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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江山》第25章 突如其來
  夜墨看著齊聲回答的四人,不禁尷尬一笑。澹台瞿倒是十分興奮,而澹台秋驪卻是面無表情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納蘭若則是目光熾熱,摩拳擦掌有點躍躍欲試的的意思,而與夜墨才今天剛見到葉清雨則是靜靜地微笑地看著夜墨,看著極為文靜優雅。

  “小墨,我聽平老將軍說他贈你他心愛的雲紋銀槍。”李晟說道:“正所謂寶劍贈英雄,那我也不吝嗇,我也贈你一件龍紋寒光甲,再將我的浪裡小白馬贈予你。”

  “浪裡小白馬?”夜墨尷尬地低聲自我呢喃,心想這個名字,腦子裡想到一個人,一個曾經的兄弟。。

  李晟聞言,“這白馬的名字可是我的家霸兒起的,怎麽樣?名字還不錯吧!”李晟口中的霸兒便是李晟的長子。

  夜墨尷尬一笑說道:“的確是好名字!”心裡想著這是什麽奇葩想的這麽絕的名字。

  “那等此宴過後,我再給你挑幾個機靈一點的隨從侍衛。”李晟略帶著醉意說道。

  “李叔,隨從侍衛這個不用了吧!”夜墨說道。

  “那怎麽可以,以後做事你也不可能事事躬親,有些小事還是給一些侍衛來做。”李晟故作嚴肅地說道。

  “我這不是有阿瞿嘛!”夜墨解釋道。

  聞言,澹台瞿立馬起身站起來說道,“四殿下放心,姐夫的事就是我的事,您就放心交給我吧!”

  李晟看了一眼澹台瞿,看著他認真自信的模樣,也是微微點頭。只不過下面的葉清雨疑惑地看著澹台秋驪,質問這個怎麽解釋,澹台瞿何時多了這麽一個姐夫。而澹台秋驪則是黑著臉看著澹台瞿,可是現在的這個場合澹台秋驪又不敢放肆。此時的澹台秋驪的心中早已有了打算,此間宴後,必定好好教訓一下澹台瞿這個大嘴巴,什麽話都不分場合地亂說。

  “四殿下,我願跟隨夜先生左右。”平天宇起身說道。

  “嗯?”李晟驚訝道,平天宇可是年少成名的少年將軍,今天竟然想主動當夜墨的隨從侍衛,這讓李晟百思不得其解,故而看向一旁的平山烈。

  平山烈對著李晟示意點頭,表示同意。李晟便釋然,原來是平山烈早已有了打算,李晟也做了個順水人情說道:“也好,天宇。那你就跟著小墨旁邊,虛心求教,好好學點東西。”

  “是!”平天宇堅定地回答道。

  當然,這也不出乎夜墨的意料。一是今天白天平老將軍之言,平天宇必定會聽。二是夜墨對於平天宇的了解,雖然夜墨對平天宇不是特別了解但是夜墨敢斷定:平天宇是個心胸坦蕩之人,他會像強者靠近。

  “秋驪,你就負責照顧小墨的起居吧!”李晟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

  “是!”澹台秋驪也沒有抱怨囉嗦,而是爽快答應了。畢竟澹台秋驪之前還答應了余約每三天要夜墨按時服藥,這樣的話,她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完成余約交代的事了。不然到時候被澹台瞿看到又不知道怎麽想了。

  “李叔,這生活起居就算了吧,我生活習慣很好的,這還真的不需要。”夜墨苦笑道,心裡想著如果真的是澹台秋驪來負責,那他豈不是很悲催。先不說每天要看著她那冷冰冰的臉,還有就是每次看到澹台秋驪,他就想起離開霧山之前余約的囑托。余約既然不願把這藥交到自己手中讓自己每三天服用,那就說明這藥對自己的藥效一定不淺。

  “就這麽說定了!”李晟一口回絕了夜墨,然後舉起酒杯對著大家說道,

“來,一起歡迎小墨的加入,慶祝這次霧山大捷。”  眾人舉杯歡慶。

  眾人飲酒狂歡直至夜深,酒桌之上眾人早已醉趴,清醒也就只有不喝酒的澹台秋驪,隻喝了不多的葉清雨,當然還有千杯不醉的夜墨和納蘭若。這時,納蘭若早已來到夜墨旁邊,跟著夜墨勾肩搭背的,和夜墨碰杯飲酒。看著納蘭若這般如此,澹台秋驪和葉清雨在一旁看的也十分無奈。

  夜墨坐在那推開納蘭若好幾次了,可是每次推開,喝第二杯的時候又會勾著夜墨的肩。隨著夜深,宴上的酒也喝得差不多了。納蘭若也有些醉了,開始說著一些胡話,但是說的最多的還是“來,夜墨,咱們繼續喝,今夜不醉不歸!”

  看著已經喝醉的納蘭若,夜墨示意澹台秋驪和葉清雨將納蘭若移開。夜墨取出一些解酒藥給澹台秋驪和葉清雨,說道:“把這個給他們服下,不然明天他們可能醒來也不好受了。”

  二人接過夜墨手中的小藥丸,便在在座的將軍一一服下。夜墨起身,說道:“你們也回去休息吧,今天已經盡興了,對了,把納蘭若也帶回去。一個女子和一大群男的醉趴在一起總是有些不好。”

  夜墨說完,便獨自出了主帳。夜墨其實也是有些醉意,但是夜墨卻不想吃解酒藥。畢竟現在又不是什麽緊急情況,微微的醉意夜墨感受到的還是很愜意的。

  夜風起,吹打著夜墨微紅的帶著醉意的臉頰,原本帶著寒意的風在夜墨這就像吹散自己醉意的涼風習習。夜墨看著周圍,將士們早已歡慶結束,有些將士早已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始值夜。想來現在還是在戰場,將士們即使想要歡慶,也不敢太過肆意,畢竟誰也說不準齊軍何時來犯。

  夜墨站在自己的營帳外,閉上眼睛靜靜地想著。想著如何才能用最少的兵馬損失,最快的方法將河州收復?想著在霧山的余約怎麽樣?想著自己接下來會有怎麽樣有趣的生活?想著想著夜墨不禁有些期待,露對未來出憧憬的笑容。

  “在想什麽呢?”澹台秋驪在夜墨旁邊問道。夜墨一時想的太入神了,竟然夜墨發覺澹台秋驪,也不知道自己何時。“是在笑納蘭若這個大美人竟然摟著你喝酒?”

  夜墨倒也沒在意澹台秋驪所說的話,而在自己說著:“我在期待未來的生活,你知道我失去了一些記憶,對於我的前半生,我沒有了記憶,而之後的未來對於我來說都是新鮮有趣的。”

  “你也可以認為我在思考如何快速地收復河州。”夜墨說道。

  “那你有對策了嗎?”澹台秋驪問道。

  “我說的是如何快速收復,而不是收復。”夜墨解釋道,“河州收復志在必得,就像我曾答應你的我會掃平齊國。現在的我只是在想怎麽樣才能用損失最少的人用最短的時間收復。”

  “現在就我們兩個人,你不吹牛你會死啊!”澹台秋驪竟然對著夜墨撒起了小脾氣。

  夜墨見狀,發覺澹台秋驪還是挺可愛的,只不過是外表冰冷,不善言辭罷了,終歸還是一個小女孩。夜墨取出秋驪,拿給澹台秋驪看:“這把刀叫秋驪,你知道的。跟你同名,我把她壓在你這,待我平定齊國之亂,再來找你取回。”

  夜墨將秋驪給了澹台秋驪,澹台秋驪接過秋驪也是一愣。這麽好的寶物說給就給,可能這麽意氣用事的就只有夜墨一人了。

  “你可以先拿著防身。”夜墨嬉笑懶散地說道,“我怕等我平定齊國的時候,你就先戰死沙場了,畢竟我也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在你周圍,救得了你。畢竟,戰爭總是殘酷的,比你想象的還要殘酷百倍千倍。”

  澹台秋驪低頭撫摸著這把看著十分精美,做工分外精密的秋驪匕首,低頭卻是認真地說道:“若是你真的平定齊國,待你凱旋之日,我便嫁與你。”

  “呃呃呃。”夜墨聞言,一臉懵,好像澹台秋驪理解錯了他的意思。夜墨只是想向她證明自己沒有吹牛,以秋驪為證,而不是那種意思。但是夜墨也懶得解釋,解釋太麻煩,其中需要解釋的誤會也太多了。

  將錯就錯,夜墨不禁嬉笑道:“那行,就這麽說定,就以這秋驪匕首為信物。”澹台秋驪抬頭看著夜墨炯炯有神的眼睛,雖然夜墨看起來不靠譜喜歡嬉笑,但是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就在這麽一瞬,澹台秋驪便已經信了夜墨。

  “對了,大晚上的,你不休息跑來我這做什麽?”夜墨問道,“你不會真的想負責我的起居吧!李叔只是隨便說說,你也不用當真。”

  “你該吃藥了。”澹台秋驪說道,“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了。”

  夜墨一聽瞬間變臉,夜墨直冒冷汗,悻悻地說道:“今晚飲了酒,不宜吃藥,不是還有一天嘛,明天等我酒勁過了再吃也不遲啊!”

  澹台秋驪思索著,好像也有道理,“嗯!好!”

  說完澹台秋驪便轉身走了,留下一句“好好休息”揚長而去。

  夜墨在背後暗自慶幸,對著澹台秋驪揮手送別。夜墨對於這種能吃余約藥的事,都是能拖就拖,看著澹台秋驪遠去的背景,心想這傻姑娘還是蠻好說話的。但是想著還是要吃這個藥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的。

  夜墨知道余約給自己這三年來吃的藥是對自己好,夜墨也明顯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夜墨三年以來大小病痛全無,身體的恢復速度也比平常人快許多,而且最要的事,隨著日複一日吃著余約的藥。余約的藥是補藥,毒藥和解毒藥循序漸進地給夜墨吃的。夜墨發現如今的他可以說基本上是百毒不侵的體質,除非是一些罕見的奇毒或者難纏的毒。一般的毒夜墨的身體都能自我抵抗,或者慢慢適應然後會自動排除體內。

  但是明知是這樣,夜墨內心還是極其抗拒余約的藥。一是余約的藥看起來極為不雅觀,讓人總是很難接受他給的是藥。而是余約的藥的味道總是千奇百怪,就像余約做的飯菜一樣,什麽味道都有,夜墨一度以為余約是在玩自己。但是在夜墨三年裡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余約所製的藥其外觀有了很大的改善,終於有了藥丸該有的樣子,但是其味道夜墨卻也不敢恭維。夜墨只能告訴自己,良藥苦口利於病,含淚吃下。

  夜墨一夜未眠,眼皮子一直再跳,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當天邊吐著微白,太陽緩緩升起映照這微暖的橘色紅霞時,在軍營之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一名斥候急促下馬,好像有要緊的軍情要稟報。夜墨將其攔下,問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這名斥候並不認識夜墨,便也沒理夜墨,徑直往主帳那邊跑。而夜墨卻是一把抓住那斥候的肩,那斥候便掙脫不開夜墨。

  那名斥候怒吼道:“你是什麽人,你可是延誤軍情後果是什麽!”

  正當夜墨準備解釋時,在邊上的守軍將士聽到斥候憤怒的聲音,便急忙趕來。那將士說道:“大膽,這是夜先生,是我們的上將軍,有什麽事跟夜先生說也可以。”

  聞言,那名斥候心中一驚,馬上道歉道:“小的有眼無珠,不知是夜先生。剛才情急,小的冒犯了夜先生,請先生責罰。”

  夜墨放開那斥候,微笑道:“無妨,不知者無罪。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麽?為何如此緊急?”

  那名斥候急忙回復道:“夜先生,是齊國大軍。齊國大軍整頓十萬人馬,向我們行來,據我們這已經不足十裡了。”

  “竟然不動聲色地摸到了這麽近, 難怪我眼皮一直跳。”夜墨說道,“看來是趁我們昨晚放松之際,偷偷摸過來的。”

  “夜先生,我們該如何應對?”邊上的巡查侍衛問道:“那可是十萬大軍啊,我們現在集結也來不及啊。”

  “我們有多少人馬?”夜墨冷靜地問道。

  “在河州我們有接近二十萬兵馬,但是短時間我們卻集結不到這麽多兵馬。”那名巡查的侍衛回復道。其實說是又河州有二十萬兵馬,其實那都是李晟和平山烈跟眾將士說的,但是大唐實際的兵力卻只有十二萬,連十五萬都不到。而齊國在河州的兵器有著二十萬之多,那也只是大唐這邊的估計,實際上可能更多。畢竟河州郡是對於大唐和齊國的戰略要地,兵家必爭之地。

  夜墨聽到十萬大軍也並未慌張,二十沉著冷靜地說:“來人,快去叫澹台將軍和葉將軍,叫她們即刻點兵,召集人馬。記住我隻給一刻鍾的時間,能集結多少就集結多少。不管多少人馬,一刻鍾之後馬上出發,準備迎戰。”

  “對了,別打擾其他將軍,其他將軍今天需要休息。”夜墨說道,“今日就由我帶著你們戰上一場!”

  “是~!”邊上的巡查將士激動地說,畢竟關於夜墨的傳說,在意在軍中傳的神乎其神。因為這樣,巡查的將士都忘了齊軍有十萬之多。

  夜墨心想,“這怕是是一場惡戰,這一局,自己算是已經輸了第一步了。”夜墨開始思考對敵之策,畢竟這是一場硬戰。戰爭,並不是隻憑一己之力就能力挽狂瀾,更多的還是要看天時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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