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一直在關心我的觀眾和粉絲們,大家好。我是日賣電視台的主播水無憐奈。我很抱歉由於身體原因現在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告訴你們我的情況。”電視屏幕中是一個熟悉的身影,水無憐奈穿著病服,有些虛弱地靠在病床上。
即使如此,她的氣色還算不錯,說話的聲音也充斥著健康和陽光,“幾周前我因為車禍的緣故陷入昏迷,住進了醫院。但好在我的主治醫生非常負責,照顧我的人也很認真,所以我才能恢復如初。今天我希望能通過這段視頻告訴你們,我,水無憐奈已經痊愈了。我會盡快回歸工作崗位,謝謝你們一直以來的關心……”
水無憐奈這段話說得情真意切,卻讓風見裕也瞬間呆愣在那裡。
不對啊,水無憐奈不是已經跟淺野先生他們合作了嗎?按照公安的工作規定,她應該盡可能地低調行事,不讓別人發現。發這種視頻也不知道有沒有經過淺野先生和降谷先生的許可。
這樣想著,風見裕也側頭看向降谷零。
之間降谷零依然維持著之前隨意的姿勢,臉上幾無表情,雖然被鴨舌帽和口罩遮住的臉也看不出表情的變化。
哦。
風見裕也立刻明白了。
看來水無憐奈並不是私自錄製這段視頻的,說不定就是降谷先生他們的計劃。
風見裕也在感覺自己被上司排除在外的同時又松了口氣。
“嗯,這個視頻似乎不是從電視台的渠道播放的。”風見裕也積極地詢問道,“要不我通知日賣電視台,把水無憐奈的回歸視頻插播到新聞頻道中?”
聞言降谷零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預想中的表揚並沒有出現,風見裕也反而感受了一波冷冷的冰雨在他臉上胡亂地拍。
“這是怎麽回事,水無憐奈不是在我們的控制下嗎?”降谷零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依然沒有多大的起伏,讓風見裕也無法判斷他的情緒。
“那我們要怎麽做?”風見裕也意識到他似乎又猜錯了,還是老老實實聽從降谷先生的指令吧。
降谷零不屑道:“當然是去看看水無憐奈是否還在病房了!”
他的語氣太過理所當然,隱約還帶著股“你是不是傻子”的味道。
風見裕也窒息了一瞬,隻好應下:“我明白了,這就派人過去。”
“別派人了,這家醫院有多少公安就去多少,務必弄清楚這個視頻是怎麽回事。”
“是、是!”
降谷零說完徑直朝著樓梯的方向走去,他走了幾步發現風見裕也沒有跟上來,回頭一看,風見裕也果然還留在原地。
“……”降谷零的臉色有些難看,“風見裕也,你還愣在那裡幹什麽?!”
風見裕也連忙跟上他:“我們現在去哪裡?”
“水無憐奈的病房。”
演戲就要演全套,降谷零可不希望因為他的緣故導致這次三方行動的失敗。淺野信繁還好說,主要是不能讓赤井秀一質疑他們公安的能力。
因為風見裕也的命令,水無憐奈的病房已經聚集了不少公安警察了。
看到風見裕也和他身邊打扮可疑的男人出現,那些警察紛紛向兩邊讓出了一條通往病房的路。
病房內室中,水無憐奈已經在等候他們了。
一見到風見裕也,水無憐奈立刻問:“剛才的視頻是怎麽回事?”
水無憐奈大概是這裡最清楚視頻造假的人了,因為她根本沒有錄過任何回歸視頻,那段所謂的回歸視頻一定是剪輯合成的。
風見裕也做了個手勢,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後他看向降谷零,等待上司發話。
降谷零先是走到窗邊,撩開窗簾看了看外面的情況。確定沒有問題了,他這才轉過身,直視著水無憐奈貓一般的藍色眼睛。
“水無小姐。”降谷零盡力壓低嗓音,使他的聲音聽起來和波本不太一樣,“時機已經到了,你該回去了。”
一聽這話,水無憐奈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是他們?”
“是他們。”
水無憐奈了然地點點頭。
難怪,製作那種視頻調虎離山的確是組織慣用的手段,而且……充滿了琴酒的味道。
不用問,水無憐奈也能猜到,負責營救她的人一定是琴酒。
這大概也算是基爾跟隨琴酒行動組共同行動了這麽多年的經驗之談吧。
“現在就走嗎?”水無憐奈又問。
“嗯,我們的人會將你轉移到其他醫院。”
水無憐奈拿起掛在一旁的外套穿上,又從抽屜裡翻出之前公安給她準備的降谷零同款鴨舌帽戴在頭頂。
就在她打算離開這間住了許多日的病房時,水無憐奈卻突然回頭看向風見裕也:“風見警官,能請你幫我一個忙嗎?”
風見裕也很驚訝:“請說。”
水無憐奈拿出一枚沉甸甸的信封,遞給風見裕也,並說:“請你將這個東西轉交給之前那位公安的長官。”
之前那位公安的長官?
降谷零的眸中閃過一道不明意味的光芒。
水無憐奈說的那位公安的長官應該就是淺野信繁,之前就是淺野信繁代表公安和水無憐奈與FBI商討合作事宜的。
注意到風見裕也和降谷零警惕的目光, 水無憐奈連忙笑著解釋道:“請不要誤會,信封裡的東西是那位長官讓我準備的。”
更奇怪了,淺野先生為什麽要私底下拜托水無憐奈準備這個東西?
懷著疑惑的心情,風見裕也一臉懵逼地接過信封。
水無憐奈朝他鄭重地鞠躬,隨後跟隨其他公安警察離開了病房。
她走後,病房的溫度有明顯的降低趨勢,降谷零始終盯著風見裕也,卻不發一言。
風見裕也縮了縮脖子,伸手握拳在太陽穴的位置,發誓以表清白:“降谷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淺野先生讓水無憐奈準備了什麽東西。”
聽了這話,落在他身上的壓力絲毫不見減輕。
降谷零將他從頭到腳地審視了一遍,最終還是將視線落在了信封上。
好奇,實在是太好奇了。
降谷零不喜歡委屈自己,所以在好奇心的驅動下,他直接從風見裕也手中抽走了信封。
“降谷先生?”
“放心。”降谷零將信封塞進懷裡的口袋中,“我會轉交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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