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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應機錄》第66章改天換日
  孫未央呆看著長度直徑等直可做分水刺用的長針一會兒,實在是沒想到名震天下的‘貶弊針’是這麽個怪樣子。

  “這是他老人家年青時候,練功閑暇時候開發的新技術:隻用幾根金針和毛線,就能織線成衣。我現在要熟悉陽關三疊和正常狀態切換這種情況,就用織毛衣和踩雞蛋這兩個技術活做個初步鍛煉,知道你這個毫無淑女矜持的今早要過來,這件毛衣就先織給你。”

  林驚風說完話已經收針完工,順手把毛衣遞給了孫未央。

  孫未央接過這件不知所謂的毛衣,按照林驚風的指示,脫了披風與外袍,隻穿了白色中單,挺著嬌翹翹的酥胸;然後把毛衣套上,大小十分合適,松緊卻略顯緊致,只是細嫩的天鵝長頸遇到了毛線,有點癢癢的,稍顯不適應。

  針織的毛衣自帶彈性,加上林驚風織造的時候稍稍收緊,繃的孫未央細腰挺胸分外明顯,山川靈秀,一覽無遺。

  孫未央穿了毛衣在堂屋中絲毫不覺寒冷,也就不再穿棉袍皮裘。

  看著這一會功夫,林驚風竟然就又快織造好了一頂帽子。紫毛線的帽子上還綴了三個雞蛋大小的毛茸茸的白線球球。

  林驚風放下針線,跳下雞蛋,把帽子扣在孫未央的頭上,又拍拍孫未央帶了帽子的腦袋兩下:“未央小朋友還是挺可愛的麽。”

  孫未央一腳踢在說完就逃跑的林驚風屁股上,看到林驚風之前坐的椅子上有一雙毛線手套,顏色與己相配,自然老實不客氣的拿過來,然後追著逃跑的林驚風去廚房吃早飯。

  這一天適逢戊土日,孫未央一天都在暖烘烘的堂屋內和林驚風閑聊。

  林驚風踩著雞蛋織著毛衣,聽著孫未央對北鎮東衛軍的介紹,和一些冀北與幽州的各種勢力的分布。

  中午謝芷也跑過來,就看到孫未央在鬧蛾的指導下正在學習用一種類似分水刺的鋼針織造衣服,也興趣盎然的坐下一起動手勞動。

  林驚風上午還踩碎了六枚雞蛋,手中的毛衣手套等也出了幾次錯,還手抖了兩次拿鋼針插了自己大腿,好在他硬功了得。下午的時候,雞蛋就沒碎過,手上也幾乎不再出錯。這一關就算是平穩度過了。

  四女穿上了毛衣、毛褲、毛帽子、毛手套、毛襪子;毛茸茸好像四個毛毛熊一般。

  孫未央和謝芷都是第一次見毛衣,穿起來倒是興奮熱鬧了好一會兒。還在堂屋中不算闊大的空間內交流了幾手拳腳。感覺這種毛衣毛褲,既暖和又方便。

  謝芷還不忘給腦殘粉謝三夫人討了一套,在鬧蛾的指導下,自己用鉤針。以鬧蛾給準備的特殊絲線繡了大大的二木三枝的標識上去。幾個女人都咯咯嬌笑,嘲笑林驚風成為了中年婦女的偶像這一不容爭辯的事實。

  林驚風身體能夠控制之後,才接著繼續上各種課程,這一日就來上了最後一節奇門兵器院的的課程。

  風姿綽約的徐曉芳老師從裙裝上解下了一條腰帶,內部居然還有一條小巧繩帶束腰。

  “飛蝗石的有效殺傷距離不過五丈,在江湖上或許還有作用,到了戰場上就成了擺設,然而,就是多了這麽一條腰帶,拳頭大的石頭都能擊斃盔甲齊全的敵兵。”

  說完之後,徐師范用腰帶兜住卵石,一下甩出,把十丈外的一套鐵質薄甲砸出一個大坑。

  …………

  “腰帶,是你們這門課最後的致命武器。太平二十年的課程就都結束了,咱們師徒有緣的話,

太平二十一年再見。”  說完踩著三寸高的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院生們在女院生鄙夷的目光中,收回來自己貪婪的盯著徐師范側身與背影的眼光,互相預祝新年快樂,相約明年再見。這才才三三兩兩結伴而去。

  立春前五天開始了連續十五天的春節假期,藍天錘終於在突破海底輪後,雙腿得到了一些修複。十年多沒有落地的雙腳終於能夠自己顫巍巍的行走幾步。

  三脈七輪,果然是不世奇功,有改天換日的功效。眾人大喜,整個林府都在歡天喜地的氣氛中過了整個春節。

  元宵節後,林驚風等玄字房院生就成了老鳥院生,如同去年的謝芷白鐵君等人一般,今年需要帶新的洪字房菜蟲新鮮生。

  正月十六,返校的眾人就來林驚風的聽濤院小聚。

  呂財多,陸菲青,許劍笙三個家在京都的倒不急來學院,沒有參與。其他孫未央,秦少英,流川楓等安家在京都的,唐六藝,唐三藏;謝芷還拉了謝蕾過來,也都算熟人,沈浪難得參加聚會,卻拉了一位身高足比林驚風的小姑娘來參加新年的第一場聚會。

  眾人互相問好,謝蕾倒也沒直接給林驚風甩臉色看;林驚風與眾人問好後,先和唐三藏說了一句:

  “大少居然沒有去軍陣?怎麽又回了延年院。”

  唐三藏本來笑意盎然的嬌豔臉蛋立刻苦了下來:“還不是因為你這個怪胎,我感覺自己還需要在院裡再好好充實一下。”

  眾人哈哈大笑。

  林驚風才面向沈浪,笑吟吟的看向坐在他身邊的姑娘。

  這姑娘明眸皓齒,杏目柳眉,白嫩的臉蛋細膩的仿佛能一把掐出水來,烏黑的頭髮高高的扎起了條馬尾辮,不施粉黛,不用釵簪。雖然一身蜀錦裾裙普普通通,卻明媚照人,自有一股大家氣象。

  見到林驚風望過來,起身就行了一個揖手鞠躬的大禮,抿著嘴角笑,也不說話。

  林驚風與眾人都稍微有點奇怪這姑娘怎麽行了這麽莊重的禮。

  沈浪笑著介紹:“這位是我表妹,乃是益州太守李寒陽的小女兒李瑾瑜,瑾瑜去年已經在麋鹿苑入學,今年轉來延年院,經歷倒和林師弟相類。她分在洪字房,以後倒要林師弟做教練多帶帶她。”

  李寒陽在益州地位特殊,雖然不是沈家這種世代豪踞益州內大閥世族,卻善於治水,設計的伏龍分水壩,把岷龍江每年因為雪山溶水的春汛、和夏季雨季的雨汛造成的水患,治理的服服帖帖。不但水患盡去,還能變害為利,因之獲得江水灌溉。世家大族,平民百姓,盡得其利,百姓視之如神明,沿江縣鎮都建了生祠香火供養祭拜。

  他的小女兒卻原來是來拜師的。林驚風新鮮生經歷多得沈浪照顧,這時候沈浪專門來替人敲門,哪有拒絕的道理。笑著說道:“好說好說,只是我心中惶恐,恐怕做不好一個合格的老師。”這就是收下了這徒弟。

  李瑾瑜大喜,立刻拿出一個小盒子來,打開盒蓋,走過來恭敬遞給林驚風。

  眾人見那盒子中乃是一串透明的鴿蛋大的水晶手鏈,晶球中綠瑩瑩的一團,確是大小同一,品相極好,世間難尋的九顆綠幽靈。

  李瑾瑜脆生生說道:

  “有人給我爹拍馬屁送了這串手串,說什麽水晶心中一點綠,終生隨富貴。我見這些水晶球顏色可愛,就自己拿了出來,綠幽靈按照那些馬屁人的說法隻適合男子佩戴,今日正好做了拜師禮送給師父。”

  眾人都是有過見識的,幽靈水晶倒不難見。難得是內中礦物乃是天生,如此品相統一的九顆在一起,那不但要花費巨大的功夫,還要有極好的運氣才行。

  新老院生的拜師禮,不過都是意思一下過個形式。林驚風送沈浪的禮物,不過就是他自己打造的鋼製行軍水壺。雖然說工藝複雜,拿市場上賣也賣不了十輛銀子,隻與他們這些富貴的子弟,為了方便,花個幾十上百兩銀子搶新鮮那也不算稀奇。

  李瑾瑜這九顆綠幽靈,單拿一顆出來賣,幾十輛銀子也能買下,這麽算幾百兩銀子也就買下來了。但是九顆一起,哪怕是九十兩黃金也肯定買不下。

  遇到特別迷信其富貴屬性的, 比如呂家這等豪商,那價格就沒了邊了。就是百兩黃金,時下那也是五千兩銀子的貴重禮物。

  這小姑娘也不知道是不知道這串水晶的價值呢,還是對這個姓林的小子有特別的崇拜與尊重。

  林驚風本來就答應了收李瑾瑜,這時候哪管她禮物貴重低賤的,拿過來看著可愛,隨手就套在手腕上,大是讚歎合適,那是哄小姑娘開心的。他覺得別人小,其實別個已經十四歲才進延年院,論年紀倒不一定比他小。

  謝蕾拉了李瑾瑜的手對著沈浪說:“這麽漂亮的小姑娘,我看了都心動,沈浪你居然敢往林驚風身邊送。瑾瑜,你可要小心,你這不便宜的師父,遇到美女就不老實。”

  謝蕾今年還不滿十七歲,卻一副老江湖的樣子,埋汰林驚風的同時,也調戲這個可愛小姑娘。鬧娥雪柳立刻跟著笑起來架秧子。

  渝州、益州的姑娘們哪有善茬子,李瑾瑜咯咯脆笑,她剛才通過互相介紹,認識了屋子裡的人:

  “多謝謝蕾姐姐關心,不過我在麋鹿苑的時候就聽說謝蕾姐姐被師父調戲摸屁股什麽的,今天見到謝蕾姐姐在這談笑晏晏,可見傳說多不經推敲。更何況就算傳言是真的,有謝蕾姐姐這樣千嬌百媚的大美女在前面吸引抵擋,可沒有我這個醜陋的小丫頭什麽事。姐姐你說是不是?”

  林驚風聽後對著李瑾瑜就是一豎大拇指。謝蕾拉著李瑾瑜的手僵在那,看到林驚風還做鬼臉點讚,拿起桌子上的空杯子就照著林驚風砸過去。眾人無不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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