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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江山》第20章 ?拜別
  平天宇和澹台秋驪二人在霧山之上,指揮著匆匆忙忙的唐軍正押著被夜墨俘虜的齊軍準備下山。夜墨見這裡大局已定好像也不需要自己,便和平天宇支會一聲便自己獨自下山了。

  夜墨獨自下山,是為了和余約拜別。畢竟此間事了,夜墨答應的李晟的應該要去唐軍軍營,幫助大唐橫掃齊軍。下山一路,夜墨也思考了很多,夜墨倒也不是擔心自己能不能帶領大唐將齊軍趕出河州,而是在思考自己能不能擁有絕對的自由,畢竟夜墨知道,在戰場上軍令如山。所以夜墨才想起來,自己當時答應李晟說是願意出山相助,但是當時被余約逼了一下就答應了,然後就開始討論霧山之策,便忘記提條件了。不過也沒多大事,到時候再說也無妨。

  一路上,夜墨其實所期待的最多的還是可以出去看看。因為這三年間,夜墨因為在學習藥理醫術,然後調理余約的身體,加上自己的修煉恢復身體狀態,便也沒想著出去看看。但是,現在恰逢時間,自己也是狀態正好,余約的身體恢復也只是需要時間調養。一切都顯得有條不紊,順理成章。但是也因為如此順利,夜墨不知為何反倒有些不舍,不舍這安逸的心境,不舍這絕美的環境,不舍這簡單樸素的生活。但是夜墨也知道好男兒志在四方,人生可以不能那麽消遣下去。

  夜墨來到霧山腳下的小木閣樓,剛好看到余約在院子前搗藥。夜墨上前,問候道:“余伯!”

  “嗯嗯,事情辦好了?”余約繼續搗著自己手中的藥說道。

  “是的,來的齊軍全部已經被俘虜了!”夜墨說道,“沒有什麽漏網之魚。”

  “我記得那晚來了可是好多人呢,居然全部被你俘虜了,不錯不錯。”余約聞言,停下了手中的活對著夜墨說道。

  “那必須的,就那些小嘍囉,我分分鍾搞定。”夜墨突然對著余約臭屁起來,故作洋洋得意。

  余約見夜墨開始嘚瑟,反手給夜墨的頭上來拍了一下。夜墨早已有防備,身體往邊上一閃,躲開了余約拍來的手。夜墨嬉笑道:“別別別,開玩笑的!其實也只是運氣好,剛好計算到了天時地利人和罷了!”

  余約搖了搖頭,歎了口氣,問道:“那《霧山》奇書你看沒看?真的不願學?”

  夜墨回答道:“余伯,我上次不是說了嘛!我不需要,我懂的東西,比這《霧山奇書》要深奧和厲害千百倍。”

  “《霧山奇書》可是霧山老人的花盡畢生心血的絕作,在當世的兵法中可算是數一數二絕無僅有的。你怎麽就看不上呢!”余約說道。

  “余伯,你還不了解我嗎?我雖然偶爾玩笑,你看我何時在大事上跟你嬉笑過,我是真的看不上這本《霧山奇書》。《霧山奇書》我也粗略涉獵過,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跟你說,《霧山奇書》在我所學之中,也只能算入門的基礎篇。所以我只是粗略的涉獵之後就不看了,不是說我不想學,而是《霧山奇書》裡面的內容我早已知曉,而且在我眼裡就像是小孩子所學的東西一般。”夜墨解釋道。

  “那你所學之術是謂何,我竟不知世間有此奇書?”余約也不知該不該相信夜墨,按照自己的主觀意願是相信夜墨的,但是按照現實實際卻是不信夜墨所言。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其名謂何,畢竟我學的是很多書,所有書裡面的知識理論構建成一個系統體系,說了你也不懂余伯,你就放心吧!”夜墨說道。夜墨說的也是實情,

根據時代的反正,三千年的衍化和發展優化,三千年後的軍事理論不知超前現在多少,雖然很多不適用於這個時代,但是其思維模式和理念萬法皆通。  “罷了罷了,我也不是說不信你。”余約說道,“我只是覺得你不學《霧山奇書》怪可惜的。”

  夜墨聽了余約的話,感情這小老頭還是不信自己。雖然自己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夜墨也懶得解釋了,畢竟這也不影響什麽。

  余約站起身來,問道:“霧山事了,準備什麽時候去?”

  夜墨正想提及此事,見余約問道便回答,“和這次來的唐軍一起走吧!畢竟早去早點解決河州戰事,咱們也去長安轉轉,終於可以出去了。”

  “也好!”余約說道,“河州之戰你也不需急於一時,切記,戰場之上要戒驕戒躁!”余約不禁提醒道。

  夜墨無奈地說:“余約,你就這麽不放心我呢!相信我,河州這戰事對於大唐來說可能是一場硬戰,那是因為沒有我!”

  夜墨自信地說道:“您看好這次霧山之戰,就是齊軍敗退的轉折點。相信我,年前,我一定搞定河州。”夜墨信誓旦旦地像余約保證道。

  “戰事我也不懂,我也只能提醒你戒驕戒躁,遇事不要慌亂沉著冷靜,畢竟你現在還小,還沒見過正真的戰場!”余約說道,“萬事小心為上。”

  夜墨這才知道余約擔心什麽,原來是擔心自己年少,沒有經歷過戰爭的殘酷。只不過余約不知道的事,對於夜墨雖然沒有經歷過戰爭,但是夜墨對於戰爭的了解並不少於任何人,前世的夜墨所經歷的一些行動任務,有時候不亞於一場小戰爭。

  “余伯放心,我自當沉著冷靜,沉穩小心。”夜墨說道。

  “對了,那個小丫頭呢!”余約問道。

  “您是說澹台秋驪?”夜墨說道,“您找她做什麽?”

  “你不是要去戰場了嗎?”余約說道,“但是你的那個療程還沒結束,所以要繼續服藥。”

  夜墨聞言臉一下子就綠了,還記得上一次嗑余約給的藥,自己昏迷了好幾天,醒來的時候還全身無力,好啞巴了一兩天。“別了吧余伯,這萬一我挺不住,在軍營裡又是昏倒兩三天,這還怎麽打仗啊!”夜墨說道,“我去唐軍又不是去當軍師,當軍師有啥意思,自是去當將軍上戰場殺敵來的爽快,所以余伯,您看這……”夜墨悻悻地看著余約,想要求放過,就讓他安安心心快快樂樂地上場打仗。

  “不行,我不管你當軍師還是做將軍,藥還是必須給我服。”余約吹胡子瞪眼地說道。

  “那這,要你直接給我就好了。”夜墨賊兮兮地笑道,“您麻煩人家幹嘛!我一定按時吃藥。”

  余約伸手給夜墨敲了一下頭,夜墨處於本能反應自信地微微一側身,想躲開余約這一擊。但是也因為夜墨自信過頭,忘記了余約本來就是一個武功高手,被余約重重地敲了一下頭。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想著什麽小九九。”余約微微生氣地說,“你看你,以為自己很厲害,怎麽這次就沒躲掉呢!”

  夜墨聽到這話,想著這次真的大意,沒有閃,“余約你好歹也是個內家高手,你說這話你好意思嗎!”

  “切,是誰跟我說自己可以和登峰造極的高手平分秋色的。”余約說道,“小兔崽子,牛皮吹破了吧!”

  夜墨聽完立馬爭辯道:“這次是我大意了,沒有閃。你個小老頭,不講武德,跟我搞偷襲。你為老不尊!”

  ……

  然後夜墨和余約開始日常的鬥嘴爭吵,吵著吵著,也逃不過往日的規律,夜墨和余約便開始打了起來。雖然打了起來,但二人屬於日常的切磋。

  另一面,霧山之上。平天下和澹台秋驪處理好了霧山之上的齊軍,處理完之後澹台秋驪才發現夜墨消失不見了。

  “平將軍,有沒有看到夜墨?”澹台秋驪用著往常依舊的看淡一切的語氣問道。

  “他下山了,說是有事情要處理。”平天宇也是用著他一貫肅穆的語氣說道。

  “哦!”澹台秋驪回到道,“我先下山,到時候山下會合。”

  “好!”平天宇回答道。

  澹台秋驪也隨之下山去尋夜墨,畢竟李晟之前吩咐她要跟著夜墨,她自然不能放任夜墨獨自離開,畢竟此間事了,她怕夜墨跑了,畢竟夜墨的心思她從來都沒有猜到過,萬一夜墨想一出是一出,到時候責任就全在自己身上。

  澹台秋驪快速地來到小木閣樓這邊,可是她一到那卻傻眼了。她看到夜墨和余約正打鬥正酣,澹台秋驪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麽,為何就這麽突然會打起來。

  澹台秋驪見狀趕忙上去勸阻:“你們在幹什麽!為什麽打起來了!”

  隨著澹台秋驪的到來,二人也立馬收手。夜墨笑笑說道:“沒事,正常切磋呢!”

  余約像澹台秋驪招招手說道:“小丫頭,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拜托你。”

  看到余約真的要把藥給澹台秋驪,夜墨的臉一下子又綠了。“余伯,別吧!我自己來就好了,麻煩人家多不好!”夜墨說道。

  澹台秋驪一臉懵地上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余約一臉嫌棄地說道:“這事沒得商量,其他的事情上我信你,這件事上打死我都不信你。”

  余約面帶慈祥地對著澹台秋驪微笑著:“小丫頭啊!我老頭子拜托你一件事。”

  “前輩請說,只要是晚輩能做到的,義不容辭。”澹台秋驪說道。

  余約從衣袋裡面取出一個藥瓶,交給澹台秋驪,“你們離開之後,你幫我每三天讓小墨服下一顆藥。”

  夜墨見余約真的把這個藥給了澹台秋驪,臉色極其難看,怕是真的躲不過這一劫了。澹台秋驪靜靜地看著余約慈祥的臉,看著夜墨綠著臉,滿腦子的疑問。

  余約歎氣地說道:“其實小墨啊!命苦,三年前我救治他時,是從鬼門關閻王殿前拉回來的,所以留下了病根,這三年我一直在給吃這些藥,不過老天也是眷顧著這可憐的孩子,他只要堅持吃完這一瓶藥他的病根也就能痊愈了!”望著余約一臉真誠的講述著這一切,澹台秋驪聽著覺得有理竟然信了,並且認真地點了點頭。

  夜墨在一旁看著極其難受,臉綠的都有點發黑,心裡想著余約這個小老頭演技怎麽這麽好,他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呢!

  “他胡說,別信他,他給的是毒藥,我不吃!”夜墨指著余約對著澹台秋驪說道。

  “就是藥有點苦,所以小墨不喜歡吃,每次吃都是我逼著他吃的,你看小墨這個小孩子脾氣,竟然還說什麽不吃。良藥苦口啊!這次你們離開,我這藥圃要照顧也不能跟著你們一起去,所以小丫頭拜托你了。”余約慢慢地說道。

  澹台秋驪見夜墨如此激動,選擇相信余約的話,並承諾道:“是,前輩,晚輩一定做到。”

  “叫什麽前輩,你就跟小墨一樣叫我余伯便好。”余約滿意地捋了捋胡子,“那夜墨我就教給你了!”

  澹台秋驪認真地點了點頭,夜墨見狀自己真的是難逃一劫了,大喊直呼:“謀殺親夫!”澹台秋驪在一旁聽著也十分鬱悶,這才覺得夜墨竟然有些有趣,還真的有點小孩子脾氣。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手中拿的的確是余約配置的毒藥,夜墨所哭訴的其實也不無道理。

  “對了,小丫頭,這個藥只能是小墨吃,這藥隻對小墨有效, 其他人服用後果可不堪設想的。”余約提醒道。澹台秋驪聽完余約最後的提醒的話,才想起余約是個毒醫,她這恍然夜墨的哭訴好像有點緣由,不過她不懂醫藥,便也只能聽余約的了。

  “你放心吧!按照我的估計,這個藥不會讓你很難受的。如果你覺得很難受,那到時候我們再加上一個療程。”余約認真地說道。

  夜墨聽完說道:“啥?你的估計?你也沒把握!不會還有一個療程吧!”夜墨突然覺得天有點黑。畢竟余約的藥,對他的效果時好時壞,有時候屁事沒有,有時候可是要疼痛半天。當然上一次是個特例。

  夜墨想了想,都已經上了余約這條賊船了,是下不去了,“唉!我太難了!”

  “哼!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這小兔崽子,別人想要都求之不得,你竟然還在這抱怨!”余約氣憤地說道。

  “那還不是因為你身邊就我一個。”夜墨小聲嘀咕道。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余約吹胡子瞪眼地質問夜墨。

  夜墨趕緊訕訕賠笑道:“沒沒沒,我什麽也沒說。”

  日頭早已當空,並且向西移動。在小木閣樓外,平天宇騎著一匹紅鬃烈馬,身後跟著一群將士整裝待發。夜墨和澹台秋驪見到平天宇早已等候多時,便準備去拜別余約。

  正當夜墨準備上樓時,從閣樓之上傳來余約清澈的聲音,“去吧!”

  夜墨會意,便在小木閣樓之下,深深一拜。

  夜墨轉身離去,和澹台秋驪騎上戰馬,慢慢向太陽落下的地方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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