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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花似夢》第一十一章 題西林寺壁
  《昨天想搞個語音碼字,結果把系統弄崩了。》

  既然是做客,就要有做客的覺悟,沈傳臚到了天龍寺之後,哪也不去,只在東林寺裡安坐。

  三天后,鍾秦真也到了東龍寺。

  沈傳臚、張大嘴、呂如潮、李金剛、鍾秦真,以及一位書生打扮的中年男子聚集在密室,圍著一副冰棺。

  這位書打扮的男子名喚汪進,乃是‘白蓮社十八賢’第五把交椅,地位猶在呂如潮及李金剛之上,是東林寺住持以及白蓮社會首天龍大師的弟子。

  冰棺裡躺著一具年過五旬的男屍,雙目微閉、面有風霜,胸口位置有一處極深的傷口,自上而下斜斜地刺入了心臟,手裡兀自拿著一柄大刀。

  “我們發現齊總鏢頭的時候,他就躺在路邊,手裡拿著這把大刀。”

  呂如潮打開了話匣子,指著齊總鏢頭的屍身及傷口處說道:“普天之下,能夠這樣一劍刺入者,人數應該不會太多,總共不超過十指。”

  “其他人皆在遠處,不太可能出現在分路鎮,如今只剩下我們三人。”

  呂如潮示意著自己,沈傳臚以及鍾秦真,說道:“當日夜晚一更時分,沈傳臚與唐國公世子在七裡鋪古道會約,有這位朋友‘金燕子’張大嘴做證。我正在室內與李師兄一起飲酒吃飯,門外守著幾位信徒。”

  “我們皆有不在場的證據。”

  呂如潮面色平靜的示意室內的眾人,一一看向了張大嘴、沈傳臚、鍾秦真與李金剛,最後又把目光轉向了汪進。

  汪進又示意了一遍,見眾人皆不回應,於是點頭又說道:“大家皆有不在場的證據,又有證人,汪某也不好言誰是誰非,誰是真正的凶手,又或者說斐天祐是不是又安排了其他能人及手段劫走了這批官銀。”

  “水患就在眼前,時至今日不過兩三個月,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那批官銀,興修水利,其它反而是在其次。”

  白蓮社‘十八高賢’沒有一個是普通角色,汪進三言兩語就把主次區分,指明應該先找到那批銀子。

  沈傳臚等人聽見,皆是點頭。

  見此,汪進進而又說道:“三十萬兩官銀不是銀票,它放在一起能裝滿幾十口箱子,不可能平空無故的消失,或者說用一個包裹就能把它帶走。

  如今分路鎮四面把守,江面上也在封鎖,相信這些銀子定然還在分路鎮,或者是在江面上。”

  “如今之計,唯出大家齊心協力,共同找出這批銀子,讓江州百姓渡過這次水患,並洗脫大家的嫌疑。”汪進說道。

  沈傳臚和張大嘴面色陰沉,但是無法想出更妥當的方法,只能再次點頭。

  鍾秦真也是神情鬱悶的點頭表示同意。

  然而,李金剛不樂意了。

  他對著汪直拱手,道:“汪師兄言之有理,然眼下正是農忙之際,眾信徒正在準備春耕,忙著播種,江面上更是舟來艦往,想要盤查過往船隻非一日之功,少說的也得半個月甚至更久……”

  “你欲怎的?”不等李金剛說完,汪進就問了出來。

  “沈傳臚孤身一人,想必身無浮財。”李金剛脫口而出,對著沈傳臚拱手,接著又說道:“但是唐國公府富甲一方,錢財無數,汪師兄何不讓世子出資興修水利,借銀十萬兩,事後我們再還給他。”

  “休想!”鍾秦真大怒,直接喝止了李金剛。

  怒視著他,道:“江州水利,有朝廷調度,與我唐國公府何乾?休想讓我唐國公府出一分一毫。

”  “怎的無關?”李金剛伸長脖子,反駁道:“唐國公府只有一個,管轄半壁江南,你唐國公府的水師就在鄱陽湖上,抽銀納稅,不比我們收的少。”

  “大膽!”汪進和鍾秦真皆是怒喝。

  收銀納稅,向民眾收銀子,那是官府才有的權限,唐國公府和白蓮社皆沒有這樣的權限,大家看破不說破,各走各走的道,只是沒想到今日李金剛居然直接捅破了它,撕開了臉面。

  “哼!”

  鍾秦真冷哼一聲,冷諷道:“朝廷也在這裡收銀子,大小官吏吃得體肥肚圓,那些街頭混子、地痞無賴,你怎麽不讓他們借銀子?”

  “我當然想,只是這件事與他們無關,而且沒有這個能力,但是你鍾秦真卻是嫌疑人之一,有企圖、有動機,而且還有這個能力。”

  “照你這麽說,你為什麽不找武當山,或者是斬劍山莊?長清道長或許沒有動機,但是斐天祐絕對有企圖,而且有這個能力。”

  “你說對了,如果斐天祐或者斬劍山莊的大小姐在這裡,我們一樣找他借銀子,只是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嘛。”李金剛咧開嘴,冷笑道:“否則,我們也不會只找你借十萬兩!”

  “你!”

  鍾秦真怒極,直接抽出劍朝李金剛刺了過來,這位‘李大爺’果然是大爺。

  “住手!”

  “且慢!”

  兩道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呂如潮撥劍直接擋住了鍾秦真,汪進也走了過來,寬慰道:“世子息怒,李師弟性子耿直,心直口快,還請多多包涵。”

  “哦,汪先生,你也這樣說?”鍾秦真反問道:“難道今天是一次鴻門宴?”

  他冷眼看著汪進、呂如潮以及李金剛,接著又掃了掃沈傳臚和張大嘴。

  沈傳臚與張大嘴雙眼登時就眯了起來,情不自禁的握緊了手裡的長劍,及時袖中短刃。

  “不,不,世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汪進搖頭,對著鍾秦真和沈傳臚等人一一解釋道:“有道是眾人拾柴火焰高,江州水患迫在眉睫,我們自然是希望得到眾人的幫助,有錢者出錢,無錢者出力,然而絕對沒有強迫的意思,而是需要大家自願。”

  “哦,這麽說我可以不出這筆銀子?”鍾秦真問道。

  “當然可以。”

  汪進點頭答道:“事發之後,遠水難解近渴,東林寺與蓮社準備做幾場法事,號召江州百姓與富商出錢出物,事先把堤壩修建起來,然後找到這批官銀之後再發還大家。

  只是沒想到李師弟性子莽撞,出言粗鄙,致使世子產生誤會,東林寺和蓮寺絕對沒有強製唐國公府和世子的道理。”

  “這麽說來,他剛才的話不代表貴寶刹和白蓮社?”鍾秦真示意著李金剛向汪進問道。

  “當然,東林寺和蓮社從來沒有認為唐國公府和世子劫走了官銀,或者說因為僅僅只是嫌疑,就要求你們出錢或者是借銀子。”汪進答道。

  呂如潮也輕輕的點了點頭。

  “如此甚好,法會我自會到場。”鍾秦真收了長劍,輕哼一聲,鼻孔朝天的離開了東林寺。

  眾人不歡而散。

  張大嘴也走了,他想憑著自己的身手,到分路鎮和江面上那批官銀。

  沈傳臚不好輕離,密室裡的事更是令人心煩,暗自生凜,於是他請了一位沙彌,施施然的將送自己送到了西林寺外。

  時間不久,一位慈眉善目的中年女尼將他迎了進去。

  沒有矯情,也沒有交往,沈傳臚直奔西林寺壁,看著嶄新的西林寺壁,他似有所得,站立良久。

  輕輕地觸摸,入手一片清涼。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不識廬山真面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看著沈傳臚沉默,中年女尼不由得把這首詩吟了出來。

  她唱著佛號,雙手合什道:“南無阿彌陀佛,蘇仙這篇《題西林寺壁》,富含哲理,引無數文人雅士為之向往。

  然長江後浪推前浪,浮事新人換舊人,昔日的西林寺壁如今只剩下一堵新牆,人亦是如此。”

  “傳臚大才,文武之名遍天下,如今何不將題詩一首,留在這壁上,想必將來也是一段佳話。”女尼建議,並召來一名女尼端來了筆墨。

  “可以嗎?”

  沈傳臚微微皺眉,看著端盤裡的毛筆和眼前的石牆頗有幾分心動。

  然而執筆在手,又是一番醞釀,他最後又將毛筆重新放回了案盤,目光輕鎖。

  “輟筆七年,我如今只是一名劍客。”沈傳臚說道。

  意興闌珊。

  在牆下又是一番蹉跎,他飄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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