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久的他們,才等到了瓷器店的老板來。
老板看到他們兩個,笑呵呵地問道:“兩位這麽早啊,想買點什麽?”
獨孤修拿出了一張照片,照片上是那個花瓶和曼陀羅一起的圖片。
“你們這裡有這種花瓶嗎?”獨孤修問道。
老板看了一下,依舊擺著笑臉說:“有的,有的,不過就......”
看到老板支支吾吾的,獨孤修接著問:“就什麽?”
“就是比較貴,一千五百塊錢一個,不知道兩位,想要多少個呢?”
一千五百塊,獨孤修的眼珠子都瞪大了,只是知道這個花瓶好看,沒想到啊,還好貴。
看到獨孤修的表情,老板一下子拉下了臉,沒有理會他們,直接開了店門。
獨孤修看到這裡說:“這,這這是怎麽了?”
“來自對窮人的鄙視!”龐統也不忘多帶一句。接著說:“老板,給我來一個。”
老板瞬間回頭,這臉變得比天氣還要快,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說:“好好好。”
老板拿出了花瓶,獨孤修看了一眼,確實一摸一樣。如果說這個花瓶這麽貴,那麽這一切更加說不通了。
沒有人會扔掉那麽貴的花瓶讓莫福去撿,看到這裡,獨孤修更加確實,莫福的死絕對不會是意外身亡,而是謀殺。
“這個花瓶,還有誰買過最近!”龐統拿著花瓶,看著向老板問了一句。
老板指著花瓶說:“哎,就這個啊,本來店裡就只有兩個,因為太昂貴了,也不好賣,有一個被何風蘭買走了。”
“何風蘭是誰?”獨孤修著急的問了一下。
“哦,她啊,出租屋的包租婆!”老板指著莫福出事那棟出租屋說著。
這下獨孤修就激動起來了,這無疑是一個莫大的線索。
他們兩剛出店門,林詩樺就趕到了,看到獨孤修和龐統一起的她,一臉詫異。
龐統把花瓶拿給林詩樺,林詩樺也不經意的接著了。
“送給你了!”龐統說完,向著出租屋的方向過去了。
林詩樺拿著花瓶,一臉懵圈的呆在那裡,心裡一萬個發生了什麽。
獨孤修也跟著龐統的步伐,當然懵完圈的林詩樺也追了上去。
他們來到了出租屋的二樓,一個女人正在那裡吃著早餐,因為那裡寫著,租房登記處,這人極有可能就是何風蘭。
“請問你叫何風蘭嗎?”獨孤修問道。
看到他們三個人一起來,兩個男的,一個女的,何風蘭一臉嫌棄的說,“是,租房大間的,才能住三個人,不然免談。”
林詩樺聽到這句話,就來氣了。她拿出警察證說:“警察辦案,配合點。!”
何風蘭看了林詩樺的證,突然就緊張起來了,她站了起來說:“原,原來是警察啊,有什麽事嗎?”
獨孤修看著何風蘭,有一種莫名的面熟感,卻又想不起來了。
這時候,上班的人都紛紛的從樓上下來,看到獨孤修他們三人,有點驚訝,卻也沒有多少,只是很平淡的,又繼續上班去了。
一路走來了幾個人,有上樓的,有下樓的,他們就這樣正常的生活著。
可獨孤修看著他們,都有一種面熟的感覺,就是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他也只是想了一下,於是拿著圖片問:“這個花瓶你認得嗎?”
何風蘭看到這個花瓶,似乎也有點不淡定地說:“認,
認得,這個之前是我買的,我就放了一下到門外,突然就不見了,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把他偷走了。” “偷走?”龐統反問了何風蘭一下。
“對啊!”何風蘭肯定地回答道。
獨孤修看了一下四周,這裡不僅破舊不堪,還十分陳舊,監控攝像頭完全沒有一個。
聽到這裡的他們,也是很無奈,現在留給他們的線索就是,偷走那個花瓶的人,如果不是莫福,那麽就會是凶手。
在這個無跡可尋的條件下,他們把莫福房間的花瓶拿走了。
“魯莽!”跟著來的龐統說了一句,也沒向著誰說。
獨孤修怎麽可能不知道,林詩樺剛才氣急之下,拿出了警察證,如果以別的身份問,或許還能得到不一樣回答。
現在線索又被縮小了,對整個案子的偵破難度就增加了。
“這是我們的作風,不夠能力,也可以離開!”獨孤修淡淡地對著龐統說。
龐統微微一笑說:“護短歸護短,人身攻擊就不對了!”
“抱歉,這也是我的作風!”
龐統看著獨孤修,也說不出話來,就靜靜地看著他裝逼。
說完獨孤修讓林詩樺拿著花瓶回去,看一下能不能找到指紋。
林詩樺顯然是什麽都沒聽懂,就像神仙說話一樣。
她拿著花瓶就先一步離開了,這時候龐統也沒打聲招呼就想要走。
獨孤修想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曼陀羅,對!”
“還算能救!”龐統聽到獨孤修的話,留下了這一句,就離開了。
獨孤修一路上問了好幾個人,才知道這附近唯一的一間花店。
這時候李勇和張宇從獨孤修背後走來,大喊一聲:“師傅。”
獨孤修一臉無語,剛送走個瘟神,又來兩個礙眼鬼。
李勇跑了上來,帶著笑臉問道:“師父,這是要去查案呢,還是找郭教授。”
獨孤修瞪了他一眼說:“郭教授在學校裡,你們想找就找,別來煩我。”
“師父此話便不對了,我們來,自然是來找師父您的。”張宇說著。
左一句師父,右一句師父,獨孤修聽著就來氣。也不想理會,就向著花店走去了。
張宇和李勇哪裡肯掉隊,也都跟著過去。
獨孤修來到了花店,這裡一個很大的招牌吸引了獨孤修的注意。
那裡寫著:今天特價花,品紅玫瑰,一律一塊一,賣完即止。
獨孤修走進了裡面,琳琅滿目的花種類,讓獨孤修眼都看花了。
他左右看了一下,也沒看到有曼陀羅花,就去了前台問了一下,站在那裡的美女。
“美女,你們這裡有曼陀羅嗎?”
聽到這句話,美女似乎想了一下,好像一種忽然明白的感覺說:“先生,您說的是不是羊辣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