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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花教主張無忌》第11章 少年仗劍天涯路
  這一日,武當山下張無忌養傷的小院,門前站著一名背著少許包裹的執劍女子。

  女子一襲粉色長衣,肌膚雪白,容顏絕麗,正目含不舍地盯著院內。

  這女子正是與張無忌朝夕相處一月之久的紀曉芙,今日,她終是要離去了。

  本來半個月前紀曉芙就打算返回峨嵋,但在張無忌沒臉沒皮的撒嬌打賴下,紀曉芙這才在此又多停留了半個月。

  紀曉芙婉然一笑,掩飾自己的傷感,“無忌,和你相處的這一個月是紀姑姑這輩子最開心的日子,謝謝你。”

  張無忌嘿嘿道:“不用謝,我會讓紀姑姑開心一輩子的,這是我的責任。”

  “你......你……”

  紀曉芙面現羞赧,竟再也生不出惱意,最終化作心底的一聲歎息。

  張無忌雙手抱臂,含笑問道:“芙兒是不是想說,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不恨君生遲,隻恨我先老?”

  聞言,紀曉芙撒嬌似的跺了跺腳,紅透了一張白璧無瑕的臉蛋,眼如春水面妖嬈,幽怨至極地嗔了張無忌一眼。

  兩人明明已經說好,今日之後相忘於江湖,再不提這小院之事,就當是一場夢,夢醒後了無痕跡。

  誰想,這個冤家又來挑逗自己。

  張無忌緩緩走至紀曉芙身前,將她擁入懷中,柔聲道:“芙兒,卿心在我心,可否同卿老?我心在卿心,可否與我老?待到天晴時,共枕相擁笑。”

  紀曉芙凝眸不語,心中卻深深一歎,自知今日一別,日後恐怕再也沒有機會見面,所以心中極其痛苦與不舍。

  她到底不願自己這個不祥之人毀了張無忌的光明前景。

  紀曉芙強顏歡笑,在張無忌臉上淺啄了一下,嘴唇輕抿,面頰緋然。

  張無忌微微一愣,轉瞬也“吧唧!”一聲親到了紀曉芙細嫩的臉蛋上,留下一圈口水。

  紀曉芙橫了他一眼,臉上紅得發燙,與張無忌依依惜別,一步三回頭地走遠,最後轉身,雙眸流下兩行苦澀的淚水......

  望著紀曉芙漸行漸遠的背影,張無忌悵然若失,一月相處,這個女子在他心中已經不可磨滅了。

  轉身看了看小院,那株老樹輕輕搖晃著枝葉,那口老井靜謐無言,只是樹下井邊那浣衣的人兒卻已不見了蹤影。

  景物依舊人已去,張無忌嘿笑了一聲,將小院大門鎖上,往武當上行去,孑然一身無留戀,至此天涯任我行。

  ......

  宋國,湖北十堰境內的官道上,一騎青驄色的高頭大馬正飛踏前行,風馳電掣,蹄疾無影,速度已然快到了極致。

  青驄大馬上端坐著一人,手握韁繩與寶劍,左手執韁,右手持劍,著一襲青色長衫,目光如星,神采奕奕,形若十五六歲的英氣少年,但面容稍顯稚嫩,過於秀美。

  “此去武當,當往漢水沿江而下,再至長江逆流而上,之後改換陸路直上西域昆侖,尋得那《九陽真經》!”

  青衫少年目光閃耀,低語一句,隨後“駕!”的一聲絕塵而去,原地隻留道道輕煙。

  午時,同樣是這條官道上,十余名鏢師打扮的短衫壯漢手持各樣明晃晃的兵刃,四名家丁模樣的灰衣小廝拿著粗長的棍棒,這些人全都護擁著兩輛裝飾淡雅的錦繡馬車。

  十余名鏢師各騎著大馬,幾名小廝則站在地上,但無一例外,他們全都神色緊張地望著斜對面的峽谷下。

  “菊友,

他們怎麽突然停下來了?”馬車內響起一道清麗的聲音,語氣中帶著疑問。  “小姐,我也不知,興許是遇到什麽事了吧?我出去看看,您在車裡待好。”另有一道黃鸝般的聲音響起,聽起來像個小丫頭片子。

  隨後,馬車前面淡綠色的簾布撩起來了一小半,從裡面探出一個小小的腦袋,對其中一名小廝傲嬌問道:“小福子,你們怎麽不走了?”

  凌福雖然是這四名小廝的頭頭,年歲也不算小了,但看到這個小丫頭還是臉上一苦,一五一十道:“大姐頭,走不了啦,遇上劫道兒的好漢們啦。”

  凌福的話語中滿是擔憂,眼睛一直盯著東南方向的一夥賊人。

  “劫匪?!”小丫頭一縮腦袋,驚呼出聲。

  這年頭北有胡虜奴役漢族,南有官僚傾軋百姓,底層之人端的是歷經水深火熱,苦不堪言。

  實在走投無路的乾脆便落草為寇,行那劫富濟貧的勾當,僅僅也只是為了謀條活路。

  路遇好漢的事再尋常不過了,大多數劫匪隻劫財不傷人,當然也不免有一些窮凶極惡之徒。

  因此,貴人出行少說也會雇上十余保鏢之人,或是派遣大隊家丁相隨。

  小丫頭趕緊放下簾布,退回馬車,裡面響起一陣嘀嘀咕咕的聲音。

  沒過多久,前面那輛馬車的簾布再次被撩起,從裡面走出了一位身穿嫩黃衣衫的少女。

  這少女目如清水,人如淡菊,清秀雅致,不染塵俗。

  少女遠遠望了一眼把持前路的那夥凶人,輕聲問道:“都鏢頭,對方是衝著我們來的嗎?”

  眾鏢師之中,一名豹頭環眼、虎背熊腰的威猛大漢驅馬靠向馬車邊緣,目光炯炯,面露沉吟之色,說道:“都某看著可能不大像,綠林賊子通常是快速行凶,出其不意,來去如風,不會這般明目張膽地擋在官道上。”

  說到這裡,都鏢頭口中突然豪爽一笑,信誓旦旦保證道:“凌小姐但請放心,即便他們這夥賊人真是衝著凌小姐而來,我們荊門鏢局也不是吃素的,都某必會護得凌小姐周全,叫他們有來無回!”

  少女點點頭,她常年深處閨中,不太懂得江湖上的事,見雙方人數相差不大,己方還多出一兩人,便也放下了心,對都姓大漢盈盈一禮,說道:“那就有勞都鏢頭。”

  都鏢頭目露精光,擺手笑道:“不礙事,不礙事,聽說令尊即將升任荊州知府,還望凌小姐在令尊面前替在下多多美言幾句。”

  這名姓都的鏢頭雖然看著五大三粗,心中卻自有一番計較,不然也坐不上鏢頭的位置。

  少女點頭不語,退回車內。

  眾鏢師與小廝們擁簇著兩輛馬車再次啟程,緩緩前行,終是走近了那夥賊人劫道的地方。

  這夥人的打扮各不相同,有的仿佛商人富賈,有的如同書生儒士,還有的卻似販夫走卒,但人人身上均帶兵刃。

  一乾人等隻聲不出,聽不出口音,但大都身材精瘦、膚色較深,似乎是來自南方的山嶺地區。

  都姓鏢頭見這些人全都目含精光,心中微凜,知道全是好手,豎持金環大刀抱拳一禮,向前朗聲問道:“前面是哪位道上的朋友?在下荊門鏢局四鏢頭之一都大熊,朋友可否賣我一個薄面,把道讓上一讓?”

  鏢局走鏢,七分靠交情,三分靠本領。鏢頭手面寬,交情廣,大家買他面子,這鏢走出去就順順利利。

  “原來是都大鏢頭,幸會幸會。咱們原也不是為了劫道,只是為了等候一人才專門在此設置障礙。”一名高高瘦瘦的老者還了一禮,伸手一揮,叫人讓出一條道路,口中請道:“都鏢頭請便吧。”

  “多謝朋友,這有一點小錢,請各位兄弟拿去買些酒水喝。”都大熊松了口氣,再次抱拳行禮,手中遞出一錠銀元寶,足有二十兩重。

  高瘦老者眼神一譏,不動聲色地接過了這錠銀子,催促道:“要走快走!別耽誤了爺台們的正事。”

  聞言,都大熊也不著惱,領著眾人與兩輛馬車快速穿過這夥賊人,心中為不用拚殺而感到慶幸,卻也不敢放松絲毫警惕。

  誰知就在前面那輛馬車行到一半的時候,那高瘦老者突然大喊一聲,“動手!”

  “嗆啷啷!”

  一陣兵刃出鞘的聲音,明晃晃的刀劍出現在這夥打扮各異的賊人手中,隨後被舞成了一道道白色旋光,向著眾鏢師掩殺而上,氣勢洶洶。

  都大熊猛然一驚,往四周一看,然後怒不可遏地大吼道:“保護馬車!保護凌小姐!”

  “叮叮當當!......”

  眾鏢師與賊人各持兵刃如火如荼地拚殺起來,白光閃爍,火星四射,血液飛濺,過不多時眾鏢師竟然已有潰敗之勢。

  四名手持棍棒的家丁,更是一個照面便被賊人一刀了結,慘死當場。

  這夥賊人的武功比眾鏢師高了不止一籌,個個都是江湖上入了流的好手,別說一個對一個,就算一個對上三四名鏢師也能鬥得旗鼓相當。

  而都大熊一人也只能牽製住兩名賊子。

  “啊!”一名鏢師口中慘叫一聲,被一名賊人用彎鉤穿膛而過,鮮血長淌,倒在地上抽搐了一會兒,很快便沒了氣息。

  沒過多久,又有三名鏢師發出慘叫,被賊人亂刀砍死,肢殘體缺,血液流了一地,景象淒慘異常,剩下的鏢師也個個帶傷,而賊人卻一人未損。

  都大熊目眥欲裂,這些鏢局的弟兄和他都有過命的交情,有些還是他一手教大的徒弟,此時見他們慘死於此,怎能不憤怒?怎能不心痛?

  可憤怒與心痛之後卻又是一陣膽寒,他沒料到這夥賊人武藝竟然這麽高強,下手竟然這麽凶殘,難道自己和這幫弟兄們,今日就要全滅在此嗎?

  這時,一名捂著斷臂的鏢師奔至都大熊面前,紅著眼,跪地哭求道:“鏢頭,咱們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啊!”

  都大熊猛地一怔,看了看四周苦苦支撐的鏢局子弟,心中已無戰意,只是還有些猶豫不決。

  便在這片刻光景,又有兩名鏢師死於非命,眼看這夥賊人就要形成合圍之勢,都大熊看了一眼載著那位凌小姐的馬車,眼裡閃過一抹掙扎之色,終是大聲吼道:“眾鏢局弟子分散逃命!”

  語罷,都大熊一左一右虛劈兩刀,將牽製自己的賊人騙得回擋。然後率先衝出重圍,搶了一匹快馬,頭也不回地奪路而逃。

  沒有了都大熊的支撐,眾鏢師一哄而散,卻被包圍上來的賊人圍追堵截,逃出性命的連上都大熊也只有區區兩三人而已,幾乎可以說是全軍覆沒,何其之慘。

  那輛錦繡馬車內的兩名少女早已嚇得呆住了,面容慘白,不帶一絲血色,相互偎依著躲在馬車角落,渾身顫抖,顯然是恐懼到了極點。

  卻不知她們是因為見了這麽多死人與屍體而恐懼,還是為自己的下場而感到恐懼。

  突然間,車窗的簾布被人一把掀起,一名有幾分俊俏的白面書生探進頭來,淫聲笑道:“本來沒打算對你們動手,誰叫兩位姑娘生得太水靈,尤其是那個大一點的,清麗脫俗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想要好好蹂躪一番。”

  兩名少女驚懼不已,早已嚇得六神無主,此時一同流下了眼淚。

  “別哭別哭,等本少幫主乾完了正事,晚上便來好好疼惜你們兩位小可人兒。”白面書生狀若心疼道。

  聽到他的話,兩名少女目光彷徨,哭得更加大聲與傷心了,這讓那書生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頭。

  便在此時,一陣“踢踏踢踏!踢踏踢踏!”的急促馬蹄聲遠遠傳來,似在極速奔馳。

  不一會兒,果見一騎青驄色的高頭大馬流星趕月而來,馬上坐著一名執劍的青衫少年,似一陣青風刮過,根本沒有停下來管閑事的打算。

  那名高瘦老者暴聲喝道:“攔住他!”

  眾多賊人中分出數人上前攔截,只聽得“啊喲!啊喲!”,“叮叮當當!”之聲不絕於耳,每人咽喉處一一中劍,一一丟掉兵刃。

  青衫少年勒住韁繩,下馬不疾不徐地漫步,揚長而來,遇有賊人上前阻擋時,他長劍一揚,“嗆啷!”一聲,便有一人倒地,一件兵刃掉落。

  青衫少年的劍法使將出來,這夥賊人竟然沒有一人能夠抵擋得住他一招。

  但見青衫少年每一劍刺出,無不精巧絕倫,妙到毫巔,生出朵朵銀色劍花。

  瞬息之間,這夥賊人已有十余人咽喉中劍,落掉了兵刃, 倒在地上,生機全無。

  而青衫少年卻面不改色,閑庭信步,繼續往前行,下手之狠辣,招式之凌厲,心腸之鐵血,無一不讓人膽寒心懼。

  盞茶工夫,這夥賊人只剩下最後三人,轉眼步了荊門鏢局的後塵,可謂五十步笑百步爾。

  青衫少年再往前踏兩步,手中送出兩劍。

  “哐當”兩聲,最後隻余那被護在後方的白面書生一人,而那發號施令的高瘦老者,也抵不住青衫少年一劍之力。

  “你!你!你是人是鬼?!”白面書生牙齒打顫。

  “說出你的遺言。”青衫少年面無表情道,他能看出此人是這夥賊人中身份最尊貴之人。

  “你!你不能殺我!我是東川幫的少幫主。殺了我,雲南東川幫與你......嗬!嗬!”

  白面書生話未說完,便被青衫少年一劍封喉,他指著青衫少年,眼神悔恨與惡毒,“你......你這麽......殺人如麻......不怕將來......遭......遭報應嗎......”

  “江湖子弟何懼殺人!”

  青衫少年長劍一顫,將劍上沾染的血珠全部抖落,冷漠地掃了他一眼,道:“何況,你殺的人未必就比我少,用的手段未必就比我好。縱使我將屠龍刀送到你手上,你也還是個廢物,什麽阿貓阿狗都敢跳出來亂蹦。”

  聞言,白面書生眼睛張得老大,顯然死不瞑目。

  這青衫少年正是上武當山拜別,又去官府驗明正身,取了通關文牒的張無忌少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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