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修開車來到了陳利家門前,他們三剛到的時候,陳利正好要出門。
獨孤修下了車,來到了陳利面前說:“陳先生,留步!”
陳利看到了獨孤修,並不認識他說道:“你誰啊?”
這時候林詩樺從車裡走了出來,陳利看到了林詩樺說道:“原來是警察,有什麽事嗎?”
“請你和我走一趟!”林詩樺說著拿出了手銬。
陳利表情突然變得有點白了說道:“你憑什麽抓我,夏爺不是說,我已經沒事了嗎?”
“夏爺?”林詩樺反問了他一下,接著說道:“河彎的張露,雙贏公寓的呂定和李克,三條人命,就算是天皇老子來了,今天你也逃不掉!”
獨孤修這才靜靜地說道:“夏寒已經死了!”
聽到這句話的陳利臉色一白,往後走,坐在了地上,他表情已經是完全崩潰了的樣子,結結巴巴的說:“夏,夏爺,死了?”
程禮明是根本就不認識陳利的,他只是認識夏寒,因為這麽久以來幫夏寒做事,也被夏寒看中了。
如果說夏寒死了,就代表著他的後台全然崩塌。
“我……我認罪,但是我有個條件......”陳利驚恐中,想到了什麽一樣。
“什麽條件。”獨孤修問道。
“我,我有著話要和女兒說!”
“不行!”林詩樺反應很強烈,接著對著獨孤修說:“萬一他向人求救怎麽辦?”
“不,你們可以跟著我進來,算,算我求你們了!”
聽到陳利的懇求,郭琳下來了說:“他說的是真的,就答應他吧!”
跟著陳利,他們進入了陳利的家中,陳利家裡裝修還算不錯,在整個萬安市中,也算得上是有錢人家了。
這時候他的小女兒跑了出來,一把抱住了陳利,帶著童真的聲音說:“爸爸,你回來了。”
陳利慢慢的放下了他的女兒,生怕一不小心,就會傷害到他。
“星星,爸爸這回要出趟遠門,你在家裡,要聽媽媽的話,好嗎?!
星星突然就鬧起了脾氣說:“不能太晚回來!”
“好好好,爸爸答應星星!”
說完,陳利站了起來說:“走吧!”
郭琳看著這麽小的孩子,馬上就要失去父親了,以後將會是怎麽樣的人生,萬幸的是,他們家裡還算有錢。
是啊,不管怎麽狠惡的人,總有善良的一面,他們把溫柔或是給了家人,又或是給了重要的人。
看到這裡,林詩樺的眼睛都紅了,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感覺,在心中,也無法表露出來。
林詩樺帶著陳利回到了警局中,警局上下的人看到,都呆在了哪裡,這……這不是同發集團的人嗎?如今都這麽亂了,敢在這個節骨眼上,抓同發集團的人,怕她林詩樺是第一人。
韓局長聽說了,馬上出來,他看到了林詩樺帶著陳利進來,也被嚇得不輕。
“你,你幹什麽,我不是說,陳利不能抓嗎?”韓局長指著林詩樺,大聲說著。
此刻陳利的眼神中一片茫然,他腦子裡想的全是入獄後的生活,和星星該怎麽辦。
“韓局,他身上有三條命案,如今證據確鑿,他已經招認了!”林詩樺對著韓局長說,話語帶有一種強烈壓抑感。
她接著說:“我身為一名人民警察,我做的事,每一件都對得起群眾百姓。”她拿出了警察證,一把摔到了地上,接著說道:“即便今天我不做這個警察,
作為一個群眾,我手拿證據,陳利也走不出法律的圍捕。 她這一摔,不僅把其他的同志嚇了一跳,韓局長也驚呆在哪裡了。
韓局當然也明白林詩樺的意思,國家不僅僅只有一個萬安市,還有更加高級的地方,今天就算放了陳利,以林詩樺的性子,也不可能善罷甘休。
韓局愣了一下,又擺出了一個生氣的樣子說道:“你,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說完他生氣的走了回去,當他走到了林詩樺仍掉的警察證旁邊時說:“誰掉的東西,還不撿起來,還想別人幫你掛失啊!”
聽到這句話,林詩樺臉上露出笑容,她立定在哪裡,做了一個警禮說:“是!”
林詩樺在整個警局中也是十分重要的,雖然說要顧及同發集團,但是局裡沒有了林詩樺,就好像是失去了整個萬安警局破案能力一般,左右都是飯碗,韓局長也很無奈。
眾人都驚呆在哪裡了,看著林詩樺的樣子,有的都低下了頭,自覺得慚愧!
在審訊室中,陳利對於自己所犯下的罪行供認不諱,最終法院以故意殺人罪,情節十分惡劣,判其無期徒刑。
消息傳開的數天后,獨孤修和林詩樺還有郭琳在他的家中設宴。
房子雖然十分簡陋, 但是桌子上的菜,卻讓人垂涎欲滴,冬兒在忙完最後一道菜後也坐了下來。
“終於破案了,萬歲!”林詩樺舉著酒杯說道。
其他人也一同舉杯。
放下酒杯後,獨孤修拿起筷子,就要夾菜,這時他說道:“林隊摔證求真相,讓我十分佩服啊!”
“對對對,這壯烈的舉動啊,現在整個萬安市都知道了,林姐,你就要成為名人了哦。”郭琳一邊吃,一邊調侃道。
林詩樺反而覺得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們就別笑我了!”
林詩樺夾著一塊肉,放進了嘴了,一口咬下去,那香氣都飄出嘴邊來了。
她享受著這樣的美食說道:“這,這也太好吃了吧,冬兒,這個是怎麽做的!”
獨孤修看了一眼林詩樺,臉上露出了笑容,還夾帶著,一點點笑她沒見過世面一樣的意思。
冬兒倒是也挺高興,畢竟有人誇自己,他說:“這肉啊,要加鹽醃製,晾乾,經過密封保存三個月,完全沒有空氣的情況下,才會完全鎖住他的味道。”
這時候獨孤修好像想到了什麽問道:“對了,陳利有交代是怎麽殺的呂定嗎?”
林詩樺咬著肉片,吞了下去說:“他被抓後承認了殺人,可那時候的他,神態飄忽不定的,根本就不願意多說。”
“唉,只是可憐了星星!”郭琳邊吃邊說道。
“你說,一個這麽愛家的人,為什麽就去殺人了呢?”
獨孤修想了想,感覺好像哪裡還不對,突然他站了起來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