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月來,陸昭在聖心境和天罡陣棋的幫助下,陣道水平突飛猛進。
如今即便不用增幅,也足以做到一念二眼,同時維持十七個陣眼。
動用陣棋和聖心幫助時雖然依然無法做到打破極限,但是明顯越發遊刃有余了。
而且陸昭能夠察覺到自己的神念潛力並未徹底達到極限。
一旦他能將剩余的潛力開發出來,突破九品陣法師的桎梏並不是不可能。
……
隨著大比臨近,楚天星等一眾臨時教習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訓練。
“高牧,你發什麽呆呢,鬥法的時候還這麽心不在焉簡直就是找死。”
楚天星訓斥道。
高牧一怔,隨後不以為然地應了一聲。
心裡腹誹,這種對練能打死人才是怪事。
此時他不由有些後悔當時和池太升等人鬧僵。
若非如此,此時自己肯定也進了六堂了。
自從天河水域之行後,因為陸昭的原因,池太升等人徹底看清了高牧的人品,之後便不再與其來往。
高牧也是心高氣傲之輩,更不屑與伏低做小,主動求和。
在見識到六堂的訓練方法後,高牧也曾想過要轉過去。
他的父親高光宰是第九教司,雖然是十大教司中地位墊底的存在,但為自己的兒子轉個學堂還是很容易的。
但在池太升四人率先行動後,高牧為了避免尷尬,又放棄了這個念頭。當然,他並不知道陸昭的真實身份,否則只怕會更加尷尬。
不過每當從校場看到六堂的鬥法氛圍,他都不由生出豔羨。
不止是高牧,如今整個學府幾乎所有對鬥法感興趣的,幾乎沒人不想去六堂的。
相比他們這些溫和練習的方法,六堂的奮死拚鬥無疑更能鍛煉人。
而且這還只是普通學生,隨著池太升等十六人參與特殊訓練的消息傳開,其他學生更酸了。
這些學生的心思,楚天星又何嘗不清楚,但他也沒辦法。
術業有專攻,他修煉的法術並不能支持他像陸昭那樣任由學生們肆意對拚。
想到這裡,他不由想到了這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的特訓事件。
他非常好奇這位陸教習整日足不出戶,究竟是在哪給他們進行特訓的。
可惜對方口風非常緊,幾次試探都無功而返。
“還真越來越看不透你了!”
楚天星心中感慨。
相處時間越久,他越能感受到這位陸教習的不凡之處。平日不顯山不露水,但是偶然爆發出一絲法力氣機,都能讓他有種如芒刺背的壓抑感,像是面對天敵一樣。
這是當初府院排名第一的那位也遠遠做不到的事。
“也不知這小小年紀是如何修煉的……”
搖了搖頭,楚天星再次將注意投入到訓練之中。
……
半個月後,院首辦公處。
“陸兄可知院首召見我等所為何事?”
“還用說嘛,肯定和一個月後的學府大比有關。”
“我也這麽覺得,這個時間估計是要給們透露大賽規則了。”
……
大家眾說紛紜,最終都把目光看向陸昭。
眾所周知,他一向得院首看重,經常在食堂見到二人在一起用餐,看的大家羨慕不已。
陸昭點點頭:“的確是和府院大比規則有關,具體就不是太清楚了。”
他說的是實話,他和褚英年交情雖然不錯,但是褚英年的性格公私分明,並未向他透露任何有關大比的內幕消息。
正當大家失望的時候,大門推開,褚英年大步走了進來,“哈哈,抱歉諸位,剛才和其他院首進行了一次議會,耽誤了點時間,讓大家久等了。”
眾人連道無妨。
褚英年也沒在客套,直接宣布道:“這次大賽規則已經定下,正式比賽在一個月後的中秋舉行,地點在清渠府的‘萬勝鬥場’。
在此之前,各學府自行挑選一百名學員組成代表學府的隊伍進行參賽。
在中秋的前三天趕往萬勝鬥場,處理各自吃住、熟悉場地等瑣事。
之後就是第一輪排序、海選。
九座學府按照各自學府,將學員分為一到一百號。
海選階段,每位參賽者需要進行三場比賽,三局兩勝者晉級下一輪,輪空者自動晉級。
一直到決出百強,之後由各自學府代表抽簽決定每位參賽者的對手。
三局兩勝者晉級五十強決賽。
決賽制度由之前的擂台比賽,變更為幻靈塔淘汰賽。
幻靈塔會通過錄入每位學生的修為、法器等,製造一具與本體實力一模一樣的幻身。
所有參賽者將操縱這具幻身在幻靈塔的試煉場中進行真正的生死淘汰,決出最終排名。
前十名可獲得由我們九大學府以及清渠府院所提供的獎勵一份。
相應的教習同樣會獲得一定獎勵,前三甲可獲得價值三十萬、二十萬、十萬錢的修煉資源以及清渠府榮譽教習稱號。
此稱號不僅僅是榮譽稱號,若將來能考入道院,可通過此稱號兌換道院學分一百。
以上就是本次大賽的全部內容了。”
說到這,褚英年又補充道:“當然,除了以上獎勵,若諸位有誰的學生能奪得前三甲,我之前承諾的離火石也決不食言。
現在諸位可有什麽疑問?”
陸昭問道:“院首, 這道院學分有何用途?”
褚英年解釋道:“道院學分可以用來兌換資源、寶術、傳承,甚至是道院最珍貴的壽丹同樣是以學分來兌換。”
有人問:“想要獲取學分很難嗎?”
“非常難。”
褚英年唏噓道:“至今我還記得,當初考入道院的頭三年一共隻賺取了不到三十學分。不過現在和你們說這些也沒什麽用,等你們以後進去自然就明白了,若是進不去也說了也沒用。”
接下來,大家又相繼詢問了一些比賽規則和獎勵的細節,這才紛紛離開。
“小陸你留一下。”
陸昭剛起身,就被褚英年叫住了。
“怎麽樣,對這次大比有信心嗎?”
單獨相處的時候,褚英年完全是一副把陸昭當成子侄的樣子,比之前多了幾分慈祥。
陸昭一攤手:“這就要看他們爭不爭氣了,畢竟不是我親自上場,可給不了什麽保證。”
褚英年哭笑不得:“你小子嘴巴還真嚴!”
陸昭笑眯眯道:“彼此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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