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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敬酒不吃吃罰酒》第一百二十五章 日常迫害柯南
  三位偵探瞳孔微縮,紛紛驚愕地看了過去!

  服部平次在迅速衝過去查看的同時還神色複雜地看了信繁一眼。

  池村公江撲到她丈夫身邊,神情焦急得不似作假:“老公!老公你不要嚇我!你怎麽了?!”

  “沒用了。”服部平次收回探在池村先生脖頸的手,低聲道“他已經死了。”

  “什、什麽?!”池村公江聞言立刻高聲痛哭起來,“老公!!!”

  服部平次和柯南非常積極地投入到現場的調查之中,而信繁只是站在旁邊什麽都沒參與。

  他有些惋惜,如果能再早一點想起來劇情的話,說不定就能阻止凶手殺人。雖然……這個案子挺特殊的,凶手對死者的殺意很濃鬱,基本上不存在原諒或者和好的可能性。

  “啊……疼疼疼……”服部平次憤怒地提溜起柯南小朋友,一把丟進了毛利蘭的懷裡,“這個小鬼怎麽在這兒?你是怎麽照顧他的?!”

  “柯南……”毛利蘭連忙接住,她有點心疼地揉了揉柯南的脖子,”柯南雖然很喜歡亂跑,但他從來都不會破壞現場。”

  服部平次頓時頭疼地扶額道:“可他還是這麽小的孩子,你們怎麽能隨便給他看屍體呢?”

  就算他老爸是大阪的警官,他小時候也基本上沒見過真正的凶殺現場。雖然服部平次自稱曾破獲過多少多少案子,但實際上那裡面大部分都是幫同學找筆找書找寵物的小委托。

  聽了服部平次的解釋,毛利蘭不僅沒有怨氣了,反而非常讚同他的話。她認真地點了點頭。手下把柯南抱得更緊了一些。

  ……

  數分鍾後,目暮警官帶著下屬再一次面臨著加班的困境。

  “我們剛剛結束一個案子的調查就接到了小蘭的電話。”目暮警官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這裡是什麽情況?”

  服部平次見“工藤新一”沒有說話的意思,非常自覺地站了出來:“死者池村勳先生是一位外交官,今天他夫人……”他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還加上了自己的推理過程,將整個案子推進到了鎖定凶手就在公館裡的程度。

  目暮警官目瞪口呆地回頭看向毛利小五郎:“這個少年是誰啊?”

  “哼。”毛利小五郎不屑地插著口袋說,“他叫服部平次,就是一個狂妄的高中生偵探。”

  “服部平次……”目暮警官跟著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忽然驚訝地拔高了音量,“原來就是你啊——大阪府警本部長服部平藏那個正在讀高中的兒子!”

  服部平次完全沒有面對自家老爸在警察系統內下屬的優越感,他微垂著頭,像是還沉浸在推理之中,頗有點深藏功與名的架勢。

  目暮警官沒收到回應也不在乎,他思忖道,“這麽說的話你們幾個都是第一發現人,而且現場恰好就有一位偵探在……”

  接收到老上司的眼神,毛利小五郎立刻立正行禮:“是!就是我,毛利小五郎!!”

  “不止那邊那個大叔。”服部平次咳嗽了兩聲,把信繁也拉進警察的視線范圍中,“除了我也是很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外。實際上,今天有三個偵探在這裡。”

  信繁默默推開他,對目暮警官打招呼道:“您好。”

  “啊,是淺野老弟啊!”目暮警官笑得很熱情,畢竟在他看來能幫忙破案的都是好朋友。

  柯南掙扎著從毛利蘭懷裡出去:“那個……叔叔你之前說的還有一個案子是什麽啊?又是殺人案嗎?”

  “那倒不是。

”提起那件事,目暮警官的神情變得很嚴肅,“其實是有一批炸藥丟失了。”  “炸藥?!!”

  “嗯,所以警方很頭疼啊,就擔心會被不法分子拿去做危害社會的事情。”目暮警官低聲說了兩句就立刻轉移了話題,“不說這個了,池村勳的案子你有什麽頭緒嗎,毛利老弟?”

  雖然服部平次是服部平藏的兒子,並且自稱偵探,但是作為離大阪很遠的東京而言,服部平次並沒有什麽名氣。

  目暮警官對他的印象還停留在——上司的兒子、聽過這個名字——這樣的地步。

  相比之下在推理方面,他當然還是更信任毛利小五郎一些。

  “啊啾——”

  “你真的不要緊嗎,柯南?”毛利蘭擔憂地問。

  信繁沒打算參與破案的過程,因此也站在他們身邊:“只是感冒加重了,今天結束後最好還是帶他去一趟醫院吧。 ”

  也不知道用白酒+感冒強製恢復身體會不會對柯南的健康造成什麽影響。

  如果一切正常的話他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找人研究研究白酒的成分。

  到底是中國白酒比較神奇,還是只要用高度酒就可以起到同樣的效果。如果這是酒精的作用,那麽要是他給柯南喝一點無水乙醇……

  呃……那可能就是酒精中毒了。

  信繁搖了搖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丟出大腦,轉而對柯南說:“你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這邊的話有那個跟工藤新一齊名的偵探在應該沒問題。”

  “喂,工藤!”服部平次在信繁危險的目光中硬生生改了稱呼,“淺、淺野,咳。你剛進來的時候是怎麽發現池村勳死了的?”

  “誒?淺野先生這麽會知道?”毛利蘭驚訝。

  是柯南做的解釋:“淺野哥哥那時候不是提醒池村夫人不要觸碰死者了嗎?如果不是已經發現他死了的話,根本不會這麽說。”

  服部平次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這個小屁孩兒能跟上自己的思路了,不過在宿命的對手——工藤新一面前,其他事情目前來講都是浮雲。

  他低聲道:“就像初次見面一樣,你是整個事務所裡唯一一個知道我名字並且一眼就認出來的人。你似乎什麽都知道,為什麽?”

  信繁面對著黑皮偵探的探究,無奈地歎了口氣:“你不去調查死者的死亡真相,卻跑來問我……這種事情難道不是一個偵探應該具備的基本素質嗎?池村勳當時的姿態那麽古怪,你們不懷疑才奇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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