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弗蘭西斯-伍德這種野心極大,能力也確實很強,但出身低、父親甚至是個酒鬼。
沒任何靠山的眾議員來說。
一旦真獲得亨利-李這個,注定會成為真正超級大佬的支持。
說不定未來幾年內,甚至運氣好明年就能參加每個州只有2人,並且任期是6年的參義員選舉。
只要選上,弗蘭西斯有充足信心,南卡羅納州的參議員連任,會比任期只有2年的眾議員選舉,要容易很多。
說句不好聽的,眾議員面對的是選區內的選民。
像弗蘭西斯的支持者們,選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更好的賣橙子。
最近兩三年,南卡的橙子,基本上有四分之一,都被李長亨背後的熊貓餐廳、球場和國民警衛隊,海軍兩個基地買走。
而且,不是他弗蘭西斯沒辦法賣更多的橙子,但自己的選區就那麽大,傻子才幫其他南卡其他地區的果農賣農產品。
真要認真起來,弗蘭西斯有信心僅僅只是拉攏一些客戶,就能再賣出全南卡大概5分之一的農產品。
四分之一加五分之一就是45%的份額,光這業績,就足夠自己去競選南卡州的參議員選舉了。
等熊貓餐廳再次開啟擴張的步伐,銷售份額超過50%的話,再拉攏一些中間選票。
加上媒體宣傳、助選資金,和金主亨利-李在兩黨的人脈上的優勢。
選舉的結果不說十拿九穩,7、8成把握還是有的。
要是能再把熊貓餐廳帶進南卡,輕易就能帶來一兩千個工作崗位和每年至少上千萬美金的稅收。
還有利用亨利-李的關系,促使玻音在南卡設立生產線。
加上小道消息裡,一直在傳的,亨利-李有心成立私人航天公司。
憑借南卡擁有的十幾家大型精密加工場,所帶來的在航空領域的加工優勢。
這家全世界第一家私人性質的航天公司,要是真落戶南卡,弗蘭西斯覺得自己光憑這功勞,就夠吃十年的紅利。
甚至,亨利-李要是真能憑借雄厚資金優勢,在航天和實用技術上有所突破的話。
亨利-李的影響力越大的同時,自己這個南卡的參議員,在很多幗會委員會的話語權,也會跟著暴漲。
說不定未來能沿著參議員、資深參議員、委員會主席、黨鞭、幗務卿或者議長,甚至大統領的路子,一步一步的成功走下去。
再想想亨利-李隨隨便便就花掉7500萬現金,加價值6000萬美金的聯美影業的股份,就得到傳媒集團2.5%的股份。
就知道自己的金主是真不缺錢,而且一旦有了決定,根本不在乎一千多萬美金的溢價。
要是自己能得到五百萬美金以上的競選資助,弗蘭西斯覺得自己競選參議員,隻少有9成的把握。
有那麽一瞬間,他是真恨不得立馬跪在地上,宣誓效忠李長亨的塞爾比家族。
.......
李長亨陪蒂娜-赫斯特跳完一支舞,回到走到弗蘭西斯夫妻兩身旁。
笑著對弗蘭西斯的妻子,也就是《紙牌屋》裡未來會成為女總桶的克萊爾-伍德說道。
“克萊爾,聽說你因為有些果農只顧自身利益,大量使用農、、藥而對環境和水資源造成汙染,而成立了一家非營利的“淨水計劃”慈善機構?”
弗蘭西斯和克萊爾聽完,眼睛同時亮了起來。
弗蘭西斯第一個念頭就是,自己確實被李長亨看上了,否則他這種超級大老板,哪裡有功夫去了解什麽“淨水計劃”。
而克萊爾則立馬想到,李長亨和安妮的身份,確實會促使他們更看重食物和水的安全。
然後要是真得到一個身價幾十億大佬的重視,不說用來研究的資金不會缺。
光能和亨利-李合作,今後“淨水計劃”這家公司就能成為資本青睞的對象。
並且自己也能獲得非常大的聲望和影響力。
克萊爾一激動,顧不上弗蘭西斯對自己暗示的眼神,忙點頭道,“就我知道的,全米國不僅被大量農藥汙染了水資源。
更是被杜邦的、、、。”
克萊爾還沒說完,李長亨就抬起手打斷了她。
這讓幾秒內,心跳快的像跑了1公裡一樣的弗蘭西斯,大大松了口氣。
然後就聽李長亨皺眉道,“我知道碳8類的氟製品防水劑是什麽,但米國官方並沒有一個準確的劑量標準。
而且,你得明白,克萊爾。
杜邦靠特氟龍每年的營業額,超過10億,純盈利也至少有4億美金以上。
在沒出現大量受害者之前,我不認為你或者弗蘭西斯,能打贏和杜邦的官司和戰爭。”
弗蘭西斯和克萊爾一楞,兩人是真沒想到李長亨在這事上,知道的居然比自己夫妻倆還有多。
“但你可以,亨利。”
“閉嘴,克萊爾”,弗蘭西斯有些惱怒的瞪著自己的妻子,“我們還是先管好南卡橙農,濫用農、、藥的問題。
而且,這也是我們能力范圍內,可以做到的事。
其他的,那是環境署的問題。”
李長亨嘴角上翹,自己當然有絕對把握打贏和杜邦的官司。
因為他有錢、有關系、也耗得起一場可能打十年、二十年的官司所需要的費用。
而且,看過《黑水》這不電影的他,更清楚杜邦的在這事上的弱點在哪。
可他沒有必要為了一個米國正府都裝作聾子、啞巴的事,就和杜邦結仇。
真要那樣的話,米國的問題實在太多了。
麵粉、特殊煙草,藥-物濫用、添加劑濫用,甚至牧場養牛都在用各種激-素。
也沒見米國官方站出來,為普通米國人說話。
所以,李長亨雖然挺佩服,此時還有些聖母心,更天真的克萊爾。
但他絕不會為了這事,而強出頭。
當然,真要是和杜邦有不可調和的矛盾,那就另說了。
見克萊爾表情憂慮、甚至焦躁,不由笑著道,“想改變這個世界,你得自己有那個能力。”
這話,讓克萊爾第一次覺得,自己或許應該像丈夫弗蘭西斯一樣,加入到正治的遊戲中。
可惜,要是她真這麽做,未來肯定會明白,改變的不是她自己和這個世界,而是這個世界改變了她。
甚至逼著她成為和杜邦、李長亨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