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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貓鼠遊戲開始》一十三 除了不會開飛機,證件齊全的副機長
  攤開的錢包,輕易就讓工作人員看到錢包裡,有一張李長亨穿著副機長製服,帶著白色大蓋帽,站在泛美藍色圓球標志前的照片。

  仔細看了眼此時的李長亨,確定和照片上沒戴眼鏡的人是同一人後,心裡頓時打消了對他的懷疑,隻以為是臉嫩而已。

  收回登記本,看了眼有些潦草的簽名,反而更信他是機長。

  這年頭的機長,就和羅伯特昨天說的一樣,7層以上都是由戰鬥機、運輸機飛行員專業的。

  這些人的文化程度高低不一,但不缺錢的米國海軍和空軍,有的是打字機,飛行員們用筆寫字的機會很少。

  別指望他們會把自己的簽名設計的多好看,寫的有多工整。

  “請跟我來,泰勒先生”。

  卻不知道,亨利-泰勒這兩個詞語的簽名樣式,是來自兩個泛美機組成員的簽名。

  亨利,泰勒、霍華德之類的名字,就和天朝愛國、建國一樣稀松平常。

  有人姓泰勒、霍華德,就有人名泰勒、霍華德,兩個字跡結合,就算有問題,也算不到那兩個機長身上,而李長亨也能以真亂假,讓人無法靠筆跡查到他。

  有了工作人員的帶領,定製製服的過程異常簡單。

  其實光是一套機長製服,只要肯花錢,別說製服了,就是製服上的金色條紋,專業的裁縫店也能給你做的一模一樣。

  因為真說起來,米國人的民航機長服,其實就是開船的船長服。

  而這種船長服變機長服的始作俑者就是泛美。

  泛美剛成立的時候,正是米國禁酒最嚴的時候,兩個米國空軍少校的泛美的創始人,在開水上飛機時,很快就發現商機。

  退役後,運營的第一條航線,是從佛羅裡達州的基韋斯特飛古巴。

  而顧客全是為了跑去古巴痛飲一番的酒鬼。

  為了安全,也為了不被人抓到辮子,飛機從海面上降落,停在裡陸地幾十米的海上,顧客全由船接上陸地。

  既然全程都在海上起飛,海上降落,機長和機組成員沒任何意外的就穿上船長服。

  加上米國海軍的航空實力和影響力,比空軍強多了,機長穿船長服的傳統,就一直延續到現在。

  所以,衣服不是重點,重點是泛美的工作證和大蓋帽上金色徽章。

  一個四十來歲的裁縫,隻管給他量身材,在得知178身高有現成的製服後,李長亨哪裡還管定製不定製。

  換上合身的副機長服,裝作新人樣子又掏錢包,露出錢包裡的照片,中年裁縫看了眼後,就笑著說道,

  “抱歉,泰勒先生,非私人定製的製服,我們不收現金、不收支票,

  你只需要告訴我們你的工號,公司會和泛美結帳,泛美也有義務幫他們的機長,免費提供成批量生產的製服”。

  “這麽說這是福利了”,李長亨哈哈一笑,想起剛才在桌上看到的登記本,這個裁縫寫的3很有點像8,

  隨口就報出個十位數的號碼,而這個號碼其他九位都是真的,隻把最後四位數字裡的8,說成3。

  而裁縫見前六位確實是泛美的常用號碼,對後四位是什麽根本不在意。

  在李長亨故意說,自己能不能再要一套機長服,和三套襯衫、領帶、皮鞋,用來換洗時,心理默默的算著自己能拿多少提成。

  反正都是泛美結帳,就算最後號碼對不上,事後他肯定會覺得自己寫的潦草,

主動把3當成8報上去。  想著這一單下來,自己能提成4、50美金,寫數字的時候就更加隨意了。

  李長亨拿到所有衣物,拿出準備好的,帶著黑框眼鏡的一寸照片,再等了一個多小時,拿到泛美的工作證。

  有了正規的工作證做對比,今後想複製起來就簡單多了。

  畢竟光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其實還不保險。

  貼胡子,化妝,染發,把自己弄老點,弄的普通點,才不會因為年輕而帥氣引起別人的好奇。

  換回普通衣服,提著機長專用的大手提箱,裝上兩套製服和兩個大蓋帽離開。

  回到家,李長亨首先做的就是觀察對面大樓,被好幾個流浪漢佔據的出租屋。

  花了一個多小時,確定沒異常後,他才開始把自己的頭髮染成和黑色接近的棕色,再減掉一些頭髮,自己試著做假胡子。

  浪費了好幾瓶膠水,總算搞出一條滿意的假胡子,貼在上唇。

  站在鏡子邊,戴上白色的大蓋帽和眼鏡,李長亨嘴角立馬露出笑容。

  此時的他光看臉,絕對老了最少七八歲。

  要是用化妝品,把臉色再化妝的暗一點點,說自己30歲都沒問題。

  又足不出戶的在家裡,模仿就是一張就是寫著工號,駕駛那種飛機,所屬公司,然後打印在一張紙上,蓋章的航空執照。

  模仿這種普通印章,其實並不難,肯花時間用木頭刻,總能搞出普通人看不出問題的印章。

  幾天后,摸摸口袋裡只剩下的29美元。

  貼胡子,戴黑框眼鏡,然後在屋子裡收拾起來。

  穿上襯衫和西褲,打上領帶,外面套一件普通的夾克,把剩余的全放進機長的手提箱裡。

  然後把房間裡的舊衣物、舊鞋子全打包,老照片猶豫了一會,也燒掉。

  提著手提包,背包就離開房間,這一走,他是不會再回這裡了。

  把背包扔在街角的小巷子裡,相信用不了一個小時,肯定會被流浪漢給撿走自己用。

  然後一身輕松的來到舊金山市中心,在一家商城的洗手間裡,換上機長服,扔掉夾克。

  提著手提包就往城市銀行走去。

  人還沒走進銀行,銀行大堂經理眼尖的一早就發現了他。

  滿臉恭維笑容的走到大門邊,親自給李長亨拉開門,“很榮幸能為您服務,機長”。

  “抱歉,我是德意志人,英語雖然聽得懂,但不太會說,我們能用德語交談嗎?”

  本以為經理得去找人幫忙,沒想到他直接就用德語和李長亨交流起來。

  好在這一個多月裡,李長亨憑借過目不忘的本事,在弗蘭克的教導下,能說出一口純正的柏林音。

  而且真說起來,歐洲的不少語言雖然都有相通之出,會英語學西班牙語不會太難。

  會西班牙語,法語和德語也不會太難,反到是柏林口音才像真正的地方語。

  聽到李長亨口音後,經理就沒多懷疑他是不是德意志人。

  可也不是沒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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