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李玄真所說,氣核大圓滿一人成軍,與武裝勢力正面作戰,武裝勢力脆弱的就像一張紙,一碰就碎。
端掉獨販老巢,李玄真靈識一掃。
“找到了。”
他邁步向前走去。
目的地——
關押奴隸的地方。
李玄真越往前走,異味越濃烈。
簡直就像走進了糞坑,熏得人頭暈眼花。
太上頭了!
無奈之下,李玄真屏住呼吸。
氣核武者,體內宇宙源能生生不息,就算氣核初期,也能輕而易舉屏息數個小時,更別提李玄真這種大圓滿武者。
李玄真來到一處光線幽暗的地牢。
地牢三面環牆,其中一面是古代監獄那種頂到房頂的實木欄杆。
地牢裡面關著好幾個蓬頭垢面,叫花子似的男人。
這些男人有個特點,要麽缺幾根手指,要麽缺個手掌,要麽乾脆缺一條胳膊。
而且,他們吃喝拉撒都在這個屋子裡面,小木屋到處都是糞便,臭氣熏天,比豬窩還肮髒。
李玄真只是看了下環境,就一陣皺眉。
他問道:“你們為什麽被關在這?”
聽到漢語,小木屋內一陣騷動。
其中一個缺了兩根手指的男人手腳並用爬上前,雙手握著欄杆,情緒激動:“我們幾個來這裡打牌,突然就被綁了,看在同胞的份上,求你救救我們!”
李玄真恍然大悟。
原來是賭狗。
賭狗來金三角賭錢,突然失蹤,不是什麽新鮮事。
這些人要麽遇害,要麽就是眼前這種情況。
被關起來虐待,然後把視頻發給他們父母親戚朋友,問這些人要錢。
李玄真看了眼他們缺少的手指和胳膊。
毫無疑問,這是獨販的傑作。
“轟隆!”
李玄真隨手一揮,牢門炸碎。
他淡淡道:“你們自由了。”
地牢內幾人一臉難以置信,你看我,我看你,遲遲不敢走出牢籠。
李玄真懶得理他們,直接出了地牢。
眾所周知,賭狗這種生物,絕大部分狗改不了吃屎。
別說獨販把他們手砍了,就算自己把自己手砍了,哭喊著以後再也不打牌,過不了多長時間又會舊病複發,再次坐到牌桌上。
這些人和絕大部分賭狗不同的是,他們經過地牢事件,被獨販蹂躪過很長一段時間。
這段噩夢經歷,不知會不會徹底切斷他們摸牌的念頭,讓他們浪子回頭。
李玄真走到另外一處精致典雅的屋子。
“嘭!”
他剛踹開門,就聽到裡面響起數聲女人歇斯底裡尖叫。
李玄真站在門口放眼望去,看到四個衣不蔽體年輕女孩。
她們全都穿著情趣製服,遮上不遮下,遮下不遮上,無論怎麽穿都是四處露光。
四個年輕女孩一臉惶恐,雙手抱頭縮成一團,擠在牆角。
她們之前透過窗戶看到李玄真殺光獨販,還以為李玄真要斬草除根,把她們也殺了。
看到李玄真進屋,女孩們尖叫聲更盛,全都在往裡面擠。
可身後就是牆壁,擠不動。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女孩們拚命尖叫,哭哭啼啼。
“安靜。”李玄真聲音平淡,帶著一股難以抗拒的魔力。
話音落地,這片天地頓時悄然無聲。
四個女孩嘴巴張的再大,
口型再再怎麽變換,再怎麽用力喊,也無法發出半點聲音。 對於四個女孩的身份,李玄真有所猜測。
保險起見,他還是問了句:“你們是什麽人?”
聽到他說話,四個女生有三個一臉茫然,聽不懂。
四個女生有兩個白人女孩,看起來有點像毛妹,另外兩個一個有點像島國的,一個應該是同胞。
果然,李玄真預料沒錯,那個看起來像同胞的短發女孩情緒激動。
之前不知為何發不出聲音,現在又能發出聲音。
她激動道:“我是林華大學大二學生,來這裡旅遊時被抓來的,我不是獨販,不要殺我。”
李玄真衝另外三個女孩努努嘴:“她們呢?”
短發女孩搖頭:“不太清楚,不過和我一樣都是受害者。”
經過短發女孩解釋,印證李玄真猜測。
這些女孩都是來金三角旅遊時,突然被打了悶棍,或正在走在一輛麵包車開過來,把她們抓走。
在這裡,她們就是玩具,供軍閥和獨販高層玩樂。
李玄真稍微掃了眼,就能看到她們裸露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淤青,血痕,大大小小結痂的傷口。
據短發女生交代,她們被抓過來之前,這裡就有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孩。
這棟房子人數最多時,女孩接近十個。
可不知為什麽,會時不時少一個。
到了現在,就剩她們四個。
她們知道自己過段時間也會被整死,惶惶不可終日,情緒越來越崩潰。
這時候, 李玄真把獨販殺光,無異於天降救星。
李玄真聯系機要秘書丁如霜,讓她派人把這些人接回去。
和丁如霜聯系完,他對短發女生道:“換身衣服吧,一會有人來接你們。”
“我,我得救了嗎?”短發女生喃喃自語,恍如隔世。
李玄真關上門,退出房間。
四個女生先後站起身,站在窗前看他離去背影。
短發女生知道得救,從一開始精神恍惚,到激動,再到情緒崩潰嚎啕大哭,哭完想換衣服,可這棟樓全都是亂七八糟情趣服裝,沒一件正經衣服。
她們只能走出去,去獨販房間找衣服。
四人推開門走到院子裡,聞到濃鬱血腥味兒。
再加上遍地橫七豎八屍體,以及各種內髒,殘肢斷臂,嚇得她們花容失色,身軀顫栗。
走了沒幾步,就有一個金發女孩腿一軟跪在地上,胃裡翻江倒胃,彎腰大吐特吐。
不多時,剩下幾個女生也臉色蒼白步其後塵,各自扶樹,扶牆,站在牆角開吐。
李玄真橫穿獨販大本營,走到門口瞭望塔位置。
他隨意瞥了眼不遠處巨坑,頓時眼神一凝。
“怎麽回事?”
“鮮血怎麽少了那麽多?”
“那些獨販坐在車裡,車子被一腳踩扁,他們身體被壓爆,變成肉泥,按道理來說應該遍地都是血沫。”
李玄真走到巨坑邊緣,低頭向下看。
巨坑底部除了轎車金屬殘骸,別無他物。
很‘乾淨’。
“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