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記者居然問經費的問題,班克斯一時間拿不定主意,是該哭窮,還是用高薪水、高福利吸引人才。
好在耳機裡就傳來戰壕的聲音。
當然,戰壕也只是複述李長亨的話。
“全體成員加起來應該不到80個人,其中負責一線調查的探員,數量沒超過10人。
而戰鬥組卻有3隊,至於人數等資料,就不能在這裡說了。”
聽到整個緝‘讀’局一線探員居然沒超過10人,電視機前的觀眾們,第一反應是不信。
隨即就覺得米國警察、FB`I等機構全是廢物。
甚至一直想挖出大新聞的女記者,聽到這話,都不由敬佩起來。
然後下意識的問道,“那你們每年的經費是多少?”
“這、、”,班克斯倒是知道緝‘讀’局今年的經費,可之前3年的就不清楚了。
好在耳機裡很快傳來戰壕的聲音,班克斯複述道,“沒記錯的話,我們的平均工資,只有7千美金。
要不是最近三個月,獲得60萬美金的支援,我們可能連訓練的資金都不夠。”
“這不可能”,別說記者了,就連電視機前的觀眾也覺得班克斯在胡扯。
這薪水連大兵和FB`I都不如,但班克斯等人身上的裝備,卻遠遠超過米軍和FB`I。
說到這,班克斯忽然明白,自己老板這是趁機要經費。
所以,班克斯此時沒半點心思,說出自己的想法。
而是老老實實的完整轉述戰壕的話,“FAST特別警察突擊隊成立的目的,隻負責處理危險性極大的案件。
所以,可以說我們就是全米國最精銳的戰鬥小組,可惜因為成立時間太短。
不僅受限於經費,我們暫時很難處理紐約之外的案子。
而且,訓練場地也是個大問題,上頭甚至正在研究,是不是租用私人基地、、、。”
說道這,班克斯忽然伸手捂著耳朵,然後臉上雖然看不清表情,但語氣卻讓人一聽就明白。
肯定是上面通過對講機,強令他閉嘴。
“抱歉,采訪就到這裡,我們有事情要去處理。”
說完,班克斯頭也不回的就離開鏡頭。
可女記者哪裡肯放過他,快步跟上去喊道,“SIR,民眾有知情權,還有你們一直不露出身份,那在執勤和行動中,該如何避免和警察發生誤會?
還有,租用私人基地做訓練場所,是否涉及到泄密的問題?”
班克斯停下腳步,回頭盯著記者好一會,然後指著自己的面罩,語氣無奈的說道,“我們也有家庭和家人。
至於其他的,抱歉,我們隻對司琺部負責。”
一句話就讓觀眾們明白,緝‘讀’局極度卻經費,而且從事的工作,或許是全米國最危險的工種之一。
隨後不少人反應過來,緝‘讀’局的保密性肯定不會比FB`I、CI`A低,不是隨便一個議員就有權質詢他們的。
這采訪一結束,立馬讓很多想借機找存在感的人,熄了找麻煩的念頭。
想找麻煩當然可以,但要是沒確切證據和明顯的好處,拿一些小問題,就找一個權利部門和司琺部的麻煩並不明智。
.....
把緝‘讀’局的功績主動爆料出去後,李長亨惱火的想著如何乾掉唯一還活著的亨特-盧卡斯。
本打算動用關系,和紐約CI`A做利益交換,以得到亨特-盧卡斯。
卻沒想到CI`A不知道出於什麽考慮,僅僅半個小時就拒絕了中間人的談談的提議。
李長亨稍微一想就明白,有人擔心緝‘讀’局會危及他們的利益。
可惜,這些人大概還不知道,自己手裡握著CI`A的把柄。
當年幫卡塔麗亞報仇之前,就從那小妞手裡得到一本帳本。
很多時候李長亨甚至覺得CI`A在保護米國的利益,也在扮演著米國掘墓人的角色。
幫助麵粉商把麵粉運進米國,甚至為了情報,保護麵粉商和他的生意,都是基本操作。
更大的目的,其實還是為了錢。
一份當年卡塔麗亞父親,留下的帳本中的幾頁複印件,經過敢死隊負責情報的老圖的渠道,出現在CI`A的紐約主管大衛·巴洛面前。
雖然這把柄並不是自己的,但大衛很清楚,一旦被曝光,整個CI`A都將面臨調查,甚至頭頭們會被逼著辭職。
而且,大衛·巴洛也不敢保證,送複印件的人手裡,就沒他的把柄。
隨後大衛·巴洛稍微想想就明白,這事肯定和李長亨有關。
要不然,這把柄早不來,晚不來,等自己拒絕中間人談談的提議,沒十分鍾一份文件袋就準確的出現在71街,中`情局的秘密總部外。
為了自保,而且既然李長亨有資格談,接下來當然是找能和李長亨接觸的人撮合見面,或者談條件了。
當然,這和李長亨隻拿出個小角色的把柄出來,率先表明自己不願意死磕有關。
得到回復的李長亨,派人去談的同時,注意力也轉到把米國海軍正式拉下水的目的上。
魯伯-布洛林作為專門負責調查,紐約本地麵粉案子的特別調查組的頭頭,知道緝‘讀’局乾掉盧卡斯家族4個核心成員。
並且丹澤爾-盧卡斯一直沒出現,很大可能早就死了後,第一個想法就是丹澤爾的錢。
至於丹澤爾手裡是否有自己受賄的證據,魯伯-布洛林反倒並不擔心。
收錢是全紐約執法機構的常年以來的慣例,而且,每個月從盧卡斯家族收到的規費,並不是自己和手下直接從丹澤爾手裡拿走。
而是依照規矩,由專門負責發錢的人,把錢藏在後車廂,或者某個儲物櫃裡,轉了一手,再通知人去拿走。
再說,自己倒霉,上面的人也別想好過。
而且威脅最大的緝‘讀’局,居然在媒體上公開說,他們的職權僅僅在麵粉上。
那麽收黑錢之類的麻煩,就用不著擔心了。
至於自己和手下,經常把繳獲來的麵粉,從物證室拿走,在銷毀之前頭頭掉包的問題。
魯伯-布洛林仔細想想,就覺得這事僅5個心腹手下知道,並且他們也都參與了。
大家坐一條船,真有人想一起死,那也不是自己能決定的。
畢竟乾掉5個手下,比隱瞞罪行更難,也更容易被人調查。
所以,魯伯-布洛林帶著人去丹澤爾的別墅時,根本就沒想過自己會被上司出賣。
更沒想過,丹澤爾藏匿在別墅裡錢,會成為自己的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