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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單騎入荊州開始》第633章 賈詡南來
宛城失守,牛輔被殺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前去豫州爭奪城池的張濟耳中。

 張濟在聽到消息的一刹那,腦袋頓時一陣轟鳴。

 他兩眼一翻白,直接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張繡在旁,一看他叔父這個模樣,大為吃驚,他匆忙跑上前去,一把抱住張濟,又是搖晃,又是掐人中,連晃帶喊,總算是將張濟給弄醒了。

 張濟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在張繡的一番撫胸順氣之後,方才抽噎道:“呂布狗賊,斷我後路,殺我袍澤,如今我家人盡皆失陷於宛城,似此當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張濟問的問題,張繡也沒辦法作答。

 最終,叔侄兩個人只能請來賈詡,讓他幫忙分析眼下的局勢。

 賈詡給出的意見非常中肯。

 “放棄宛城,前往襄陽,投奔山陽劉氏。”

 說句實話,在說出這十四字真言的時候,賈詡的心中並沒有摻雜多少利己主義,而是打算與張濟叔侄兩個人共贏。

 牛輔死了,剩下的三人猶如一條繩上的螞蚱,賈詡不想看他們叔侄步了牛輔的後塵,希望他們能夠有一個好的歸宿。

 而也就是在這個當口,黃忠的使者趕來了豫州,以黃忠的名義,招降張濟等一眾去荊州。

 若是張濟識趣,順水推舟地答應倒是蠻不錯的。

 但問題是人家真心不識趣。

 “給我亂棒打出營去!”聽了那使者勸降的話後,張濟大手一揮,直接讓襄陽的使者滾出營寨,勸降的話他是一句也不想多聽。

 賈詡站在張濟身邊,漠然地看著張濟將黃忠的使者趕了出去,方道:“看中郎將的意思,莫不是還想和呂布繼續鏖戰?”

 張濟惱怒地道:“呂布奪我根基,毀我家園,殺我同僚,壞我親人,我與其不共戴天,自然要戰!”

 賈詡歎息道:“要戰……也不妨借荊州之力,與其鏖戰不遲。”

 張濟猛然轉頭,聲音逐漸變冷。

 “文和,你身為我西涼軍的校尉,這心可要擺在正當間,要為我三軍將士著想,不可偏啊!”

 賈詡面無表情地道:“不偏,老夫心中想的,一直都是為將士們和我自己,找一個好的歸宿。”

 張濟站起身:“好歸宿?你的好歸宿,就是把我們都賣到襄陽去,便宜了荊州人是麽?”

 賈詡不著急不著慌地回道:“中郎將誤會老夫了,老夫從沒這樣想過。”

 “你前番讓我們奪取豫州,自成霸業,如今又讓我們順荊州,當他人仆役?卻為何故?”

 賈詡輕歎口氣:“因為時勢,僅此而已……中郎將若是不信我,殺了老夫便是,何必多言指責?”

 張濟被賈詡這一句話一下給噎的不知如何回答了。

 殺賈詡……那他可真是從來都沒想過。

 “罷了,舊事休提!張某眼下要率兵回返宛城,去追擊呂布!”

 賈詡聞言道:“老夫想最後勸中郎將一句,不要追。”

 “本將心意已決,不殺呂布,誓不罷休!”

 賈詡聞言不由沉默了。

 少時,方聽他慢慢開口:“呂布麾下的並州軍進軍極速,若是要追,還需選精騎快馬的銳士,方能追上。”

 張濟一抬手,道:“這等小事,我自然是清楚,回頭本將親自點齊精銳強騎,連夜去追呂布……哼哼,姓呂的剛剛奪下宛城,大勝而歸,必然是志得意滿,目空一切,我太了解他了……我此番乘彼疏忽而襲之,定可斬其首級,懸於轅門之上!”

 張濟急於找呂布報仇,賈詡算是看明白了,自己是無力阻止他了……罷了,無力阻止便無力阻止吧。

 不過他自認為呂布破宛城之後,會志得意滿,乘隙偷襲,可得全勝……這倒是沒有錯。

 呂布這個人,當初賈詡在雒陽和長安也見過,確實是個眼高於頂的人物。

 但你能保證現在的雒陽城中,就沒有其他的能人隨軍提醒呂布設防嗎?

 反正賈詡本人是保證不了。

 ……

 張濟當夜就率兵奔襲,奔著呂布大軍的後方追去了。

 而以賈詡和其他西涼軍校尉為首的西涼軍步卒,則是沿著張濟北上的路回返,作為後續接應。

 這也是沒有頒發的時,兩方距離不短,張濟想要追上呂布,只能動用西涼鐵騎全速追擊,他大隊步卒的速度太慢,若是全軍追擊,後隊只能拖前軍的後腿,貽誤戰機。

 事實證明,賈詡的判斷是對的。

 當涼州軍後續的步卒部隊行至南陽郡在東南的邊境金蟶灘時,賈詡迎到了張繡率領著慘敗的西涼騎兵倉惶回來見他。

 呂布根本就沒有離開宛城的地界,他往雒陽撤退只是在放煙霧彈,而且這個煙霧彈正好迷住了盛怒中張濟的眼睛。

 毫無疑問,讓呂布假意撤兵,但中途暗中埋伏是李儒的主意。

 這些人彼此之間都太了解了,張濟了解呂布,但同時李儒也熟悉張濟的秉性。

 他知道,以張濟的火爆脾氣和處境來說,若是聽到了牛輔身死,宛城陷落的消息,他一定不會放過呂布的。

 這就是李儒前番對呂布的所說的,又一份天大的功勞送於他。

 “文和先生……叔父他……戰死了!”

 張繡滿臉都是灰塵和乾涸的血跡,狼狽的絲毫沒有丁點主將模樣,他見到賈詡的第一件事,便抱著賈詡痛苦起來,哭聲淒慘,讓人聞之悲切。

 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情宣泄。

 平日裡一個剛硬的少年郎,誰曾想他居然會哭成這樣?

 賈詡歎息著伸手,拍了拍張繡的後背。

 先是在涼州失去了父親,如今如比親父的叔父也去世了,這個少年郎的未來,此刻就和這些敗兵一樣,如同風中之萍,搖搖欲墜。

 “中郎將,是如何走的?”待張繡的哭聲略微小了些,賈詡方才問道。

 “叔父他中了呂布的埋伏,身中十余箭啊!”

 張繡雖然不在失聲痛哭,但眼淚依舊順著臉頰劈裡啪啦的往下滴落著,聲音中也全是悔恨和悲切:“隨同叔父在前軍的銳士們,無一生還,我因為在後督軍,故而不曾遭呂布軍荼毒,可我恨啊……我連叔父的屍體,都不能搶回來呀!”

 說到這的時候,卻見張繡已經是捶胸頓足之相,語氣顫抖,顯得分外淒涼。

 賈詡聽說張繡連張濟的屍體都沒有奪回來,心中也不由生出了幾分聽清和傷感。

 這個年代,人死以全屍為大,畢竟古人的知識不全面,在他們看來,人死後依舊是會感覺的到疼痛,屍體已然會和神識相連,因此他們極度講究入土為安。

 賈詡矗立在一旁,並不言語,只是輕輕的撫慰著張繡寬闊的後背。

 直到張繡從悔恨中稍稍恢復了一些,賈詡才拉著他走到一旁,道:“少將軍節哀,人死不能複生,中郎將已死,但眼下尚有三軍將士余部前程未定,他們今後還需跟隨少將軍,還請少將軍不要沉溺於悲傷,早些振作起來才是。”

 張繡一邊擦著眼淚,將臉抹的髒兮兮的。

 “是,文和公說的是……唉,悔不聽先生之言,只是眼下這個節骨眼,我們又當何去何從?”

 賈詡淡淡道:“老夫還是先前那句話,先保全自身後圖發展,依照我軍眼下之勢,兵馬四散,根據丟失,若是在行將踏錯一步……怕是我三軍將士各個都得死無葬身之地了。”

 時值此時此刻,張繡又豈能不明白賈詡所說的是對的?

 他使勁地點了點頭:“既然如此,我當率兵前往襄陽,投靠黃忠。”

 張濟戰敗身亡,張繡無奈之下,只能是率領麾下的將士們前往襄陽,想要歸順黃忠。

 可問題是,黃忠現在反倒是不願意接納他們了。

 畢竟,他先前曾一番好意的派人去招降張濟,結果他的使者才剛剛見了張濟的面,就被他趕了出來。

 這樣的屈辱, 以黃忠的脾氣,是絕對忍不了的。

 現在的他好歹也是荊州的第一戰將,名揚四海,豈能不顧及顏面?

 張濟隨意踐踏黃忠的好意,讓黃忠感到很是不舒服。

 故而,張繡的使者到達了襄陽後,得到的回復是‘劉鎮西不在襄陽,受降大事,黃某不能擅自做主。’

 張繡受了黃忠的憋後,心中更是慌張。

 只因他的軍糧即將告罄。

 而在這個危機關頭,賈詡親自為使,前往襄陽去見黃忠。

 賈詡平日裡也是不喜多言的人,但這一次,為了能夠順利的進入荊州內部,他也是豁出去一張老臉,拚了。

 進了襄陽之後,賈詡見到了黃忠,在好一番鼓動唇舌,分析利弊,並表達張繡的誠意,加上給黃忠道歉之後,黃忠終於點頭答應,允許張繡和賈詡的殘部歸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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