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人送一百個產品去基地的後勤部,我相信別人需要三個月,甚至半年的測試期,對你的計算器只需要一個星期就行。”
說完,貝納也留了些退路的補充道,“測試必須按規矩來。”
“沒問題。”
李長亨笑著道,“我是靠腦子賺錢的人,不會給朋友找麻煩的。”
“這我相信。”
貝納等人頓時笑了起來。
之前要不是有泰勒說的報酬提醒了他,李長亨還沒覺得米國佬的大兵有什麽用。
現在他忽然反應過來,此時可還是白頭鷹和北極熊全力對抗的時期。
別說駐扎在島國的米國大兵提前幾天搞搞小規模的演習,就算大兵真雖弓上了十個島國女人,島國人自己也會把這事瞞下來。
也就是說,貝納這些人的作用不在米國國內,更多的在島國和南高麗。
唯一的麻煩是貝納雖然和駐島國的頭頭平級,但頂多就只能影響,或者是拉關系才能辦事。
本想主動邀請貝納等人去打高爾夫,可想了想還是等他們主動開口才算人情。
笑著和貝納等人閑聊了半個小時,廣播裡就出現試飛要開始的聲音。
看著雙發動機冒出劇烈尾焰,F14真不虧是最漂亮的3代機。
要不是對原型機的實在不放心,他都想先學學如何駕駛,再親自上手飛F14。
可等看完試飛後,他忽然覺得試飛還真如吉姆說的一樣,確實沒什麽好看的。
F14僅僅是起飛,然後試了試可變翼是否能全開狀態下飛行,前後也就15分鍾不到,原型機就開始降落。
完全沒有壯志凌雲中那種效果。
可他身後的吉姆卻忽然說道,“BOSS,您現在的成績絕對能排進所有宇航員中的前三,但和其他宇航員之間唯一的差距,大概也就王牌飛行員這一條。”
“你的意思是?”
正激動的看著降落在跑道上的F14的吉姆,完全沒留意到李長亨眼裡的寒光。
此時的F14連正式投產都還沒有,也就是說這種飛機絕對是個就等著哪天送飛行員上天,而且是必然會發生的火藥桶。
誰遇上誰倒霉,而且去見上帝的概率極大。
然後才會安全一段時間,又因為機械或者人為原因再次出事。
好在吉姆自己就是試飛過黑鳥的王牌試飛員,當然明白F14原型機的危險性。
所以,他的提議讓李長亨意外又吃驚起來。
“BOSS,試飛非常危險,而最危險的是機動和過載,可僅僅是在基地裡學習,再在模擬航空器上進行考核。
一旦以第一名通過,你就能成為預備王牌。
而預備王牌也是王牌,然後以登月更重要為理由,拖上幾年在飛,那時候危險系數至少降低十倍,明白?”
哈。
李長亨頓時笑了起來。
“你也變壞了啊,諾維爾先生。”
吉姆聳聳肩,“拿了那麽高的薪水,當然得為您解決任何我能想到的麻煩。”
“看來,我還真得請貝納他們去打高爾夫了。”
“嘿嘿”,吉姆低聲笑了幾句,“我要是有您這種關系,早就不僅僅只是個少校試飛員了,然後因為升入太空才被提升為上校。”
李長亨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別想那麽多了,你可是年收入4萬多的頂薪階層,說不定幾年後,年薪能過十萬。
甚至有機會進入管理層,拿到管理層股份獎勵的人。”
吉姆笑著點點頭,嘴上卻謙虛道,“但願吧!”
李長亨哈哈一笑,“我覺得你問題,你就沒問題。”
這兩個多月裡,他們倆和傑克、弗萊德四人,除了周末外基本上天天都再一起。
甚至李長亨的宇航員搭檔訓練後需要休息時,就是吉姆三人陪著李長亨繼續訓練和熟悉模擬指揮艙和登月艙。
這麽長時間相處下來,李長亨是真認為這群試飛員、王牌戰鬥機飛行員出身的宇航員,真沒一個是智商低的人。
加上基本都人過40歲,情商就算不高,但也絕不是不知道人情往來的人。
更別說吉姆表現出來的管理能力,讓李長亨覺得僅僅讓他做自己的私人飛機機長,實在是屈才,也浪費人才和這段友情。
而他最缺的就是能信得過的管理人才。
中午格魯曼的總裁布雷特請客吃飯,然後一行人自然而然的就去了綠薔薇老白球場。
心思全放在談事上的李長亨,本能的揮杆下,第一杆就打出413碼,一杆就上果嶺的好球。
頓時讓貝爾等人表情不定的看著他。
然後泰勒立馬耍賴的說道,“亨利,我覺得我們還是隨便玩玩就算了。”
“你想都別想。”
李長亨笑呵呵的說道,“輸一杆一百美金的話,可是你先提議的。”
說完,就不理會泰勒,隨手把球杆扔給親自當球童的刀鋒。
然後和貝納沿著旁邊的小道往果嶺走。
走了幾十米,貝納把露指手套摘下來,笑著道,“說吧,你是不是有什麽事要我幫忙?”
李長亨對著刀鋒、班克斯,還有其他六個敢死隊打了幾個手勢。
除了刀鋒和吉姆還跟在三米外,其他人全分散開來,監視外人的同時,也避免自己聽到不該聽到的話。
“我打算在未來某個時候對島國的電子產品公司下手,免得他們和我搶生意。
所以,想聽聽你的意見,我應不應該認識駐在島國的海軍高層?”
“當然要。”
貝納毫不猶豫的說道,“我們因為條例不能做的事很多,但同樣的,很多事的操作空間只要多想想辦法其實還是有的。”
說完, 他就低頭思索起來,好一會才說道,“你要是願意多一些加盟商事情會很好辦。
要是不願意的話,那就給某些基金捐幾萬、十幾萬美金就行。”
李長亨詫異的問答,“就這麽簡單?”
“那你想多難?”
貝納笑呵呵的回頭看了看泰勒,“波音每年用在華府的遊說資金,也就是幾百萬而已。
可他們拿到的訂單卻以十億來計算。”
拍了拍李長亨的肩膀,貝納笑著道,“又不是選總桶,僅僅是參、眾兩院的議員們的競選資金是有額度限制的。
所以他們在意的是你認識多少人,能給他們拉到多少票。
又能提供多少個能捐獻資金的基金,實體、企業,甚至個人,明白?”
這不就是人多力量大、分散投入和分散風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