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萬”,阮梅笑眯眯的說完,一副等著誇獎的樣子,眼睛飄向李長亨。
就見他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道,“那你自己不是賺了10萬,而且從收益率的角度來說,你可真是厲害。”
想了想兩年前那個叫魚個人,說自己的大排檔一年能賺2萬而已。
“那魚哥和那個魚嫂不是會後的要死了?”
“他們才沒後悔。”
阮梅沒好氣的看著李長亨解釋道,“去年勞拉-奎恩小姐找過我之後,我想了半個月。
最後決定聽她的建議。給了魚哥和魚嫂1層的乾股,他們現在一年賺的就有2萬5。
而且,整條街,誰見了他們都得主動打招呼,送煙。
甚至大排檔的商戶和街兩邊的門店,誰家有喜事,第一個請的就是他們夫妻倆。”
李長亨聞弦知意,知道阮梅這是不想出紅包,所以久而久之就沒人主動喊她去做客了。
“說起來,你覺得勞拉-奎恩怎麽樣?”
“很好啊”,阮梅說完猶豫一下,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就是我聽人說奎恩小姐時常去酒吧街,而且聽說她喜歡、喜歡。”
“什麽?”
李長亨詫異的看著阮梅,就見她猶豫一會,才直起身,在自己耳邊小聲說道。
“我聽說奎恩小姐這2年裡至少換了3個男朋友。”
李長亨一聽是這事,真不好向阮梅解釋,勞拉-奎恩大概是前些年在倫敦鑽石集團內,被壓製的太狠。
30多歲了連個男朋友都沒時間交,所以,這一來到港九成為珠寶公司的總經理,李察這個老板除了帳目、原材料來源外,其他的全不管後。
當然會加倍把以前沒享受過的事,全來一邊。
而且,對李長亨來說,勞拉-奎恩的私生活算不了什麽。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是好事,至少說明她還沒有結婚、生孩子安定下來的心思。
對於一家剛起步的公司來說,需要的就是大部分心思全在公司和開拓上的總經理。
“不用管奎恩的私生活,她是米國人思想本來就開放,又在倫敦的十多年,一直因為工作和性別的願意,一心全撲在工作上。
現在來了港九,會找男朋友很正常。”
阮梅無奈的搖搖頭,兩人又說了些和酒樓有關的事,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西環的一家醫院。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張天志回頭說道,“老板,我先上去看看有沒有記者。”
十分鍾後,李長亨牽著阮梅的手,在弗蘭奇、張天志和顏同、陳細九的護衛下。
來到醫院的三樓。
一出電梯,就看到兩個讓自己熟悉的臉。
隨即就想到葉師傅第二部電影裡,第一個在港九拜師叫黃粱小明哥,還有那個童星出身的徐達昌。
不過此時的他們倆,看起來已經是30多歲的中年人,而且看穿著打扮就知道他們的經濟條件並不好。
黃粱一看到顏同,只是楞了幾秒,立馬抱拳問道,“感謝顏SIR能來看望我師傅,也請顏SIR稍等,我這就去請師傅出來。”
“別、別、別。”
顏同忙擺擺手,“這位才是正主,我只是個跟班。”
李長亨因為登月、還有大筆投資的事,此時早就名滿全世界。
可老外對天朝人會有臉盲症,天朝人很多時候同樣會對外國人有臉盲感。
所以,很多僅僅只是在報紙上看了幾眼的名人,名字甚至比長相更容易被人記住。
好在徐達昌因為畢竟年輕點,性格也更外向點,只看了李長亨幾眼,頓時覺得面前這個1米9的年輕老外很是眼熟。
可沒等他問出來,一個穿著灰色長袖馬褂,手裡拿著把雨傘,外表看起來60多歲的老頭,從病房過道的拐角走了出來。
李長亨一眼就人出這人是兩年前,陪著葉師傅參加本地拳館師傅聚會時,認識的田傲山田師傅。
“你,你,你、、。”
田傲山遲疑了幾秒,很快就認出身高最高,又西裝筆挺,還牽著個害羞的美女的李長亨。
隨即就想起這個年輕人,不就是葉師傅兩年前,在九龍各個拳館師傅們一起聚會時,親自帶去的那個老外徒弟嘛。
“沒想到,第一個從外國趕過來的人居然是你,這也總算沒白費葉師傅這兩年裡,時常念叨你的情分。”
黃粱心裡一驚,忙問道,“田師傅,這是我師傅的徒弟?”
“當然”,田師傅皺眉的看著黃粱道,“你師傅親自帶著他,參加我們這些老師傅們的聚會,而且當著大家的面,親口說過他是新徒弟。
當時十多個師傅在場,這事絕對錯不了。
而且,這家夥身邊的這位師傅,一樣是詠春的老師傅了。”
然後看著李長亨問道,“我記得你會說粵語的,對吧?”
李長亨松開阮梅的手,抱拳說道,“兩年沒見,田師傅看起來沒什麽變化,還是那麽老當益壯,說話也還是個大嗓門。”
“好小子,一見面就調侃我這個老家夥。”
田師傅心裡一動,手上的雨傘,就點向李長亨的右肩。
可惜不用李長亨自己動手,張天志想都不想就一掌往上拍,瞬間把傘尖給拍的往上飄。
雙手起了個架勢,就打算教訓、教訓田師傅。
李長亨一把按住就想追擊的張天志的肩膀,笑著對田師傅說道,“用不著像兩年前一樣,見面就想試試我學了多少本事吧?”
“嘿嘿”。
雨傘被拍飛的田師傅也不生氣,反而笑著道,“沒想到你這小子還和兩年前一樣奸猾。
自己學了拳,卻藏著、掖著不用不說,身邊有個詠春拳高手,還拜葉師傅為師。
你這是想博眾家之長,想學全詠春所有絕技?”
“姓田的,這是我們詠春自己的事。”
張天志皺著眉對田師傅說道,“而且,這事葉師傅都沒說什麽,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這、、、。”
田師傅無奈的歎息一聲,“確實不關我的事。”
說完,他就看著李長亨說道,“既然你還知道回來看望你師母,那就是說,你自己也承認自己是詠春的人了?”
李長亨皺眉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