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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被韓元捂著嘴,一臉鐵青地看著韓元。
尼瑪,朕都表明身份了,你怎麽就是不信啊?
難不成非要等到聖旨到你面前你才相信?
同時李二也對自己產生了一些疑惑,難道自己的樣子真的不像是皇帝嗎?
竟然區區一個商賈都不認為自己是皇帝。
正要打掉韓元的手,再次給韓元解釋一下的時候,櫃台前那桌的書生模樣的人站了起來,走到櫃台前,紅著臉,一臉奇怪地看著兩人,說道:“掌櫃,結帳。”
韓元深吸了一口氣,把手放了下來,給了李二一個眼神,這才露出笑容開口道:“客官,一共一百文。”
書生從那乾扁的錢袋之中掏出了一百文放在桌子上,一臉笑容的指著牆角煤爐問道:“掌櫃,這東西可不好買啊。”
韓元收起錢,擺擺手,“哪裡,我也是一個親戚在那店鋪當夥計,這才能提前買了幾個。”
“我說呢,怪不得掌櫃能提前買到。”那書生一副了然的樣子,然後看了一下周圍,掩著嘴小聲問道:“掌櫃,那店鋪是太子開的嗎?”
另一隻手還從錢包掏出了幾文錢,放在了韓元面前。
韓元不動聲色的將錢收了起來,默默的點點頭。
“多謝掌櫃了。”那書生頓時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朝著周圍幾個好友笑笑,便結伴離開了店鋪。
“韓掌櫃,難道你知道我孩子的身份了?”李二在旁邊一臉疑惑的看著韓元。
這小子不是都知道李承乾的身份了,怎麽可能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這恐怕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吧!
韓元拿起錢認真地將它擺放在櫃台下面的抽屜裡面,翻翻白眼說道:“知道,知道我大舅哥是你兒子。”
“這...”李二腦子有些轉過不來圈了,你剛才不是說是太子的店鋪麽。
韓元關上抽屜,一臉笑容的看著李二,“你估計是想問剛才我為什麽說店鋪是太子的吧?”
李二點了點頭。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狐假虎威。”韓元端起一杯酒,輕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
“狐假虎威?”李二愣住了。
韓元看了一眼依舊迷茫的李二,無奈地搖搖頭,“老李啊,你這經商不賠錢真是奇跡。”
“既然他們認為這店鋪是太子,那我需要解釋什麽?”
“房仆射背景有太子大?”
“既然他們當做這是太子的,那就是太子的,這樣一來有些人也不敢找事。而我們的生意也能長久的做下去。”韓元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說道。
“咳咳...”李二傻了眼,原來這小子打的是這主意。
而不是發現了李承乾的身份,太子的背景肯定是比房仆射背景大,太子是何等人啊?
當今大唐的太子,未來的儲君,當今陛下的嫡長子。
有這一層背景,肯定是沒有人敢招惹的。
可,這樣一來太子便會落下一個與民爭利的風評,會影響太子在民間的名聲啊。
“可是,若是這與民爭利名聲被太子知曉了,豈不是要怪罪下來?”李二沉吟了一下,開口問道。
“與民爭利?我呸!”韓元撂下手中的筷子,一副怒火衝天的樣子。
“與民爭利?說出來也不怕丟人。”
“說與民爭利的是那些官員,私自開商鋪的也是那些官員,他們怎麽不說自己為官與民爭利啊?”
“董仲舒可是說過:‘受祿之家,食祿而已,不與民爭業。然後利可均布,而民可家足。’結果呢有幾個官員可以真正的做到,
不過是讓家裡的親戚接管商鋪而已。到最後錢不還是流進他自己口袋?”李二聽到韓元這話,點了點頭。
這是事實上,朝廷上有幾個官員沒有一些私產?
就拿自己的大舅哥長孫無忌來說,家中最主要的產業就是煉製鐵器。
五姓七望更是有一大批的人專門為他們經商,朝中可是說所有人都有一些私產,當然有一個人例外。
那就是魏征。
韓元拎著酒壺給李二倒上一杯,然後給自己也滿上,繼續說道:“五姓七望放出這個消息不就是為了刺激皇帝,讓皇帝服軟,然後把生意交出來。”
“最簡單的說就是他們眼饞了,他們想要接手生意,順便給皇帝找些難堪。”
李二端著酒杯的手不由的握緊了起來,臉色也有些難看起來。
“難道就沒有辦法解決此事?”李二呼吸粗重,握著酒杯的手上青筋暴露。
韓元擺擺手,一臉無所謂地說道:“這又不關我們的事情,管這些幹嘛?”
“你還真以為你是李世民了?那是李世民的兒子, 又不是你老李的兒子,讓他自己想辦法解決去。”
“我...”李二雙手按著櫃台,一臉激動地想要再次表明自己的身份。
這話說的!
李承乾不是我的兒子,還是誰的?
誰知道韓元拿起李二的筷子夾了一筷子菜塞到李二的嘴裡,一臉嫌棄地說道:“行了,別吹了,我知道你是李世民,回家慢慢做夢去吧。”
“要不是你是我嶽父,我都懶得理你,這可是死罪啊!”
“行了,沒事趕緊回去找個小媳婦抱著睡一覺,夢裡什麽都有。就算你當李世民他爹都沒人管你。”
說著韓元站起身,走進後廚。
“......”李二看著韓元瀟灑離去的身影,一臉的茫然。
他也開始懷疑起自己到底是不是李世民了。
自己攤牌都那麽明顯了,就差拿著聖旨來了。
為何著韓元非要認為自己是商賈呢?
難道朕的演技就真的這麽好?
李二想著想著嘴角不禁地上揚起來。
緩緩站起身,輕輕搖搖頭,然後向著門外走去。
也罷!現在既然你不相信,那就等突厥之事解決之後,朕親自下旨讓你進宮。
到時候朕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像今日一樣侃侃而談。
倒是朕非要嚇你一大跳。
李二心裡也變得輕松起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王德跟在李二的身後,一臉的忐忑。
陛下剛出門的時候一臉的難堪,結果這走著走著突然就笑了起來。
難不成陛下傻了?
這怎麽跟神經病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