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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洛應機錄》第14章武院雄風
  帝國的軍隊組成南鎮東鎮以步兵為主,配以輕騎輔助,西鎮騎兵步兵互相輔助騎兵佔了三成,北鎮區域適合養馬,對戰的敵人也以騎兵為主的東胡北狄,騎兵佔了四成。

  步兵騎兵都要鍛煉槍/槊術,弓箭/弩箭術,刀/劍盾術;作為精英的軍官還可以選修錘鞭等鈍器,大戟長斧等重武器等;少騎校尉以上的還要精通旗語/軍樂器/火光信號等的指揮。

  這些個人技術之外,還有兵聖孫文總結前輩各類兵書戰策,並因應當代形勢修改後集兵書大成的。

  囊括史上著名戰役的勝負得失,都是帝國基層,中層,高層軍官的必生琢磨的寶庫。

  並根據投軍的方向,要學習熟悉相應鎮軍輔軍駐扎防地的天文、地理、民情、稅負、糧產、鐵礦,熟悉對應編制軍隊的後勤供應甚至地方經濟怎麽突發情況下轉向軍管,如何在非對稱情況下打擊對方的更大規模的軍隊等等。

  軍中精英有志於斥候與偵察遊擊的除了這些基礎之外的,還要根據興趣學習類似凳拐,束布成棍等偏門武器。

  學會游泳,潛水,駕車,騎馬,陸地飛行術(負重一百二十斤長期鍛煉六十裡長跑),野外生存等等。

  要根據投軍方向選修對應區域的外藩敵國語言,化妝易容,下毒放火,潛伏刺殺,貨殖貿易,收買策反,刑訊逼供等等等等。

  每一位帝國軍官都是帝國的精英軍人,每一個偵察遊擊都是軍人中的絕對精英,每一個遊擊都尉,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也是軍中的備位將軍。

  林驚風甚至看到課程說明中有一位女教授精通自馬鐙出現後完全被放棄了二百年的車戰術。還有一位暹羅國的降將教授戰象的訓練術與毒刃製作。

  每日上午天地玄黃四房的新鮮菜蟲們每日上午和對應的宇宙洪荒的四房老鳥學習操練隊形,以及各種固定的分進合擊陣型訓練等。

  三個月之後則會進行槍,刀,弓三種個人基礎技術訓練持續一年。

  下午院生根據對應的情況學習自己選擇,逢庚金日則為自由交流,逢戊土日放假,每一季立日前五天與後十五天放假。

  林驚風踏實的根據學院安排與玄字班跟隨洪字班進行訓練,並且和自己的單獨教練沈浪抓緊時間交流學習。

  每日下午則學習各種學術,甚至通過潘峰的關系,安排雪柳鬧蛾二人也報了他選的科目,晚上回來二人根據筆記各用半個時辰在聽濤院給他作了特訓。

  他每日晚上還要再用半個時辰對當天的課程進行複盤,剩下的時間則在完善金鍾罩第七重的在肌體各個部位針對各種情況的反擊。

  午夜睡覺之後則繼續鍛煉天罡丹氣周天,並在卯時提前起床一個時辰鍛煉崩槍術乾天訣。

  辰時一刻到達玄字房報到,並在基礎訓練中各種神遊天外。使得演武場與其同場訓練過的人對這個白癡印象深刻。

  林驚風幾乎沒有時間再去尋隙打架,不過天透地藏配合金鍾罩功夫已成,倒也不需要再用外部的特別刺激,身體就開始正常的躥長。

  自甲木日開學起,很快第一個戊土日來臨,林驚風沒有回城,菊夫人林詩韻與大管家東方晟和內宅管家大丫鬟步搖帶了兩車用品來探望林驚風與雪柳鬧蛾三人。

  知道雪柳鬧蛾二人每日下午還要上課,幾人小小錯愕,看到兩個少女樂在其中,就定下了每隔十日在戊土日專門安排人給他們采購米面油菜上來儲備供應。

  己土日後,是院內自由交流的庚金日,這一日雖說只要在院內做任何事情皆可,然而幾乎就是專門的擂台比武爭雄日子或者偷營劫寨的大賽日。

  林驚風體會到延年院武德:在麋鹿苑他為了被人打需要不停的惹是生非,到了延年院,在第一個庚金日就遇到了專門的挑戰。

  戰書在己土日下午時候送到了玄字房,林驚風新羅語下課後直接回了聽濤院,玄字房少騎校尉孫未央與陸菲青結伴到了聽濤院送戰書給林驚風。

  孫陸二人從正月十六入院,到此時已經有些時日,延年院中也有故舊介紹,對於大林峰前山的整個地理形勢都大略知曉。

  孫未央還根據自己遊蕩觀察與故人介紹,畫了一張簡單的軍用地圖。二人三轉兩轉,也就在曲折的山路中來到居於整個延年院西北角的聽濤院。

  兵聖孫文在延年院地位特殊,他在學院的核心區有自己的辦公居住場所,這所別院看情形孫未央也不知道。

  二人見小院四方圍合,坐北朝南,南側是一排坐南朝北的倒座房子,東南角開了門,門前一個長寬五丈的平整微型廣場,廣場南端豎立了四根石質拴馬樁。此時拴了一批烏騅駿馬,正在槽中吃料,西南角還有修建好的馬廄。

  孫未央見到釘於門側牆上的聽濤二字,知道找對了地方,見到寬度九尺的大門四敞大開,只聽了一下動靜,攜了陸菲青踏門而入,迎面一個一丈見寬的磚雕影壁,見到壁牆上雕刻的一株形製特殊的石榴樹,孫未央心中就是一跳,卻不動聲色;折而向西,再跨過一道五尺余寬,一丈高的門洞,就進了內院。

  就見林驚風上身赤裸,下身隻著了一條形製奇怪的貼身棉布短褲,正在院中的五丈見方的天井中騰挪閃展。

  西廂房門前站著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女,穿著形製奇異,卻特別緊身利落的上杉下褲,少女身前的抄手遊廊的木製矮牆上放了一個大籮筐,籮筐中放慢了各種飛刀鐵蒺藜飛彈石球鐵球等。

  少女隨抓隨扔,見人進來也不說話招呼,點頭致意,隻手中速度加快,雙手齊飛,各種暗器向院中的的少年男子飛去。

  林驚風閃展騰挪和旁人不同,卻是專門用身體臉面去接收鬧蛾飛甩出來的各種武器。雪柳大約是已經做好飯菜,從東廂房出來,見到孫陸二女,微微欠身施禮,手中已拿了兩個可折疊的馬扎撐開放在廊下,請兩女入座。

  二人卻不就坐,陸菲青轉身過來和雪柳寒暄,以把眼光從的林驚風身上挪開。孫未央一點也不害羞,神采奕奕的看著寒風中赤裸的林驚風練功。

  鬧蛾第一次見到聽濤院有客人來訪,飛出去的武器就不再刁鑽,只是一股腦的往少爺身上丟,很快就打完收工。

  林驚風對孫陸二人略一示意,就進了正房穿了衫褲,這才到東廂房來和四人相會。

  東廂房與西廂房、北正房、南邊倒座房形製相同,一門三間,南間為廚房,廚房門上掛了門簾,阻擋煙與灰;中間作了餐廳,廳中擺放了一隻圓桌做餐桌,環桌一圈放了八把胡椅;北間作了茶室,單獨有門和中間的餐廳相通。

  林驚風進來時候,雪柳已經熱水沏茶,倒了三杯出來。孫陸二女坐在方形茶案的東西兩端,鬧蛾雪柳卻隻站著。

  林驚風進門順勢坐在了茶案的南側下手位置,招呼鬧蛾雪柳坐到茶案北側的主人位置坐下。提起茶壺給孫未央,陸菲青續了熱茶,並給鬧蛾雪柳二人也倒了兩杯,瞥了一眼放在茶案上的無字信封一眼,這才開口說道:

  “少郎將,陸參軍,二位大駕光臨,使得寒舍蓬蓽生輝。”

  “寒舍?你們三人住了十二間屋子,我們在宿院內四個人擠住一間小帳篷!”陸菲青見慣了林驚風的奇裝異服,這衣服雖然奇怪,畢竟遮全了肌體,心態放松下來。張口一句抱怨。

  林驚風笑著說道:

  “少郎將與參軍大人嚴於律己,志存高遠,督下心裡是十分佩服的。”

  孫未央拆開了信封,抽出戰書推到了林驚風面前:

  “少說這些風涼話,要是有的獨院可以居住,我也不會去住帳篷,你們這衣服都是乾脆利落,雖然形製稍顯怪異,卻和這兩年流行的胡風有相通之處。十分便利日常的鍛煉,尤其適合打架動手,卻不知道出於哪間店鋪的大家之手?”

  雪柳隻笑著不說話,鬧蛾見林驚風沒有任何羞惱的地方,就笑吟吟說道:

  “好叫孫小姐知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孫未央與陸菲青心道這麽巧,孫未央拱手說道:

  “二位真有大家風范,這服裝別出心裁,初時看著不倫不類,細細一想,居然處處合適,行坐跑跳,無不適應。失敬失敬,不知二位芳名為何?”

  鬧蛾笑著回到:

  “芳名什麽的是不敢擔, 我倆都是府上的丫鬟,來伺候我家少爺起居的,我喚作鬧蛾,她稱作雪柳,二位姑娘以後來了,可以這麽呼喚,也可以叫我們’喂’,咯咯咯”

  林驚風性格隨意,從來不在自己家中與內院的丫鬟們分尊卑。

  然而步搖的規矩嚴格,怕丟了林府上面子,林驚風沒進茶室的時候,鬧蛾雪柳二人只是站立燒水沏茶,孫、陸二人並不覺得奇怪,換了他們家裡一樣如此。林驚風進來後讓兩個小姑娘坐了主位,二人神色間不免有些奇怪。鬧蛾雪柳自然看見了,這時候鬧蛾語氣中就小小的刺了二人一句。

  孫未央與陸菲青二人都有一點窘迫,這也實在不能怪他二人,不是他們不明白,實在是林驚風這一家的主仆的行為太怪。

  雪柳卻推了鬧蛾一下,抬手給孫,陸,林三人依次續了熱茶,並把茶壺炭盆推到林驚風身前,才笑著說道:

  “孫小姐,陸小姐不要見怪,我們這些個下人都是被我家少爺慣的沒了規矩。不過我二人只是搭了下手縫逢針線,設計剪裁,都是我們少爺動手。”

  說完拉著鬧蛾兩人起身去了廚房。

  孫未央陸菲青大大驚奇,卻想不到修煉鐵布衫的鋼鐵硬漢居然還擅長女紅。

  林驚風苦笑一下:“我家中長輩中有人擅長此術,硬要按了我的頭皮去學,形勢比人強,做的不好連飯都沒得吃,沒辦法沒辦法。”

  轉口問道:“第一個來約戰的居然不是白鐵君與謝芷,這個什麽薛弘毅是個什麽來路?和白謝有關,還是和孫校尉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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