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敬酒不吃吃罰酒 ()”查找最新章節!
柯南趴在信繁旁邊的桌子上,看得津津有味。
這才對嘛,比起什麽魔術,還是這種東西更讓他熟悉也更讓他著迷。
雖然柯南比較疑惑淺野先生為什麽偏偏要站在罪犯的角度考慮問題,不過……嘛,管他呢,反正他無法理解那個男人的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習慣就好。
但一提到犯罪和推理,思維就格外敏捷的柯南很快就察覺到了問題,他提出質疑:“可是淺野哥哥,普通的繩子根本沒有辦法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吧?更何況你用的還是弩箭,大概人剛放上去,不是繩子斷就是弩箭斷了吧?”
“是嗎?”信繁眼中含著笑意,看向了旁邊顫抖著肩膀的田中喜久惠,“雖然聽上去不可思議,但要是實際操作起來的話,說不定意外的有用。”
“實際操作……”柯南認真地想了想,緊接著便恍然大悟,“啊,我想起來了,之前其實我們也遇到過那種犯罪手法很奇怪,而且運氣成分比較大的犯罪,不過他們都成功了。”
柯南深感紙上談兵與實際操作的區別,很多事情如果沒有親自嘗試,那就永遠不要說不可能。
就像這一次,明明是非常不可思議的手段,但或許真的有人可以做到呢?
這樣想著,柯南忽然興致衝衝地對信繁說:“不如我們去試一下吧?”
“不用了!!”
田中喜久惠大聲的阻止嚇了大家一跳。信繁卻在這著急的吼聲落下後,勾起了嘴角。
這讓一直注意著他的柯南感到很奇怪,他總覺得那笑容中包合了很多東西。
難道說淺野先生敏銳的洞察力已經先他一步地嗅到了犯罪的氣息?
雖然這些人因為興趣愛好相識,又來到這麽偏僻的地方聚會,是有點符合以往出現凶殺案的條件啦。但柯南覺得他們的關系都還不錯,也沒有那種看上去就很容易“死一死”的角色。
如果硬要說的話,影法師和逃生大王之間的恩怨可能是柯南現在唯一掌握到的情報了。
再加上土井塔克樹的古怪之處……
“怎麽了?”黑田直子關心地詢問田中喜久惠。
田中喜久惠面色蒼白,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淺野信繁,手攥得太用力,以至於指甲都在掌心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其他幾個人被她的樣子嚇得心中發虛,荒義則語調輕緩地安慰她:“好吧好吧,如果你不願意我們就不嘗試了。畢竟別墅裡一時間還真的找不到淺野先生要的那種長繩子,更何況還要測量別墅到附近樹木的距離。”
田中喜久惠咬住下唇,神色糾結中帶著痛苦。
世上哪有這麽巧的事情?
淺野信繁一定是洞悉了她的打算,用這種方式提醒她。
可是,他到底是怎麽發現的?!
看到田中喜久惠的狀態始終不對勁,黑田直子擔心地和浜野利也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和不知所措。
“喜久惠。”浜野利也伸手環住了田中喜久惠的肩膀。
頓時周圍一圈人都被這一幕驚掉了下巴,除過已經知道兩人關系的信繁。
親昵的稱呼讓田中喜久惠微微回身,她抬頭看向浜野利也。
年輕男人的眼中滿是擔憂和心疼,但這樣的深情此刻卻隻讓她感到惡心。
田中喜久惠默不作聲地推開了浜野利也。
浜野利也愣了愣,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女人平靜但是冷漠地說出一句“我沒事,就是有點不舒服,先失陪了。”,然後徑直轉身朝樓上走去。
他想伸手挽留,
可想到剛才田中喜久惠冰冷地推開他的舉動,又不知道這麽做在現在是否合適。只能神色複雜地注視著田中喜久惠遠去的背影,默默發呆。鈴木園子收到的恐嚇信,最珍視的東西,影法師和逃生大王的恩怨,土井塔克樹的異常,還有田中喜久惠未說出口的話……種種線索落在柯南的眼中,他覺得自己仿佛已經拚出了一副名為真相的拚圖。
“淺野先生。”柯南附在信繁的耳邊低聲說,“我覺得田中小姐現在很危險,說不定她就是那個被凶手盯上的人。我們必須去阻止凶手!”
信繁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所以?”
“所以必須跟著田中喜久惠啊,不能讓她一個人獨處!”柯南的神情嚴肅中帶著億點點激動。他立刻跳下椅子,朝著田中喜久惠的方向跑了過去。
跑到半路,柯南才突然意識到淺野先生沒有跟過來。
不過他只是遲疑了一下下,很快給信繁找好了“淺野先生要作為魔術師的徒弟繼續留在那裡社交”的理由。
信繁清楚這幢別墅裡除過他之外,最危險的人便是田中喜久惠了,不過他也沒打算阻攔柯南。畢竟按照剛才田中喜久惠的表現,信繁很擔心她回房間就是為了計劃新一輪的復仇計劃。有柯南在旁邊盯著,她總不好在小孩子面前殺人吧?
至於田中喜久惠會不會惱羞成怒地殺死柯南……如果她真的有本事,那就試試看咯。
信繁無聊地打了個哈欠,他已經開始覺得此次聚會變得無趣了。
“唉,好可惜。”土井塔克樹忽然感慨道。
“是吧?”黑田直子神色遺憾地附和,“大家明明是為了互相認識一下才聚集在這裡的,結果到現在好好的氣氛卻被破壞成這樣。”
西山務嗤笑道:“田中小姐不是說她身體不適嗎,這有什麽破壞氣氛的。我看你們一個個啊就是容易多愁善感。”
土井塔克樹看看這個,又瞅瞅那個,很尷尬地說:“其實我的可惜指的不是這個。我是覺得淺野先生設計的‘完美犯罪’沒能實地展示一下,好可惜。”
他又一臉誠實善良的模樣,看著信繁問道:“淺野先生一定是思考了很久才設計出了這麽棒的犯罪手法吧?不過真的很不錯,看上去就很專業。”
嘖,這就開始陰陽怪氣了嗎?
信繁很想鄙視某個怪盜,但他還是溫和地笑著說:“也沒有很久,畢竟這種東西都是抓住了一閃而過的靈感,就像很多凶犯殺人也只是一念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