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正是男兒讀書時
秋風蕭瑟,吹拂過成群結隊的芊芊學子,下午的秋老虎攜著夏日的余威執著的照在J大的校門上,一絲莊嚴一絲朝氣,巋然不動的注視著那些或興奮或不安青春四溢的少男少女們。人生沒有很多捷徑,顯而易見的是眼前這座象牙塔就是為數不多的捷徑之一。無數的學子為之通宵達旦,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緩步踏入了這座象牙塔,面對新的開始和挑戰,懷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情開始了他們4年的大學時光。
“嗨!美女,我們圍棋社這周六有九段的大國手現場教學,別忘了來看看哦”一眼鏡男猥瑣的向路過的學妹們賣力著推銷著自己的社團。可惜的是好像沒什麽效果。
穿過人聲鼎沸的人群,人們會驀然發現,本應該在大學裡熱門的個個體育社團全部消失不見了然而人們好像習以為常絲毫沒人為其感覺到絲毫的奇怪。
時間倒述倒公元2128年10月25日,地球北半球的人們除了那些燈紅酒綠的男女們還有那些為了扛起家庭責任的日夜不分辛勤勞的人們和在黑夜的籠罩下不知疲倦的或勞動或肆意發泄著那些過剩的荷爾蒙,盡管有噪耳的DJ,酒桌的喧嘩,肉與靈魂的碰撞,但是這為數不多的聲音卻無法改變這安靜的夜晚,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夜是靜的,安逸的,殊不知地球的南半球此時卻陷入了一種莫名的狂歡和不安中,本應該豔陽高照秋風習習的正中午卻不知為何太陽消失了,世界沒入了一片無盡的黑暗當中。如果此時有人在太陽系中看向我們蔚藍的地球會發現哺育我們的母星現在正被一股黑氣嚴嚴實實的包裹著,地球像是會呼吸一樣向外一刻不停的吐息著黑色的濃霧,配合著有莫名韻律的呼吸,黑氣中被包裹的地球在悄悄的變大,無聲無息,甚至人們絲毫沒有察覺哪怕地表寬敞的馬路上已經不知何時出現了細微的裂縫。整個太陽系乃至整個宇宙中都在進行著莫名的變化。
此時南半球的人們仗著他們大條的神經,狂歡的本質,在這邊黑暗中竟然有人開始了狂歡,大聲肆意的宣泄著,高喊著“撒旦降臨”的同時,把人性的醜惡表現的淋漓盡致,街上充斥著暴力的氛圍,政府對著突如其來的無盡黑暗也顯得手足無措,甚至有不在少數政治家、富豪已經為了保命已經開始收拾起他們那些五彩斑斕珠光寶氣的奢侈品和現金為了跑路坐著準備,可惜的是他們還沒有找到退路的時候“大災變”正式開始了。
宇宙中的變化突然進行了加速,好像之前的溫和又韻律的呼吸只是為這次加速積攢足夠的力量一樣,就像在百米賽跑開始之前的準備動作一樣。地球開始瘋狂的增長,同時黑色的濃霧竟然沒入了地球之中。如果把之前的狂歡比作勁爆的搖滾的話,現在無疑曲風突變配合著地球的節奏進入了充滿死亡氣息的死亡重金屬之中。南半球的狂歡變成了肆意的尖叫和毫無秩序的奔跑逃命,北半球的人們也被突然的變化在夢中驚醒,父母們大聲呼喊著自己的孩子,情侶們互相拉拽著逃命。有人開始跪地祈禱,有人玩命奔逃,有人因嚇破膽而死,有人站在第一線指揮者秩序。眾生百態此時顯露無遺。
持續了整整5個小時的災難,在人們還沒有很好找到應對方法的時候它卻突然停止了,把地球這個人類賴以生存的棲息地搞得破亂不堪,幸存的人們在各個角落裡拖著疲勞殘破的身體緩緩的挪著腳步來到街道之上,原本因人口過剩車輛繁多擁擠不堪的街道不知何時已經變得空曠無比,
本來相鄰的群樓也突兀的相隔開很遠的距離,盡管那些已經不能稱之為樓房了。在破裂的大地之間也填滿了黃褐色的土壤雖然人們不知道它是從哪裡來的,遠遠的看向地球像是一個滿身結痂的大肉球。無助的幸存者們茫然的看著淒慘卻無法解釋的畫面盡然這一刻世界集體失聲了。何去何從,是否會再次災難降臨的念頭甚至蓋過了失去家園和親人的痛苦。迷茫,是現在全人類的狀態。一聲歎息,世界完蛋了。 不論是失戀、喪親、失敗等等的痛苦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淡化,災難帶來的痛苦也一樣,在隨後的數百年的時間裡幸存者們開始逐漸的恢復秩序,如同茁壯成長的青草,在這片從未有過的清新空氣中努力的成長。去世的親人在逐一安葬,破敗的樓體在慢慢修複。人們在利用自己的智慧、勤勞慢慢的重建著自己的家園。直到人們漸漸的發現氣的存在,動物們也開始發生變異。誰也不知道第一個人是怎麽發現氣的,誰也不知道動物是什麽時候開始變異的。仿佛一切都是這麽的水到渠成有規律般的。總之,不屈的生命在災難後用和以往不同的形式慢慢複蘇著。經過漫長的探索與爭鬥,人們逐漸掌握了氣的用法,在往後的百年間地球上逐漸恢復了以往的生機,甚至有過之無不及。武師這一職業也在複蘇過程中起到了相當重的作用,以至於到以後的全民習武然而人們總是顧此失彼,武道大興的同時科技卻一直停滯不前,哪怕到現在的公元2528年。
時間回到現在,J大武社前。
“斌子,你猜我要沒入選J大武社會怎麽樣?”蒲夏仁雙手插在青黑色牛仔褲兜裡聲音中透出些許畏懼的道,“還能怎麽樣,回去讓你那古董老子吊樹上抽唄”魏斌微微側目,雙手肆意的擺動著平視著蒲夏仁。這倆人排著長長的隊伍緩慢的踱著步走向J大武社的報名處。不乏有懷春少女偷偷瞄著兩人,畢竟這兩人都有著1.8米以上的身高和頗為英俊的面容,總是能輕而易舉的獲得少女愛慕的目光。“不要再提起我那痛苦的回憶了,也不知道那老家夥怎想的10幾歲了還會把我吊在樹上抽,我不要面子麽,不說了,不說了。”蒲夏仁單手遮面沮喪的說道,話音剛落魏斌一巴掌就打在蒲夏仁的屁股上“幫你回憶回憶你那屁股所承受不該承受的痛”,蒲夏仁白了一眼就便沒有在說話了。
“下一位”隨著J大武社的學長不停的叫號,終於來輪到魏斌和蒲夏仁這小哥倆了。“姓名”學長不停對著魏斌和蒲夏仁輪流詢問著,手中的筆也一時沒有停下給學員們進行簡單的登記。然後學員們一一取號等待下一輪的考核。現在的各個高校的武道社幾乎是每個學子必報的社團,所以各個高校的武道社不得不進行簡單的篩選,以刷掉大部分學員。
“0907145““0907146“分別是魏斌和蒲夏仁的號碼,他們分別排到了9月7號145和146號,也就是本周五。領完號碼的兩人殺向大學後街的小吃街。J大是8月30號開學的,宿舍什麽的在早些時候就已經分配好了。 J大作為國內頂尖的大學住宿條件自然沒的說,甚至都有單間給學生們提供只不過要每年繳納不菲的住宿費。魏斌和蒲夏仁他們是分到的4人宿舍,魏斌兩人很“巧合”的分在了一個宿舍。這後面蒲家那個古板又不失威嚴的老頭子有沒有打過招呼就不得而知了。宿舍其它的兩人早在開學前半個月就入住J大宿舍了,不過他們自知武學天賦一般都沒有來報名J大武社。第一個到校的報道的是個標準的“otaku”,給動漫人物畫本子的那種。宅男給了劉宇豪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刷熱血番的生活習慣的同時也賜予了他耐得住寂寞的心,而且宅男們好像似乎都有一個不錯的腦袋。劉宇豪非常聰明,非常有耐心。嚴重偏科的他居然在高三的時候在一個小眾非學術期刊的生物雜志上發表了以大災變後生物遺傳的演繹與概率為題的論文,無意中讓J大生物系教授看到特招入J大生物系中。魏斌他們另一個舍友也有著與他人的與眾不同,作為來自一個並不富裕的單親家庭中的孩子,早早的就學會了獨立,腦子裡無時無刻都在想著賺錢,嘴邊時常掛著“習武太累,學文太苦,唯有錢財知我心”雖然也是每天宅在宿舍裡對著電腦與劉宇豪不同的是王賦每天都是研究股市走勢圖甚至與雙色球的走勢圖。就這樣一個財迷、一個怪咖、二個武癡非常“巧合”的出現在一個宿舍了,共同渡過這4年的大學時光。而然此時此刻未來的“土豪”和“生物學家”隻想讓魏斌他們在學校後街的“胖嬸烤冷面”處帶兩份烤冷面回宿舍,要加兩個蛋一根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