改由兒子坐江山來圓心願,要不然以此要脅乾隆拿到實利或者一刀結果了乾隆不好嗎?

 再說回陳家洛,應該也是於萬亭的親生兒子,如果真的是為了徐潮生,陳家二子也是徐潮生生的,為什麽不帶走老二陪養。

 而且於萬亭還娶妻生了於鎮海,那就說明他對徐潮生屁的感情都沒有。

 能在陳家潛伏數年,只不過是為了他的謀劃算計,什麽感情,借口而已,真愛需要窩在那?徐潮生又不是不願走,堅韌割舍者,所圖甚大!

 不是什麽滿人漢人當皇帝的問題,就是他自己能不能當皇帝的問題。

 於萬亭將天地會總舵主之位傳予陳家洛,也只不過是為了更方便天地會奪取清廷的權柄罷了,因為在這一點上,陳家洛有於鎮海沒有的優勢。

 從一開始於鎮海就被於萬亭放棄了,於鎮海的母親沒有辦法給於鎮海相應的身份,只是一個名面上傳宗接代的工具人罷了,沒準還是享受過程的附帶產品呢。

 於萬亭從不給於鎮海讀幫規的機會就說明,不管於鎮海多努力,他的路先天就斷絕了。

 這也是於萬亭自私自利的表現,如果他不是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會造成後面的天地會內亂嗎?

 只能說是始作甬者,其無後乎。

 而陳家洛自己也沒好上多少,為了實現自己的目的將深愛著他的喀麗絲送給了乾隆,對霍清桐也是利用居多,還不是因為霍清桐手裡的回兵。

 還有一個例證,在原來的情節中,當陳沅芷能決定陳家洛身份是否曝光時,他利用起方世玉來可有丁點猶豫?

 完全是讓方世玉去欺騙陳沅芷的感情。

 於鎮海被抓了現形,明明有足夠的呼聲,為什麽陳家洛不順勢而為?

 他跟方世玉說是為什麽大局,可他是總舵主,拿下於鎮海再清除於鎮海的手下有什麽難的?

 既然說出口了大局,也不可能是因為感情,剩下的可能性就少了。

 陳家洛知道自己的身世,他怕於鎮海也知道,在條件沒成熟時動手,於鎮海會拚死反擊,這樣他的身世爆光,總舵主就當不了了。

 什麽大局,純粹就是順口的理由,說慣嘴罷了。

 方世玉和嚴晶心又如何肯跟這樣的人合作,那比與虎謀皮還累,簡直扎進了狐狸堆裡,看誰心計更毒。

 現在方世玉弄了出斷舍離,完全不給陳家洛粘上來的機會,沒了腹背之患,也免了又一場醋海狂波。

 嚴晶心因此很窩心,她不需要像徐潮生、喀麗絲、陳沅芷那樣經歷感情被出賣的痛苦,卻可以像她們一樣主宰沉浮,都是後世平權搞得好哇。

 她也給靈山寺的女尼們平權,這樣一支師太大軍將拿著一套油印設備和經費離開杭州,向全國各地進發,傳經。

 不傳佛經,而是傳播《鬼蜮集》。

 不是方世玉不想幫老少爺們爭點面子,而是沒有比師太們更好的執行對象。

 尼姑不惹人注意,有說服力,識文斷墨,關鍵是態度。

 為什麽尼姑能摸卻不給和尚摸,因為杭州的和尚一向過得比較優渥,沒有師太們那種天然的對朝廷的痛恨。

 哪怕是五枚這樣老資格的佛徒,也沒有辦法說服靈隱寺那幫和尚,他們跟白鶴寺的僧人差不多,隻想著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不想涉入紅塵。

 你信?反正方世玉他們是不信,不但不信,還得防著他們心向朝廷,在杭州城裡搞搞陣。

 現在杭州的防務很緊張,都是業余的,基礎差,也沒有編練過,距離精兵還差著十萬八千裡呢。

 而且方世玉和嚴晶心都認為謀算再強,也不如實力來得有用。

 不得已,嚴晶心和方世玉隻得重拾老本行——當神棍。

 訓練也可以用神打來幹嘛,製造手雷也一樣,披上一層神秘的外衣,接受度就高了。

 而這層外衣,總不成還用渾身發個抖吐幾口白沫那套,唬不住人,也不是人人都是丐幫那樣的,那都是一個素質低下的人群。

 杭州是文氣悠遠之所,老百姓們的見識不差,歷史上還經歷過方臘造反,可不是那麽容易忽悠的。

 宗教是最好的入手點,和尚們又不願意配合,那就只能拉著尼姑來湊數了。

 這方面五枚師太可是太有號召力了,往佛堂一坐飯圈就出來了,她老人家也是尼姑界的大拿,偶像來著,年紀大、功夫好、佛學深,怎麽看怎麽有形。

 所以杭州抵定,主要還得靠婦女啊,頂了大半邊天。

 開學了,魏溯難也發現他丟了大半邊天,幾乎就是暗無天日了。

 原來在樓梯轉角一臉羞澀等著偶遇的小師妹不見了,也沒有女同學來問問題請教學習經驗了。

 最氣人的是,以前一幫打藍球的兄弟都將他開除了球籍:“戀愛之人身上酸臭,氣味太衝,與汗味和漢味不符。”

 嚴晶心有著潔癖呢,心理負擔沉重的人,各種癖就會冒出來,還是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那種。

 所以魏溯難想跟以前一樣一身臭汗是不可能了,講究了起來就會脫離群眾,也不怪兄弟們不搭理他。

 還有一層不能言說的理由,酸!

 你都摘走了學校裡最頂上的那朵花了,怎麽還可能與一群灌木粗枝打成一片?自覺點,保持距離。

 這又讓魏溯難琢磨上了,一來時間多閑了下來,二來離群索居也無聊不是。

 他想著怎麽麽開發一下武器的使用技巧。

 不管是銅錢鏢還是弓箭亦或刀槍劍棍,他們原先都是仗著氣勁隨手就用,可打著打著,他跟嚴晶心也發現,武器還是需要專門的訓練才能發揮出來。

 可他們現在偏偏發揮不了,有勁用不上。

 即便是用得最慣熟的銅錢鏢,其實也處於力大磚飛的階段,還完全說不上技巧。

 苗翠花亂扔錢導致的浪費就讓魏溯難痛心不已,鄂爾多拿著杆手槍竟然逼得兩人手忙腳亂。

 再有大戰,如果還想像以前那樣赤手空拳,效能低是一方面,安全性也不高。

 可偏偏氣勁對於所有的武器都還做不到合而如一、如使臂指。

 魏溯難有了聯想:“你說那些劍氣劍芒是怎麽個回事呢?還有施放暗器時回旋飄忽讓對手摸不清路線什麽的。”

 “肯定就是利用氣勁的辦法,因為那是外放攻擊,就如同打狗棍一樣,特殊的玉石,能導通放大,用起來像機關槍一樣。”

 嚴晶心也早有此想了,卻一直不得其門而入。

 魏溯難有些肉痛:“那下一階段我們要注意這一點了,沒了劫法場那一關,陳家洛的那一手劍法就沒弄到手。”

 嚴晶心也同樣失落:“五枚師太的蝴蝶刀倒是有些法門,但很薄弱,因為師太的功夫也是以近身博擊為主,講求險和疾,跟武器的外放攻擊不搭嘎。”

 “還有點穴手,從陳家溝學會的點穴,效率還是太低了,得先知道對方的氣勁運行狀況,那樣用起來很不方便,會不會也有更精確的技巧。”

 魏溯難又列舉了一項,讓嚴晶心都愁上了,不過有共識就好辦,一起使力唄。

 嚴晶心開始發號施令:“武器是武者攻擊的延伸,如果我們不解決武器的問題很吃虧啊,別人拿著刀劍,離著我們數米就能壓得我們抬不起頭,鄂爾多那把槍讓我現在想來猶有余悸。”

 魏溯難想得深了些,畢竟他的物理強:“不可能每一種武器都像打狗棒那樣都是特殊材質,這樣不符合常理,比如暗器或弓箭就不可能每一件都是什麽萬年玄鐵製造,沒那麽多錢來撤。”

 嚴晶心悠然神往:“刀劍也不可能都是特殊材料,就不知道溫養這個事情的可能性有多大,我試過,普通的刀劍像打狗棒一樣強行注入氣勁沒用,發顫,或許是有特殊的辦法。”

 魏溯難搞起了研究:“我覺得還是跟槍啊導彈啊這些一樣,應該也有空氣動力學什麽的。”

 又戳到了嚴晶心的逆麟了,小魔女給了他一腳:“你別跟我說砍出一刀要先算一大堆公式,那不可能,不會是一件一件的練的,絕對有通用的辦法。”

 魏溯難眼神失焦,望天花板而歎:“那可就真實奇了,飛劍,劍丸,無線製導?”

 嚴晶心總還算是個母的,還有柔軟的一面:“也不會那麽誇張,辦法應該有,只不過我們還沒有遇上。”

 魏溯難覺得這樣的安慰還不如沒有,他索性轉了話題:“好吧,急不來,我們還是研究一下接下來的情節吧,有很多刪節了。”

 嚴晶心哪管他那麽多,開始點菜:“陳沅芷那段最好還是補上,與東瀛武士接觸還是蠻新鮮的,可以多了解一些,補上楊謹言那一節的缺憾。”

 回應很敷衍:“刀技也是武器的使用哦,有道理。”

 醋壇子不忘警鍾長鳴:“可是方世玉就不能出馬了,這一次還是讓余魚同去吧。”

 魏溯難也沒指望乾點啥,純粹得很,提也來不怵,就事論事:“那駱冰那裡呢?”

 嚴晶心的語氣輕佻:“他們是古人啊,可以三妻四妾的,讓余魚同娶兩個算了,對了,還得讓他脫離天地會,不然他遲早被那幫人坑死。”

 魏溯難終於抓到了痛腳,馬上反擊:“哦,有人雙標狗。”

 “對,我是狗,汪汪,我咬死你。”

 嚴晶心撲向沙發上攤坐著的魏溯難,使盡渾身解數,讓其都無法描述出當時的細節。

 還好魏溯難定力夠,在快要走火入魔的節骨眼生生把住了。

 理由是得回家做飯了,他們放學後先回的嚴家,討論夢境這邊方便一些,以免導致二老誤聽誤會。

 但也很危險,連五枚師太都承認女人是老虎,魏溯難太難了,考驗無時不在。

 他也只能在嚴晶心織就的溫柔鄉裡載沉載浮,努力地把脖子伸出水面透上一口氣,保持清醒。

 在費勁跟賢慧和魏嘉新解釋夢境這個麽比炸藥獎課題都艱難的東西和被魔性大發的嚴晶心吃掉這間,魏溯灘選擇相信自己的定力。

 即便是他的定力也處於搖搖欲墜的邊緣。

 又到了夢境,余魚同也顛顛倒倒了。

 傷勢剛好轉,方世玉和嚴晶心便雙鬼拍門,將一些天地會的秘辛一股腦兒向他耳朵裡灌。

 余魚同聽得臉抽抽,這些東西能信嗎?

 不信也得信,因為《鬼蜮集》這樣的東西他都看到了,而文泰來跟老當家去了皇宮也從駱冰那裡證實了。

 文泰來竟然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清廷追殺的,說好的名錄呢,說好的反清複明呢?

 方嚴二人選擇據實相告,既是為了讓余魚同和駱冰看清楚天地會,也是為了說服余魚同出面跟陳沅芷打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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