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萬港幣只是買幾個消息,價錢其實已經不低了。
和聯勝選話事人,花錢買通那些退休的前話事人,一個也就十萬、二十萬而已。
可這次別說吉米了,就是大d、林懷樂都露出嗤笑表情。
大d嘿嘿一笑,“阿叔,我要是你就大方點。我、阿樂、吉米一人一百萬,否則你就等著輸到破產吧。”
“你踏馬的怎麽不去搶。”
“這你還真說對了”,大d咧嘴道,“我們就是搶,你能怎麽樣?”
林懷樂擔心過山豹會頭腦發熱,勸道,“豹哥,等你輸的沒錢了,手下那些小弟會怎麽做,就不用我們提醒你了吧?”
這話其實不用林懷樂說,過山豹當然懂,而且也沒表現的那麽沒理智。
忽然看著大d問答,“是不是忠青社連累了我?”
大d一愣,可就是這一個楞神,讓之前就懷疑過丁家兄弟的過山豹確定了下來。
“阿叔,還真有你的”,大d表情陰狠下來呲牙道,“小氣吧啦的,有你求我的時候。”
這話還真沒說錯,大d既然接了搞定丁家兄弟的任務,要是見李長亨時誣陷過山豹幾句。
以李長亨喜歡不留後患的性格,真會起了連過山豹一起處理掉的心思。
過山豹此時卻沒心思管那麽多,不過他也不傻。
知道不給好處,大d等人肯定不會輕易告訴自己有用的消息。
“既然是姓丁的惹來麻煩,那今後這個賭廳和他們就沒關系,三位有沒有興趣合作一把?”
大d當然願意了,林懷樂和吉米倒是猶豫起來。
畢竟他們倆還不知道李長亨的想法。
可沒幾秒,兩人忽然覺得,過山豹要是也死了,反而是好事。
到時候自己等人入了賭廳,就有資格繼承過山豹在賭廳上的股份。
可沒幾秒兩人就否了這想法。
老板同意當然最好,可要是不同意,自己卻先入股了,後果同樣很嚴重。
大d見兩人不說話,想想也明白了過來。
“我倒是想,可誰讓我們頭上還有個大大大老板,他不開口,沒人敢跟你合作。”
說完這話,大d還不過癮的嚇唬道,“阿叔,沒我老板開口,你想繼續在港奧混,可就難嘍。”
見大d三人連自己開出合作經營賭廳的條件都不答應,過山豹再次確定,幕後之人的勢力肯定大到離譜。
“要不,我今晚就弄死丁孝蟹和丁益蟹兩兄弟,明天再找人去弄死老三丁旺蟹和老四丁利蟹。”
吉米三人頓時嚇了一跳,這老混蛋心可真夠黑的。
可惜過山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吉米三人根本不願意把弄死丁家四兄弟的任務交給別人。
這等於搶了他們在李長亨面前表現的機會。
但過山豹也算錯有錯招,吉米三人擔心他真會現在就讓人守在酒店外。
等丁孝蟹、丁益蟹一走出酒店就砍死他們。
互相看了看後,對過山豹說了句,“等著”。
三人忙去找高進等人商量。
高進當然無所謂了,除非過山豹不服輸,請高手過來再賭一場,否則這事對他來說沒什麽意思。
螃蟹見高進同意了,也跟著沒意見。
倒是羅森習慣性的發揮狗頭軍師的作風,“要是過山豹願意動手,也能省了我們的麻煩。”
這話一出,吉米、大d和林懷樂的表情一變。
羅森詫異的皺眉起來,仔細想想才反應了過來。
搖頭對高進、螃蟹說道,“算了,我們的任務也完成了。要不,現在就坐船回港島,還能趕上宵夜吃。”
螃蟹哈哈一笑,“我和進哥沒問題的,倒是你不用回家陪嫂子?”
羅森一愣,很快又搖搖頭,“算了,明天再找你們喝酒。”
高進卻笑著道,“阿森,我要是你就打電話給你嶽父,他要是知道你在為老板做事,對你有好處的。”
羅森眼睛一亮,自己那嶽父除了只有一個女兒外,本來就因為老板的原因,這才一直重用自己。
“謝了”,對著高進點點頭,“不過今天還是算了,嶽父滿意了,老婆可不一定會聽我嶽父的。”
高進想了想,就笑了起來。
人家是父女,不聽老爸話的女兒多的是。
再想想李長亨對待安吉拉的態度,即便安吉拉做錯事,撒撒嬌,什麽事都過去了。
高進伸手和吉米、大d、林懷樂握握手,“不打擾你們做事了。不過,提醒你們一句,老板平時雖然好說話,但他很不喜歡自作主張的人。”
說完高進指了指腦袋,笑著繼續說道,“老板太聰明了,我們認為妥當的事,在他看來可能就是壞事。
而且,他要考慮事情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多,所以,他說什麽你們做什麽。”
說到這,高進又擔心三人不明白,乾脆挑明了說道,“沒讓你們動手,就等著,明白了沒?”
吉米三人又不是不識好歹的人,忙點頭,“謝謝你,進哥,我們會按照你的話去做。”
“那就好”,高進這才帶著螃蟹和羅森,去和丹尼斯-吳打招呼。
至於籌碼,酒店肯定會幫他們兌換,然後打進他們之前兌換籌碼的帳戶裡。
丁孝蟹看到過山豹和吉米三人再次嘀咕起來,心裡立馬感覺到危險。
拉著丁益蟹就往外走。
丁益蟹倒是沒囉嗦,可出了賭廳後,就抱怨道,“大佬,那老家夥打我一巴掌的事,就這麽算了?”
丁孝蟹急忙道,“你被過山豹打傻了,還是真蠢?而且就算想還回去,也得先回港島再說。”
聽到這話, 丁益蟹才警醒了過來。
“大哥,過山豹會害我們?”
丁孝蟹暴躁的回答道,“過山豹不好說,但走晚了,那幾個和聯勝的人說不定就會讓人砍了我們。”
這下丁益蟹不敢再多說,跟著丁孝蟹疾步往外走。
直到坐上了過海時坐的快艇,兄弟倆這才放心了下來。
港島四面環海,九龍等地也臨海,有的是地方可以上岸。
想埋伏他們兄弟,就沒那麽容易了。
到了此時丁孝蟹才疑惑的罵道,“該死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隨後就盯著丁益蟹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做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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