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厭惡米國,可未來幾十年裡,這個國家才是最好的投資和賺錢的國家。
英格蘭和港九的產業,就當是給自己留下的後路。
唯一的策略就是長久、安穩的收益,坐等固定資產隨著經濟的發展而升值。
想著、想著李長亨摟著安妮,跟著睡著了。
而莊園酒店的一個小會客室裡。
梅林和蘭斯特拿著專門用來檢查偷聽器的設備,把會客室仔仔細細的掃了一遍,才對哈裡-哈特點點頭。
坐在沙發上抽著煙,喝著米國波本威士忌的洛林,皺眉的對哈特說道。
“我們公主殿下男友的那些保鏢,怎麽看,怎麽像是剛退役的米國特種兵。
他的財富和勢力到底是不是MI6說的那樣,全是靠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
站在沙發後的哈特,皺眉的看了洛林一眼。
從李長亨刻意提起這個女人開始,哈特這種王牌中的王牌,就已經開始注意,甚至疑心起來。
畢竟當初自己是接觸過李長亨的。
而且托直屬王室,甚至因為李長亨和安妮不排斥,甚至根本不介意他是特工的福。
哈特不僅被菲利普注意到,還知道很多外界絕不知道,和李長亨有關的信息。
甚至李長亨在菲利普心裡的評價,他都知道一些。
絕頂聰明、謹慎,甚至膽小,又心狠手辣。
看情報裡顯示的科迪斯家族的覆滅過程,就知道一旦出手,就喜歡斬草除根,主動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中。
而且極其善於借助自己的優勢,去接近高層。
不管是金錢還是解決麻煩,李長亨總能想到你需要什麽。
之後就利用上層力量,達成自己的目的。
所以,這種人怎麽可能會做無用功?
而且還是當著自己這個王室直屬力量,去問洛林到底是在哪訓練的。
現在一想,是不是可以猜測,他當時就知道洛林的身份是MI6的人,所以才會開口詢問?
要是真這樣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如何知道的?
為什麽能知道?
從哪得到的情報?
是不是亨利已經和英格蘭一些人有很深的關系,或者抓到他們的把柄?
哈特有些頭痛的不知道如何辦。
甚至心裡隱隱有種,要是亨利抓到MI6,一些政客的把柄,對王室絕對是好事的想法。
而且那種能感知對方是否危險的本事,極值得關注和利用。
畢竟李長亨一邊是安妮的男友,還是得到王室認可,更有菲利普貼身近衛的身份。
這對菲利普來說,今後需要出現在公開場合時,李長亨絕對是最好的保鏢。
唯一還不能確定的是,沒人知道他的身手到底如何。
兩次聖誕第二天的王室狩獵活動,他都全程只顧著和安妮說笑。
至於當初在羅馬城裡,和尋找安妮的貴族動手,還有第一次狩獵時射殺一隻狐狸的事。
當時的貴族和王室護衛全是庸手,僅僅是形容為厲害,可沒法直觀的有個確定的數據。
而射殺一隻70米外的狐狸,這事很多人都能做到。
但這又符合王牌特工學院的心理和行動專家的預測,亨利-李是個喜歡隱藏自己能力的人。
而洛林如此在意亨利的事,或許可以用MI6希望了解王室可能出現的新成員,而想拉攏或者不得罪亨利。
但有了亨利之前的話,又讓他覺得很可能有問題。
可再有問題,哈特也不可能僅憑李長亨的幾句話,就直接認為洛林背叛了英格蘭。
反而覺得最大的可能,是英格蘭某些權貴,或者政客想通過洛林影響和控制李長亨。
無奈的歎息一聲,權利的爭鬥還真是無所不在。
好在安妮殿下的男友,可不是外表帥氣、聰明的菜鳥,反而是一頭喜歡躲在陰暗處的餓狼。
“哈特先生,你在聽我說話嗎?”
哈特看著皺眉的洛林,臉帶歉意的說道,“抱歉,剛才在想這家酒店哪裡有的安保漏洞。
不過,你說的對,亨利爵士的那些保鏢,身上確實有很濃重的軍人氣質。”
說完,哈特裝模作樣的皺眉思索好一會,才無奈的搖搖頭,“我們沒權利調查亨利爵士,這需要菲利普陛下的授權。”
洛林端起酒杯,杯口在嘴唇上眼睛眯起來盯著哈特。
這話的潛意識,是想讓MI6的人去調查敢死隊。
洛林好一會才一口喝完杯子裡的酒,笑著站起來理了理女士西服。
“抱歉,先生們,我想晚餐應該快要做好了,我得去提醒安妮殿下一聲。”
哈特看著洛林離開的背影,思索一會,走到會客室的小桌邊坐下。
用紙筆寫下自己心裡的想法,然後花了近一個小時,才把自己想說的話,藏在一篇又長又囉嗦的來到米國的見聞中。
英文單詞全是字母組成,把信息藏在每個詞的不同字母裡,再由特別的規律提取字母組成一個個單詞。
哈特對梅林說道,“打電話給倫敦的密碼聯絡點。”
“明白”,梅林接過信封,哈特又提醒道,“我們的任務是保護安妮殿下和王室。
所以,在殿下身邊不能有任何間諜活動。
今後不管遇到什麽情報,只能轉出去,或者告訴我。
絕對禁止你們自己發送,明白?”
梅林和蘭斯特一聽,就知道哈特手裡有專門的聯絡方式。
兩人表情嚴肅的點點頭,看著哈特把之前寫的東西燒掉,梅林去打電話,哈特和蘭斯特則若無其事的離開會客室。
酒店套房裡,正抱著安妮睡覺的李長亨,忽然被電話鈴聲吵醒。
睜開眼睛看了看懷裡的安妮,就見她睫毛動了動,李長亨忙伸手拿起話筒。
耳朵裡就聽到梅麗爾提醒說,晚餐還有半個小時就準備好了。
說了聲謝謝,然後撇撇嘴的放下話筒。
在安妮嘴上香了幾下,迷糊中的安妮閉著眼睛,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把腦袋靠在他肩膀上說道。
“幾點了,親愛的?”
“梅麗爾女士說還有一個小時吃晚餐,你是想在臥室裡用餐,還是去餐廳?”
安妮立馬睜開眼睛,期待的說道,“我們晚上能去看紐約的夜景嗎?”
李長亨一愣,這年頭的紐約出了高樓外,好像沒什麽值得可看的。
“我帶你去看音樂劇,或者電影?”
“嗯、嗯、嗯”,安妮高興的連連點頭。
李長亨笑著拿起電話告訴巴尼和哈特,自己和安妮晚上要出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