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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我也很好奇朗姆這麽做的原因。”信繁已經琴語十級了,順利把握琴酒心態,表面上答應了他的邀請,至於實際中怎麽做那就不關琴酒的事了。
琴酒似乎沒想到梅斯卡爾居然答應得如此爽快,猝不及防的順利讓他產生了愉悅的情緒,語氣也平和了許多:“我最近搜集組織相關情報時,發現了一些陳年舊事。”
“哦?”信繁感興趣地挑眉,“我最喜歡陳年舊事了,說出來聽聽。”
“四年前某個被組織處決的臥底,他身上有很多疑點。”琴酒意有所指道。
說起四年前的臥底,信繁可太熟悉了,熟悉得立刻閉嘴。
沒得到梅斯卡爾的回應,琴酒也無所謂,他自顧自地繼續說:“我跟你說過這件事,負責處決行動的是已經確認背叛的赤井秀一。他能乾脆利落殺死的人,恐怕不是真正的臥底。”
“這有什麽,你的宗旨難道不是‘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嗎?”
“那是以前。在現在這種敵我未明的情況下,每一個友方力量都需要謹慎對待。”
“真難得,居然能從你嘴裡聽到這種話。”信繁打了個哈欠,以此顯示自己對琴酒提出的話題不感興趣。
他不知道時隔這麽久琴酒為什麽突然又對蘇格蘭感興趣了,但無論如何,信繁一點也不想被琴酒扒下這層馬甲。暴露蘇格蘭的身份對他沒有任何好處,反倒有可能帶來無法預知的麻煩。
琴酒了解梅斯卡爾,想讓那個男人親口承認自己和蘇格蘭的關系是絕對不可能的。他也不指望能通過一兩句話讓梅斯卡爾對他坦言。
掛斷電話後,一臉陰沉的琴酒對小弟冷聲吩咐:“一周內,我要蘇格蘭臥底的全部證據。”
伏特加懵了:“啊,一周?當初的資料估計都封存或者銷毀了,一周時間太少,根本不夠。”
“三天。”琴酒的臉色逐漸向猙獰過渡。
“呃……好吧,我會盡力搜集的。”伏特加苦瓜臉,“可是大哥,蘇格蘭被處決已經是四年前的事情了,留存資料很少。與其調查一個四年前死掉的臥底,還不如找找隱藏在組織裡的毒瘤。”
聞言,琴酒冰冷的眼刀不要錢地刺向伏特加。
伏特加頓時噤聲。
身為一個除了開車和裝凶殘撐場面外幾乎毫無用處的小弟,伏特加能在琴酒身邊存活到現在,依靠的都是聽話有眼色。他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大哥生氣了。
雖然,伏特加還是無法理解大哥讓他調查一個死人的用意。
可能大哥所處的高度真的是他無法企及的吧!
……
信繁結束通話回到錄音棚的時候,這邊的調查取證已經有了新的進展。
“也就是說,在死者死亡的這段時間內,只有木船染花小姐、笛川唯子小姐和小暮留海小姐曾經進入過錄音室。”高木涉拿著警察手冊記錄著什麽,“而且你們在錄音室停留的時間都是十分鍾左右。”
“在此期間她們沒有離開過錄音棚,卻找不到凶器,是這樣嗎?”目暮警部問。
“嗯,我們搜遍了每個角落,包括馬桶也檢查過了。因為考慮到凶手有可能將凶器剪斷衝進廁所,我們還檢測了笛川唯子小姐攜帶的剪刀和小暮留海小姐的指甲刀,不過都沒有發現血跡。”
信繁走入錄音棚的時候,世良真純正望著他的方向,神情嚴肅而又懷念。
這個眼神讓他心臟猛地跳了一下。
“世良,你在看什麽?”毛利蘭順著世良真純的視線看了過來,朝信繁笑道,“淺野先生,你打完電話了。”
“嗯嗯嗯?難道那兩個人很可疑嗎?”鈴木園子暗戳戳地推測。
聽了鈴木園子的話,信繁才發現世良真純剛才並沒有看他,而是在看跟著他身後進來的兩位顧客,其中一人背著一個黑色的吉他盒。
“不……”世良真純收回目光,解釋道,“我只是一看到背著吉他盒的人,就忍不住想起四年前,有一天我突然在車站的月台上看到了對面背著吉他盒的秀哥。”
說起自己那個總是不著家的大哥,世良真純顯得很懷念:“當時我被嚇了一跳,因為我一直以為秀哥去了美國。而且過去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玩音樂的樣子。”
世良真純說得很慢,與她之前雷厲風行的女漢子形象完全不同,她的語氣中飽含著對長兄的思念和濡慕。聽著她絮絮叨叨的描述,信繁的思緒也回到了四年前那個平凡而又特別的午後。
初秋的陽光下,熾熱的熱浪炙烤著每一寸土地,只有遮陽棚蔭蔽的地方還有一絲涼意。
電車的月台上人很多,但部分都是在這座城市中忙忙碌碌的社畜,有三個打扮時尚的年輕人在其中格外亮眼。
其中一人留著長及腿部的黑發,被毛線帽遮蓋,絲毫不顯女氣,反而多了份鐵血的柔情;另一人一身牛仔藍休閑裝,連衣帽罩住頭髮和大半張臉,難以窺探其真容;最後負責買票的年輕人穿著藍色襯衣和翻領夾克,領帶松松散散地系在胸口,氣質陽光隨性,他也戴了一頂鴨舌帽,只有幾縷金色的碎發垂在耳鬢。
他們背著琴盒, 似乎是一起玩音樂的朋友。
“為什麽要選擇電車這種低效率的交通工具?”初出茅廬剛取得代號的年輕波本板著臉質疑。
在他身邊,組織中出了名好脾氣的蘇格蘭熟練地和稀泥:“黑麥是綜合考慮了各種因素最終敲定的行動計劃,坐電車也很方便,而且不容易被警方懷疑。”
早已孤身在外打拚多年的黑麥就沒那麽多耐心了,他直接冷漠地來了句:“堵車,你不知道?”
波本的拳頭硬了。
好在電車很快到站,蘇格蘭連忙催促這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刺頭上車。
他覺得自己太難了,在組織裡還要為了工作效率協調兩個臥底的關系。
他們都沒發現,在月台的另一邊,一個男孩子打扮的有著可愛小虎牙的女孩正呆呆地望著黑麥。
那是剛上國中的世良真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