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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變小再變大的過程很痛苦,可要算時間的話,又並不長。
從信繁帶他離開車子,到他們平安返回,前後不過用了十幾分鍾。
看到面色恢復正常的工藤新一,毛利蘭由衷地舒了口氣。她好像放心了,又好像沒完全放心。
“你真的沒事了嗎?”毛利蘭擔憂地問。
“沒事。”工藤新一害怕被她發現端倪,於是故作不耐煩地回復道。
信繁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計算著人體耐藥性的變化。
第一顆藥持續了一整天的時間,也就是二十四小時,然而第二顆藥卻隻堅持了八個小時。假設服藥數量和抗藥性之間呈線性關系,那麽第三顆解藥的有效時間就只有不到三小時!
考慮到東京市區可能出現的堵車,信繁意識到他必須盡量加快速度,才能保證在解藥失效前將工藤新一丟給他爸媽。
於是在接下來的半程中,車上的兩對情侶好好感受了一遍“單身狗”的復仇!
等車子停在工藤宅門口時,一向不暈車的遠山和葉已經趴在車邊吐得頭暈眼花了。
“你、你在幹什麽啊?”服部平次質問道。
別看他好像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其實服部平次的腳步都是虛浮的。
信繁沒空跟他們解釋,他抓起工藤新一就往工藤宅走。
剛才在車上,礙於毛利蘭,工藤新一一直忍耐著變小的痛苦,但他逃不過信繁的火眼金睛。顯然解藥以超乎他們預料的速度失效了。
“叮咚——”信繁按下門鈴,焦急地等待著。
“來啦來啦,是誰啊?”
工藤有希子打開門,驚喜道:“呀,新一回來了?”
然而還沒等她好好看看自己久別重逢的兒子,就見那麽大的工藤新一突然“砰”的一下沒了。緊接著,
工藤有希子接住了一個軟綿綿的肉團子!
“……”工藤有希子抱著柯南,面色古怪地說,“歡、歡迎回家,柯南君。”
柯南身上還掛著工藤新一的衣服,他將自己的腦袋埋進老媽的臂彎,不想說話。
太難了,所謂社死不過如此。
由於有信繁的身體遮掩,車上的幾位都沒有看清工藤新一變小的過程。
見他回來,毛利蘭憂心忡忡地問:“看你們那麽著急,是出什麽事了嗎?”
“沒什麽。”信繁故作淡定地回道,“只是工藤很久沒見爸媽了,一時激動,小事情小事情。”
“原來是這樣嗎?”毛利蘭將信將疑地回頭看向工藤宅,不過工藤宅的大門已經關上,她什麽都看不到了。
只是,總覺得新一不像是很依賴父母的那種人……真奇怪。
……
翌日——
經歷了近期的許多事情,信繁終於有空送妹妹上學了,盡管灰原哀已經不止一次地向他申明,自己不是小孩子,無需他勉為其難地履行兄長的道德義務。
“聽說昨天第三顆解藥的藥效隻持續了兩個多小時?”走在路上,灰原哀問。
信繁點點頭:“嗯,抗藥性比我們想象的嚴重得多。”
“也不算,我之前就預料到藥效只會越來越短,兩個多小時已經比我最糟糕的設想好很多了。如果你們真的要在東奧穗村玩三天的話,我大概率會拜托阿笠博士給你們送藥。”
“你又製作了新的解藥?”
“嗯,這種東西只要材料充足,想做多少做多少,只是我覺得單純重複失敗品毫無意義。我估計江戶川應該也不想一個小時甚至半個小時吃次藥吧?”
灰原哀有些頭疼地說,“所以重點還是延長藥效,直到永久性解藥。可我目前的研究進度還差很多,製作出來的解藥穩定性太差了,根本不具備臨床試驗的條件。”
“穩定性嗎……”信繁皺了皺眉,“這倒是有點像silver bullet,當初為了攻克穩定性不夠的問題,研究團隊前前後後花費了將近一年的時間。”
灰原哀又一次在信繁這裡聽到了silver bullet,她好奇地問:“silver bullet到底是研究什麽的?”
“準確來說,silver bullet是一種毒素的名字,一種由病毒產生的生物毒素。”信繁補充道,“當時處決你所用的毒氣就是silver bullet的變體,我曾懷疑導致你失憶的原因可能與它有關。”
灰原哀陷入沉思,片刻後她說:“恢復記憶後我檢查過自己的大腦,沒有發現受損傷的痕跡,所以一直以來我都以為自己是驚嚇過度導致的失憶。”
“你覺得自己會驚嚇過度?”信繁笑問。
“這有什麽奇怪的?我當然會被那些家夥嚇到了。”想起當時琴酒冷酷無情的面孔,灰原哀仍然心有余悸,“我一直都是一個很懦弱的人,從未改變。”
信繁忍不住揉了揉灰原哀順滑的腦袋:“這麽低估自己可不行啊,我倒覺得你是一個很堅強的孩子。”
灰原哀面色一僵:“你說什麽?”
“難道不是嗎?正因為你會害怕,毅然決然離開組織並成為蟄伏著想要撕碎他們的爪牙,才顯得你更獨立更堅強。”
“……不,我的意思是,孩子?”
“對啊。”信繁理所當然地說,“就算是十七歲的宮野志保,在我眼裡也不過是個沒長大的孩子罷了。”
灰原哀頓覺無奈。
好吧, 如果非要這麽說似乎也有道理。
只是淺野信繁什麽時候才能真正將他們放在與他平等的位置上呢?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好像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應該成為他們的保護者。
信繁顯然沒有理解灰原哀的用意,他的思緒還集中在之前說的事情上:“既然silver bullet曾經解決過穩定性的問題,它的經驗說不定對解藥的研製也有用。我看我還是最近找個機會去瑞典,把資料取回來吧。”
“你有合適的理由嗎?”灰原哀擔憂地問,“否則你卸任北歐負責人這麽久又突然回去,恐怕會引起那些家夥的懷疑。”
“放心好了。”信繁笑了笑,“我當然有辦法光明正大地過去。”
想瞞著組織離開日本不是不可能,只是那樣做所需付出的代價太大了,相比之下,信繁還有更好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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