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琳在哪裡看著說:“表情慌張,顯然是有問題,但剛才他看圖片的時候,眼神堅定,估計他真不認識呂定。”
“不可能,有人可是親眼看到他們兩個有拉扯的。”獨孤修說道,眼睛依舊看著屏幕。
這時候監屏幕裡傳來了林詩樺的聲音說道:“有人看到你曾經和呂定在菜市場後面的街道上有拉扯,而且我們拿你DNA作比對,死者呂定衣袖上的指紋和你的完全吻合,這個你怎麽解釋?”
陳利表現得反而沒有那麽的慌張,甚至是帶了點憤怒說:“我,我怎麽知道!
郭琳看著陳利的表情堅定的說道:“他說的是真的!”
獨孤修也看出來了,似乎他還真的不認識呂定。
林詩樺拿出了刀,放在陳利面前說:“這把刀十分獨特,是你的吧!”
這時候陳利是不淡定了,他似乎帶了些激動的說:“怎,怎麽會在你這裡?”
“這把刀,殺了兩個人。”接著林詩樺拿出了李克的照片說:“這個人,你認識嗎?”
獨孤修看了一下手中陳利的資料,資料顯示:陳利是專門負責幫人收高利貸的,就是那種老板放款出去後收不回來的,一般都由陳利這種人代追。
當然就是那些,塗血色字去牆上啊,帶著幾個人去恐嚇啊,反正就是這些司空見慣的伎倆。
“我不認識啊,這把刀我在幾天前就弄丟了。”陳利似乎失去了耐心,接著說道:“我說我這些天碰到的人多了,一個指紋就能給我定罪嗎,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我為什麽要殺他們呢?”
林詩樺聽到這句話,也不知道說什麽,但是認不認識不是他說了就算的,那得調查。
但是程序還是得走完的,林詩樺繼續問道:“21號中午2點到5點之間,你在幹什麽?”
陳利想了想說道:“幾天前的事,我怎麽記得,反正最近我在討債。”
“有什麽人可以證明嗎?”林詩樺繼續問著,臉色似乎有點不好看。
“被我追債的人都知道啊!”
陳利說完,列出了一堆的被追債人名字,林詩樺都一一記錄了下來。
當林詩樺剛想問什麽的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局長帶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進來。
那個男人年齡在三十歲左右,短短的頭髮清爽帥氣,一看就知道,這是個成功人士。
“韓局長,現在我能帶人走了嗎?”男人邊說邊看著陳利,一副失望的樣子。
男人是同發集團董事長程禮明的助手,名叫夏寒,同發是一個龐大的金融公司,在整個萬安市中,舉足輕重。
程禮明抖抖腳,整個萬安市都要震三震,局長對於這個地頭蛇也是無可奈何,甚至是害怕。
林詩樺站了起來,大聲說道:“他身上有兩條人命的嫌疑,沒問清楚之前今天誰都帶不走他!”
林詩樺和同發集團有著很深的淵源,算得上是結了梁子了,看到是夏寒來,她就更加怒火了。
夏寒沒說什麽,轉頭看向了韓局長,韓局長馬上點頭哈腰地說:“夏爺,下面的人不懂事,人你帶走。”
接著韓局長大聲呵斥林詩樺說:“你眼裡就沒我這個局長了嗎?快放人......”
說完他又笑嘻嘻的看向夏寒。
林詩樺氣憤不過,也知道這次局長是一定要放人的,再多的話語也沒用,於是氣衝衝地走出了審訊室。
夜幕降臨在整個萬安市中,
林詩樺獨自一人來到了人行橋上,她站在哪裡,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入了神。 獨孤修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她的身邊,陪著她靜靜地看著車輛。
林詩樺看到了問道:“你來幹什麽?”
話語中帶有點抽泣的感覺,她的眼神也沒有看著獨孤修時的那種崇拜,更多的是迷茫。
“你好像和同發集團,有很大的過節啊!”獨孤修問道。
“你不知道,一年前,有一位農村來的少女,被夏寒玷汙後,又賣到了別的地方去。後來女孩的父母得知後,千裡尋女,頂著饑餓來到了萬安市。”
另一邊,夏寒在應酬完後,他坐上了車,車子開往著他家的方向。
突然一個人擋在了車子面前,這個人穿著帽衫,正是Ghost!
司機見狀,馬上急刹車,車輛在剛碰到Ghost的時候停了下來。
“那個不知死活的,當我的路!”夏寒從副駕開了門,下了車。
他看到了Ghost指著他罵道:“你是不是找死啊!”
司機都嚇得停在哪裡,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Ghost帶著低沉而渾厚的聲音說:“你的罪行,條條種種,磬竹難書!”
“你算老幾啊!”夏寒說完拔出了手槍指著他。
這邊,林詩樺繼續說道:“夏寒知道後,把他們綁起來,在他們面前,找人輪奸他們的女兒,兩老被氣暈了。”
林詩樺的眼中不僅出現了怒火, 還有憐憫,百感交集接著說:“更可恨的是,夏寒把女孩的母親殺了,留下了他的父親。他的父親來報案,本來罪證確鑿無疑的,就因為同發懂事長出面,夏寒不僅什麽事都沒有,反而硬生生打斷了女孩父親的腿,從此女孩的父親就不知去向了。”
獨孤修看著眼前的林詩樺,竟然覺得平日裡自己的行為有點過份了,他說:“這個世界,誰都妄想跳出法律,正義是絕對不會放過罪惡的!”
另一邊,Ghost解開了手套,他的手在車燈下露了出來,是一個像龍爪一樣的的鐵手,每個手指都是有著很多層疊的設計,指尖十分鋒利。
“你最不該的,是阻礙了我的遊戲!”Ghost說完,衝了上前!
夏寒驚訝地開了一槍,打在Ghost的身體上,只聽見子彈碰撞到鐵一樣的聲音,Ghost並沒有任何感覺的樣子,往前衝去。
當夏寒正要扳動第二次板機的時候,Ghost已經到了他的面前。
Ghost插住夏寒的脖子,單手把他舉起。
夏寒臉上瞬間露出了恐懼的表情,他艱難地說:“你,你放我一馬,你要什麽,我都能給你!”
Ghost什麽也沒說,倒是夏寒不停地求饒。他似乎故意沒有那麽快下手,讓夏寒在恐懼中懺悔一般。
一樣的求饒話語聽得Ghost心生煩惱,他說道:“這些話,問問下面的人答不答應你吧!”
Ghost說完,放下了他,同時用另一個手的手指,向著夏寒的喉嚨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