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敬酒不吃吃罰酒 ()”查找最新章節!
“我就不去了。”信繁笑著說,“我之前出差的時候來過大阪好幾次,也去難波布袋神社求過簽,這次就不去湊熱鬧了。”
“啊?淺野先生要留下來協助警方嗎?”毛利蘭看向他。
“嗯,不過警方已經很忙了,我就在附近走走,看看我們之前的推理還有沒有漏洞。”
服部平次頓時眼前一亮:“那我也……”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遠山和葉打斷:“你可是本地人誒,要起到向導的作用!”
信繁則趕在柯南開口前說:“你們都去玩吧,我一個人說不定思考的效率會更高。”
不管怎麽說,至此偵探們能做的事情其實已經做得差不多了,他們又不能參與到警方的部署之中。中森銀三將回憶之卵藏到了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就連鈴木史郎都沒有得到信息。
中森銀三給的理由很簡單,怪盜基德會易容變裝,也許今夜他就會以鈴木史郎的身份出現。所以除了他自己,中森銀三誰都不信任。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有一隻雪白的鴿子落到了窗台上,它的左腳出有一個東西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
距離晚上七點二十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信繁與大部隊分別後第一時間撥通了波本的電話。
“石川雄志的行程安排我已經搞到手了。”聽筒裡傳出波本自信的聲音,“要找個地方見面討論行動計劃嗎?”
“把你的地址發給我,我和卡爾瓦多斯一會兒去接你。”
“了解!”
掛斷電話後,信繁注視著郵箱裡最新收到的一封郵件,頗為無奈地歎了口氣。
他明白梅斯卡爾和降谷零的對決現在就要開始了。雖然從信繁的角度來看,這種對決毫無意義,他跟降谷零的目的都是保證石川雄志的安全。可是降谷零不知道,在他心目中,救下目標不難,難的是怎麽瞞著梅斯卡爾做這件事。
卡爾瓦多斯先接到了已經易容完畢的信繁,他開著轎車在大阪的公路上飛馳。
信繁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如果因為超速被交警攔下那就太丟人了。”
車速稍減,不過卡爾瓦多斯的語氣中充斥著不屑:“交警攔不住我。”
……看來這年頭不管警察還是歹徒,首要必須掌握的技能就是車技。
“在前面的路口右拐。”信繁一邊看著波本發給他的定位,一邊指揮卡爾瓦多斯,“他在第七歌劇院。”
隔著大約一百多米,信繁就看到了那個站在路邊樹下的身影。
波本醒目的金色頭髮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戴著一副墨鏡,遮蓋住了一半的臉,手中拿著手機,好像在跟什麽人聊天。
卡爾瓦多斯操控著轎車在他面前來了個漂亮的擺尾,穩穩停下。
波本輕輕抬眼,墨鏡上反射出一道白光。降谷零對於從安室透切換到波本這件事已經熟練到信手拈來的程度。
作為安室透的他是隨和謙遜的,即便頭腦依然聰明敏銳,在待人接物方面也總能給人舒適的感覺。可是波本不一樣,波本整個人都透露著鋒利冷峻的氣質,普通人甚至連呆在他周圍五米內都會感覺拘束和不適,路上的行人在路過他的時候會下意識地避開,而這樣的氣質也能讓信繁一眼就注意到他。
信繁深伸手搖下車窗,很平靜淡漠地說道:“上車。”
波本背對著陽光勾唇一笑:“好久不見,梅斯卡爾。”
“你沒有其他打招呼的方式了嗎?”信繁瞥了他一眼。
“總比有些人離開都不打招呼要強。
”噫,不會吧,這家夥居然還在為上次借住他家的事情生氣?至於這麽小氣嗎,又沒有吃你家大米!
不過信繁大概是因為幾乎天天都能見到安室透的臉,所以完全沒覺得有什麽。但對於波本而言,他每次和梅斯卡爾見面都是讓人記憶深刻的經歷。
面對波本的嘲諷,信繁用冷漠至極的語氣直接點題:“我們可沒有時間寒暄。石川雄志最近有外出計劃嗎?”
“嘖,一見面就談工作的事情,真無趣。”波本坐進後座,然後立刻誇張地感歎,“行動組就是不一樣,來複槍就這樣隨意地丟在座位上,但凡是個警察從旁邊路過都能看到。”
卡爾瓦多斯已經開著車離開第七歌劇院了,聞言他依然是那副古井無波的呆板表情:“警察可沒有機會接近這輛車。”
對於大多數組織成員而言,警察基本上和弱小沒用畫上了等號。這點從他們張揚的生活和工作作風就可見一斑。
不過……
波本聳聳肩, 對這句話不置可否。嘖嘖,公安警察就坐在你後面也沒見你警惕起來啊?
信繁用右手撐著腦袋,一副無聊至極的模樣。他應該對此有什麽反應嗎?諸伏景光的事情跟他梅斯卡爾有什麽關系?
可憐的卡爾瓦多斯還不知道,現在車裡除了自己之外全都是他瞧不上的警察。
講真如果不是為了臥底任務,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現在就可以分分鍾教卡爾瓦多斯重新做人。
不過在真酒面前,再厲害的假酒也難免會感到心虛。更何況這兩瓶假酒之間還“互”不知道對方的成分,結果車裡最坦然最放肆的那個人反而成了卡爾瓦多斯。
信繁打開筆記本電腦,一邊登錄一邊提醒道:“你就一點不著急趕快做完任務回美國嗎,波本?你在日本的工作應該已經全部結束了吧?”
“你的消息還挺快。”波本不甚在意地掏出他查到的資料,翻到了記錄石川雄志行程計劃的那一頁。
他在梅斯卡爾面前提到過還有美國的任務急需處理,但卻從沒有說過他是被調回去的,梅斯卡爾如此確定倒是讓他意外。
“只要看到你上傳的琴酒和工藤新一的調查報告就知道了。”信繁頗為不滿地抱怨說,“你的時間卡的真準,琴酒剛放出來就找我算帳。”
聞言,波本立刻囂張地笑了:“我可是很期待什麽時候再回來日本調查你。”
他從沒指望自己的第二個任務能瞞著梅斯卡爾多久,當初不說明只不過是因為工藤新一的死亡確認是梅斯卡爾和雪莉一起執行的罷了。
信繁笑著說:“隨時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