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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敬酒不吃吃罰酒》第一千二百三十章 時隔4年的坦誠
一秒記住【新】 ,! 世良真純跟著安室透和淺野信繁出了雙葉站。
 她知道四年前在站台上教她貝斯的男人背著來複槍,自然能以此推測出安室透的身份也不簡單。為了不被他們發現,世良真純不得不拉大距離。這麽做直接導致她剛出站就又把人跟丟了。
 不過,大概是上天都在保佑她吧。
 就在世良真純基本已經放棄跟蹤時,她隨意地一掃,卻在旁邊某處建築物的二樓窗戶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秀哥!!
 世良真純頓時激動起來。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啊!
 她迅速掏出手機,哢的拍下赤井秀一的照片,發給了母親。
 [我找到秀哥了。]
 收到短信的瑪麗很快打來電話,開門見山地問:“你在哪裡?”
 “就在雙葉站旁邊的保齡球俱樂部。”
 “你說的那兩個人也進去了嗎?”
 “沒有看到,我又跟丟了。”世良真純歎氣,“不過既然能在這裡找到秀哥,我想他們兩個人應該也是過來跟秀哥見面的。”
 世良真純回憶著四年前的那次碰面,一個猜測漸漸在心中成形:“我之前只是覺得安室先生跟當初見到的一個人很像,現在我懷疑淺野先生就是教我貝斯的人……”
 “不。”世良真純很快又自我反駁,“他臉上沒有易容的痕跡,應該不是本人。但他一定認識秀哥,也認識四年前的那個人。”
 “有些高明的易容大師可以讓面具以假亂真。”瑪麗自己就曾見識過貝爾摩德精妙絕倫的易容術,她知道僅憑世良真純的眼力並不能證明任何事。
 “教你貝斯的男人長什麽樣子?”瑪麗問。
 盡管只有四年前的一面之緣,世良真純還是靠著無數次回憶牢牢記住了那個人的長相:“我記得他留著黑色的短發,很精乾,但下巴有胡髭,看上比較成熟。”
 “他的名字是?”
 “,四年前的安室透是這麽稱呼他的。”
 電話對面的瑪麗陷入了沉默,世良真純半晌沒有聽到母親的聲音,奇怪道:“怎麽了?這個名字有什麽問題嗎?”
 “恐怕這個名字指的並不是,而是……”
 她沒有說下去,不過世良真純已經心領神會:“是酒嗎?蘇格蘭威士忌。”
 “你回來吧。”瑪麗忽然說。
 世良真純懵了:“為什麽?我都看到秀哥了,不上去問清楚怎麽行?”
 “你再不走就要被發現了。”
 “怎麽可能?我很小心……”
 “回來。”這一次,瑪麗加重了語氣。
 世良真純猶豫地看向俱樂部二樓,她大哥的身影已經從窗邊離開,但她知道赤井秀一就在這家俱樂部中,只要走進去就能遇到他。
 最終,世良真純在惹怒母親和錯過被兄長斥責的機會中選擇了後者。
 她頹廢地按照原路返回酒店,沒有在俱樂部門口多停留。
 而此刻,保齡球俱樂部的二樓,赤井秀一站在窗邊,靠窗簾遮住自己的身形,他的目光始終追隨著樓下的小妹妹,直到她走進地鐵站。
 “你妹妹很可愛。”信繁誇讚道。
 赤井秀一收回目光,面色不改:“你們太不小心了。”
 “繼續剛才的話題吧,”信繁輕扯嘴角,“你能得知這麽多密辛,一定已經親身經歷過那件事了吧?”
 “很顯然,結果並不理想。”
 “是的,否則你不會出現在這裡,組織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半死不活”
 赤井秀一皺眉,看向信繁:“聽起來你好像很期待組織取得突破。”
 “不不不。我是說,我和波本原本以為你會像庫拉索那樣,至少需要一個契機才能……”
 “他恢復記憶了?”赤井秀一問。
 信繁沒有回答,不過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赤井秀一了然:“雖然我不知道你們和庫拉索的關系,但既然他被公安救走,至少說明他的身份不簡單。恭喜,又獲得一大助力。”
 事實上松田陣平現在的情況並不好,他受實驗項目影響了四年,之前又在竊取臥底名單的行動中遭受刺激。根據醫生的判斷,松田的記憶很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完全恢復記憶,隨時也有可能徹底失憶。
 但是這些事情信繁並沒有告訴赤井秀一,一是沒必要,二是容易讓處境相似的赤井秀一“擔驚受怕”。
 “我記得朗姆說過,我並不是抗性最強的人,他口中潛力最高抗性也最強的那個人是你吧?”赤井秀一問。
 信繁挑眉道:“或許因為朗姆在我身上及時止損了吧。這些年明面上的實驗暫停了,暗地裡朗姆卻沒有停止過。他不斷尋找與要求相匹配的目標,不斷完善科研條件,可是他從來沒有成功過。我相信不管是你還是庫拉索,都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的成功也許就在下一次實驗……”
 “等等!”
 一直旁聽信繁和赤井秀一對話的降谷零終於忍不住了,他頂著一頭問號倡議道,“你們要不要考慮說點我能聽懂的?”
 明明是他和景光組隊匹配到了赤井秀一, 然而最終景光卻屏蔽了隊內語音,這就很過分!
 什麽都聽不懂的降谷零表示自己很痛苦。
 信繁與赤井秀一默契地對視了一眼,然後他才略顯無奈地對零說:“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問題在於我和赤井秀一也不知道朗姆到底想幹什麽。”
 “其他都不重要。”降谷零一臉嚴肅,“我剛才聽你提到實驗,怎麽回事?”
 信繁微微舒了口氣,才道:“四年前為了營造真實的假死效果,盡管那顆子彈沒有真的貫穿心臟,還是讓我受了傷,修養了半年多。在此期間我接受了一些手術,成為現在的樣子。”
 這還是降谷零第一次聽景光談起四年前的事情。信繁的語氣很平靜,就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可降谷零卻無法做到同樣的淡定,僅僅是這樣聽著,他的心臟都會緊緊揪起。
 “當時我的身體情況由朗姆和他手下的科研團隊負責。他沒有告訴我,但我能從一些細節推斷他曾在我的項目中做過手腳。
 “其實,我的記憶也出現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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