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敬酒不吃吃罰酒 ()”
目暮警官預約的鋼琴鑒賞課是在下午的兩點鍾。
然而信繁一直等到了兩點半,目暮警官的身影依然沒有出現。
出於老師對學生的關心,信繁給目暮警官打了個電話,只不過對方並沒有接聽。
是在忙嗎?
“淺野!!”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門外響起。
信繁抬頭看去,只見某個黑皮版工藤新一就站在馬路邊,朝他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傻笑著。
“……”他沉默了一瞬,這才面無表情地起身打開了音樂教室的玻璃門。
服部平次立刻鑽了進來,四處打量著:“不錯嘛,難怪你寧可隱姓埋名都要追求夢想,看到這些布置,我都有些心動了!”
他倒是不經意間說對了一些事,不過對於信繁而言,他還是得再強調一次:“我不是工藤新一。”
這句話他都已經說倦了!!
服部平次顯然沒把信繁的“狡辯”放在心上,他大大咧咧地用紙杯接了半杯水灌下,然後才認真道:“我今天是過來找你的,有很重要的事情。”
“什麽事?”信繁關好門,捧著一杯清茶坐到了服部平次對面。
因為今天的工作很簡單,他特意給榎本梓放了假,因此此時整個音樂教室只有他們兩個人。
“東京警方昨天在一處廢棄的工廠發現了一個鐵皮桶,這件事你知道嗎?”
信繁搖頭。
服部平次頓時露出了“你怎麽可能不知道”的驚愕表情:“警視廳沒給你或者毛利大叔打電話嗎?”
“沒有。”信繁覺得很奇怪,“發現鐵皮桶有什麽必要給偵探打電話嗎?”
服部平次拍著大腿說:“因為鐵皮桶裡裝的是人啊!!”
信繁愣了愣,似乎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服部平次在說什麽。可他的手腳卻在瞬間褪去了溫度,變得冰冰涼涼。
“鐵皮桶裡的屍體是被人用水泥直接澆灌住的,被發現時只有半個腳掌露在外面,而且皮膚全部被灼燒成了焦炭,面目全非!”服部平次咬牙切齒道,“真不知道凶手有多禽獸才能乾得出這樣的事情!”
竟然真的是屍體,而且還是燒毀後又用水泥封起來的操作,簡直殘忍得不符合柯學。
信繁依稀記得柯學世界中出現的死亡雖然很多,但手段殘忍的其實並不多,他隻記得有分屍的案子,卻沒想到連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都出現了。
服部平次憤怒地說:“總之這件事因為性質太惡劣了,警視廳暫時還不打算對外公布。我也是昨天晚上聽我父親說起來這件事,才決定過來找你商量商量的。”
“你想要怎麽做?”信繁少有的沒有抗議自己不是工藤新一,反而默許了服部平次找他商量的舉動。
“這麽惡劣的案件我當然是想找出凶手了。不過我聽我爸說,目前警方遇到的最大的困難是死者的身份還沒有確定。”服部平次感慨地搖著腦袋道,“屍體受破壞的程度太高,尋找身份也變得困難了不少。”
“是嗎?”信繁喝了一口清茶,不知道在想什麽。
“總之一會兒咱們一起去警視廳問問情況。”
信繁想起剛才沒有撥通的電話:“警視廳現在恐怕很忙。”否則目暮警官應該至少會記得跟他請假或者取消鑒賞課。
……
一個小時後,信繁和服部平次到了警視廳。
然而當他們詢問時才得知目暮警官、白鳥警官、佐藤警官他們都不在,而且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
可服部平次大老遠從大阪跑過來,就是為了這個案子,
讓他一無所獲的回去肯定不甘心,因此服部平次決定坐在警視廳裡等。不過他們沒能等來目暮警官,倒是信繁接到了目暮警官的電話。
“淺野老弟啊。”電話對面目暮警官的聲音很嚴肅,而且還有些焦急,“你快來醫院,柯南受傷了,正準備搶救。而且小哀也受到了點驚嚇。”
!!!
信繁驚愕地站了起來,連忙對著手機說:“好,我馬上到!”
只是出去露營而已,柯南怎麽會受重傷以至於要去醫院搶救?
他不記得最近的劇情中有這樣的情節,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忘記了。
“怎麽了?”服部平次問,“警方找到凶手了?”
信繁搖頭:“是柯南受傷了,我也不知道具體怎麽回事,總之先去醫院看看。”
服部平次對柯南這個聰明的孩子很欣賞,因此頓時也緊張起來,慌慌張張跟著信繁就又趕到了醫院。
他們到時,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也到了。毛利小五郎抓著人家醫生的領子,大聲命令醫生一定要治好柯南。毛利蘭在旁邊溫聲阻止,只不過那雙眼睛裡滿滿都是擔憂。
目暮警官和佐藤警官正要離開醫院,看到信繁,他便解釋說:“孩子們在山洞裡撞破了一樁犯罪,因此差點被凶手滅口。好在柯南和小哀聰明,及時找準機會報警,我們但凡晚到一分鍾他們恐怕就會有生命危險。”
“只是就算這樣柯南還是被歹徒捅了一刀,我們很抱歉。”佐藤美和子愧疚地說,“其他孩子們的精神狀態還不錯,剛才我拜托阿笠先生先帶他們回去了,您放心。”
聽到小哀沒事,信繁懸著的心落下了一半。
緊接著目暮警官的話又稍微喚醒了他的一些記憶,他想起這件事的一些大致情況,但對具體的細節仍不太清楚。只不過目暮警官看上去很忙的樣子,因此他並沒有繼續詢問。
服部平次跟著目暮警官出去聊了兩句,再進醫院時臉上難掩失望。
於是信繁知道,目暮警官大概是不願意把警方有關鐵桶案件掌握的情況分享給他。
若在一個小時前他大概會跟服部平次商量商量怎麽套話,不過此刻在信繁心中,柯南的安危已經成了最重要的。
“不好了!之前做手術的時候跟患者相同的血液已經全部用完了,現在就算是從血液中心調用也來不及了!這可怎麽辦呀?!”一個年輕的女護士急得焦頭爛額。
醫生也頓時慌了:“快去問問病人的家屬有沒有血型相符的,這個時候只能當場獻血了!”
醫護人員急得團團轉,到處詢問有沒有合適的血液。
“醫生……”毛利蘭忽然恍惚地開口問道,“您剛才說柯南的血型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