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敬酒不吃吃罰酒 ()”查找最新章節!
一路上風見裕也時不時回頭向信繁求證:“您是理智的的吧,淺野先生?”
全都被信繁用漫不經心的態度敷衍過去了。
把孩子著急得額頭直冒痘。
他甚至開始懷疑今天是不是接錯了人。畢竟如果說梅斯卡爾是淺野先生易容假扮的形象,那反過來的話也同樣適用。
……糟糕,該不會真的淺野先生已經被那個組織裡的某個精通易容的成員殺害了吧?!
風見裕也越想越離譜,越想越害怕。他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握著方向盤的手也在不住的顫抖。
在這樣孤立無援的時刻,風見裕也腦海裡浮現出的第一個聯系人是降谷零,可是這個方案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掉了。
不行,淺野先生那麽謹慎的人都栽到了這上面,要是貿然把降谷先生拉下水的話,一不小心公安說不定就要折損兩個臥底!
“奇怪。”信繁忽然疑惑地開口,把風見裕也嚇得抖三抖。
“怎、怎麽了?”風見裕也緊張地問。
“你是不是走錯路了,按理來說我們應該早就到米花町了才對吧?”
走錯路了?!
風見裕也的腦海裡頓時浮現出一堆之前在電視和網路上經常看到的“大學生深夜乘車外出,徹夜未歸”“連環殺人犯偽裝乘客,專門殘殺無辜司機”等等新聞。
信繁指著外面的路標說:“再往前是杯戶町,我們又回來了。”
西拉也附和道:“真奇怪,我沒發現風見先生掉頭,怎麽會走錯方向?”
“難道是鬼打牆?”
“鬼、鬼打牆?”西拉打了個寒顫,“應該不會吧,這些都是都市傳說,不可信。”
“你沒聽說過嗎,都市傳說其實就是劇本啊!”信繁擺出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道,“就比如東京有一個都市傳說是關於死神的,據說死神所到之處便會發生刑事案件。”
“開玩笑吧……”
“不是玩笑,你難道不覺得東京尤其是米花町的犯罪率要遠遠高於其他地方嗎?”
“呲——”
風見裕也一個猛烈的急刹車,害得沒有系安全帶的信繁和西拉隨著慣性狠狠地撞上了前面的座椅靠背。
信繁一邊揉著鼻子一邊質問:“風見君,這麽晚了路上還會遇到不得不刹車的突發路況嗎?”
他嚴重懷疑現在前後一公裡內只有這一輛車,還是警車。
“咳咳。”風見裕也裝出很無辜的樣子,語氣卻有些尷尬,“剛才路面上好像有隻貓,所以我才急刹車的。”
“這樣啊?”西拉懷疑地探頭出去看了看,然而前方的瀝青道路上乾乾淨淨什麽都沒有。
沒看到風見裕也口中的貓,這讓他不禁又想起了信繁剛剛聊到的都市傳說。
“那個……”西拉有些害怕地問,“該不會是撞到了不乾淨的東西吧?”
信繁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這樣的話,說不定是大江山鬼王阻止我們向著深淵前行。”
“大江山鬼王不是傳說中的妖怪嗎?”
“撞上現實中的事物不就更詭異了嗎?”
“……說的也對。”
風見裕也的嘴角輕微地抽搐著:“喂喂,現在不是聊這個的時候吧。已經很晚了,我們還去米花町嗎?”
信繁低頭看了眼手機,已經所剩無幾的電量框讓他生出一種那就是他的血條的錯覺,而左上角個位數的時間在這種情況下竟然不怎麽醒目了。
“既然這樣,我們就在杯戶町分道揚鑣吧。風見君可以選擇回警視廳或者就近找家旅店住宿,
而……”信繁看向西拉,“你應該可以聯系枡山憲三過來接吧?”西拉點頭。
信繁又不太放心地補充了一句:“你的身份暫時不要讓枡山憲三知道,恐怕得麻煩你找個借口解釋今晚的事情。”
“這原本就是我自己的事情,結果不僅麻煩您去酒吧找我,後來還……我真的很抱歉。”西拉神色複雜地對信繁說,隨後又很真誠地鞠躬道歉。
“淺野先生,”風見裕也關心道,“您今晚怎麽辦?您的車還在公路上吧?”
“我……”信繁剛想說點什麽讓下屬放心,然而突然有一束強光從前方照射了過來,晃得他眼睛微眯。
過了幾秒鍾,有人敲響了警車的前窗。
大半夜的在夜深人靜的公路上聽到這樣的響聲說實話真的挺嚇人,西拉嚇得渾身肌肉緊繃,被迎頭暴擊的風見裕也更是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最終還是信繁伸手搖下了駕駛座的車窗,露出了車外那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
看到裡面的人,中年男人顯得很高興:“太好了, 我正發愁今晚不知道該怎麽辦呢?你們是負責巡邏的警察吧?”
風見裕也下意識用眼神向淺野信繁求助,然而他很快就發現淺野先生已經將自己的面容隱藏在了車輛的陰影處,顯然不打算暴露給這個人。再一聯想今晚淺野先生頂著的可是梅斯卡爾的臉龐,的確恨不適合被別人看到坐在警車裡。
至於車裡的另外一個人就更指望不上了,風見裕也隻好硬著頭皮回道:“我們是東京警視廳……”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打斷了:“那就沒錯了!我的車子出了故障,沒辦法繼續開下去了,就由你們把我送回家吧!”
“啊?”風見裕也懵了,“這……”
“怎麽回事啊?”男人瞪了他一眼,很不爽地說,“難道警察不就是應該以幫助國民為己任的嗎?只是讓你們送我回家,哪來的那麽多意見!”
風見裕也一時啞然。
本來車上的三個人中有兩個都是科班出身的警察,另一個現在也是公安的人了,幫助夜晚困在公路上的市民回家很正常。
他原本也是這麽想的。
但是一聽中年男人這麽說,風見裕也突然就不是很想讓他上車了。
不過……也就只是想一想。他還做不出直接開車走人的舉動。
“好吧,不過我得登記一下您的姓名,另外家住哪裡?”風見裕也任勞任怨地掏出警察手冊,準備開始例行的記錄。
那個男人頗為囂張地坐進副駕駛,用了很大的力氣把門甩上,也不知道是在跟誰發脾氣:
“西山務,杯戶町七丁目十七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