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的獨孤修,被林詩樺他們帶了回去,林詩樺慢慢地把獨孤修放到床上。
獨孤修突然抓住了林詩樺的手說:“冬兒,是你嗎?”
林詩樺剛開始還有點臉紅,一聽到叫的是冬兒,馬上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
那不是,牽著自己的手,叫著別人的名字,這是哪門子的事情啊。
“什麽冬兒,他還沒回來。”林詩樺一手甩開獨孤修的手。接著問道:“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的!”
獨孤修這會才有點意識說:“是,是冬兒,他殺了兩個程禮明。”
“什麽!”林詩樺大吃一驚,一副絕對不可能的樣子。
這時候,獨孤修帶著弱弱的聲音說:“他是程禮明的兒子,這件事先不要告訴別人!”
剛走進門,手裡還捧著一碗粥的郭琳,把粥都掉到地下去。
林詩樺看了一下郭琳,愣愣的站在那裡,完全木訥了。
“郭琳,你怎麽了?”林詩樺問道。
雖然說冬兒的行為難以置信,但是這也不可能讓郭琳有這樣的反應。
其實那天,郭琳看著獨孤修和林詩樺去約會的時候,她也想體驗一下戀愛的感覺,在一頓酒醉過後,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冬兒。
“沒,沒什麽。”郭琳這時候才慌慌張張的把地上的碎碗撿起來。
收拾完後,郭琳跑了出去,她的眼淚從她精致的臉龐上滑落下來,她走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帶著抽泣的聲音,大聲喊著:“你這個騙子!”
郭琳要比林詩樺認識冬兒早很多,其實說實在的,她也真的喜歡上了冬兒。
只是沒有讓她預料到的失落是,自以為心理學造詣深厚,卻完全看不透冬兒。
她以為的冬兒乖順,帥氣,會照顧人,在她的面前全然崩塌。
“琳姐!”郭琳的背後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她知道那是冬兒。
她抹掉了眼淚,慢慢地轉過身來,這時候的冬兒穿著黑色帽衫,和Ghost的裝扮完全一樣。
她突然跑了上去,抱著冬兒,冬兒並沒有任何動作。
“你要拋下我,就這樣就走了嗎?”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聲音也帶著抽泣。
“琳姐,我和師傅注定是要背道而行的,總有一天,我會回來接你的。”冬兒摸了摸郭琳的頭,寵溺地說著。
郭琳推開了冬兒,用手打著他的肩膀,說著:“你這個騙子,你這個騙子。”
冬兒一把把郭琳再次摟住,任憑郭琳怎麽掙扎,說什麽他都不松手。
“琳姐,我喜歡你,從很久之前就喜歡了。”
“你喜歡我為什麽還要這樣做,你就沒有考慮過我怎麽辦嗎?我......我也喜歡你啊。”傷心欲絕的郭琳,再次推開了冬兒。接著說:“我等你,五年,十年我都不在乎,去自首吧!”
“我不能自首,我還有事沒完成,等我完成了,我就回來接你,我們一起走。”
說完冬兒轉過身去,他看到了林詩樺,直直地站在那裡,看著他們。
“林,林姐!”郭琳驚訝的看著林詩樺。
“冬兒,不要給我一個交代嗎?”林詩樺說完,拔出了槍指著他。
郭琳看到,一下子就慌張起來了,她跑到冬兒面前,擋住了冬兒說:“不要,林姐。”
冬兒慢慢的推開了郭琳,他並沒有打算站在女人的身後,他淡淡地對著郭琳說:“林隊想抓我,
就不會站在那裡,等這麽久。” “我今天作為朋友的身份問你,郭琳怎麽辦?你師傅,又該怎麽辦?”林詩樺依舊指著冬兒,臉上全是憤怒。
“他們兩個就交給你了!”
冬兒說完,轉身就離開了,林詩樺並沒有阻止,也沒有開槍。
看著冬兒的離開,郭琳這時候的眼淚才如雨下,根本停不下來。
林詩樺跑了過去,抱著郭琳安慰道:“沒事的,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郭琳帶著抽泣的聲音說:“不,不要告訴舅舅。”
“這是當然的,以後我們也不能在他面前提冬兒,他的難過可不比你少。”
“嗯嗯!”郭琳點著頭,答應下來了。
只是在他們遠處,獨孤修站在那裡很久了,這一切他都看在了眼裡。
站在更遠處的Ghost同樣也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這將會是一張王牌,修,你的本心已經染上色彩了。”
Ghost說完,就離開了......
第二天早晨,天還沒亮,獨孤修就聽到廚房那裡傳來了乒乒砰砰的聲音。
“冬兒?”獨孤修一下子就起來了,他跑進了廚房,看到林詩樺在那裡,做著早餐。
林詩樺轉過頭來,笑嘻嘻地說:“把你吵醒了。”
“噗,哈哈哈。 ”獨孤修不厚道的笑了出來,林詩樺臉上全都是黑色的灰,她那個毛手毛腳的樣子,一看就是沒煮過飯。
看到獨孤修的樣子,林詩樺插著腰,生氣地說:“獨孤修,你是不是想死啊!”
“沒,沒有,我來做吧,你到外面休息一下。”
林詩樺一臉詫異地看著獨孤修說,“你還會做飯?”
獨孤修搶過了林詩樺的鏟,輕輕地說:“要是我們都不會做飯,那以後不得餓死啊!”
“以,以後嗎?”林詩樺低下頭,紅著的臉,都可以和關公比上一比了。
獨孤修讓林詩樺在客廳等著,一頓操作下來,他們的早餐做好了。
林詩樺看了一眼,確實很不錯,看著外觀就很有感覺。
她慢慢地把菜夾到嘴裡,一陣香氣撲面而來,入口舒適柔軟。
“哇,還真是挺好吃的。”
“當然了,冬兒的廚藝,都是我教的!”
說完這句話,整個客廳的氣氛都尷尬下來了,林詩樺看著獨孤修。
好一會,獨孤修才又說話:“人生總是會遇到很多不順的問題,如果我們就這樣耿耿於懷,過不去,那麽以後該怎麽生活啊。”
其實林詩樺對冬兒也沒有那麽深的感情,只是她知道冬兒陪了獨孤修十年,不離不棄。他的心裡,一定有著千刀萬刮的疼痛。
雖然表面說得那麽輕松,誰不知道,他心裡的難受。
“對對對,這菜還蠻好吃的。”她夾了一塊菜到獨孤修的碗裡,沒心沒肺一樣,接著說:“多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