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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程山水伴月圓》五十一 自卑作祟毀前程
  祁子興,這樣一個被祁家家主精心教導長大的養子,終究被自己的血脈反噬融合,成為血脈的傀儡奴隸。

  究其原因,是因為他的自卑。

  如果不是從小就知道自己是祁家的養子,或許祁子興此時又是另外一副模樣。

  祁家家主夫妻二人對於祁子興視如己出一般的撫養、教導,從未隱瞞其身世,祁子興自小就知道自己是養父養母新婚回門時在路邊撿到的,也因為如此,對於養父養母的話從來都是言聽計從的,從來沒有表露出自己真正的喜好,在他看來,這是對於養父養母的報答。

  十五歲後,祁子興開始跟在大長老身邊學習家族商鋪的管理,態度謙卑恭敬,辦事思慮周全,張弛有度,家族長老們對其讚不絕口,店鋪裡的掌櫃夥計也對其十分恭敬。家主很是高興,於是和夫人商量,如此優秀的孩子,就不要另娶了,給自家女兒做夫婿多好,對女兒肯定真心實意的好,對夫妻二人也會更加孝順。而且兩個孩子自小一起長大,相互了解,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兩個孩子沒有意見,任憑家主做主,訂下女兒十八歲生日禮後就成親。

  看起來如此的美好,那祁子興的自卑從何而來呢?

  那是祁子興還小的時候,有一天夜裡睡不著,沿著走廊溜達,在一個掛角處聽到兩個侍衛聊天。

  甲道:“一個小毛孩子指手畫腳,又不是正兒八經的少爺公子,若是不家主心善,早就不是喂了什麽豺狼虎豹了,由得他小小年紀在家主跟前說三道四。”

  乙道:“你就別抱怨了,他怎麽說也是家主的養子,也是咱們的主子。”

  甲道:“就他那樣的,也就是家主的樣子,若不是我早就拍死他了,什麽玩意。”

  乙道:“行了,你這麽大的人了,還和一個小屁孩置氣。”

  甲道:“怎麽就不置氣了,他仗著自己是家主樣子,府裡面的少爺公子,就能夠顛倒是非,他那隻眼睛看見我行為不軌了,小翠要摔倒,我伸手扶了一下,那個賤人不說感謝,反而倒打一耙說我非禮她,結果這個小王八蛋還出來作證,說他親眼所見,他看見個狗屁,信口雌黃,滿嘴胡說。”

  乙道:“可他確實是看見你的手在小翠的腰上,你是洗不乾淨了。”

  甲道:“我認了,成吧。早晚有一天,那小子會後悔的。”

  乙道:“怎麽,你還要報復一個孩子不成?”

  甲道:“用得著我麽。他這個養子,哈巴狗一樣,家族裡的其他少爺小姐那個正眼瞧過他,無非是看在家主的面子上,背地裡那個也沒當他是自家人,也就他自己得意洋洋。”

  乙道:“那也是他自己的緣故,事事爭強,都要做到家主滿意,也怪不得別人厭惡他,記恨他。”

  甲道:“他以為他是個什麽東西,沒了家主,他在這個家裡什麽都不是,連我們都比不上,只能做最地級的奴仆。”

  乙道:“誰說不是呢,這家裡看不上他的人多了,可誰讓他不自知呢。。”

  甲道:“好了,我也抱怨完了,心裡舒服多了,改天請你喝酒。”

  乙道:“那就後天吧,被改天了。”

  兩個人在說什麽,祁子興已經不在意了,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坐在船上呆呆發愣。

  原來,這家裡的人都看不上自己,那些誇讚不過是逢場作戲,為了家主面子上的好看,可是他們看不看得上,和自己有什麽關系,關心我衣食冷暖的是大夫人,

教導我武道功法、識文斷字的是家主,他們什麽都沒做,有什麽資格看不上我。  等我長大有所成就,他們連給我提鞋都不給機會,這世上對我好的,唯有家主和大夫人,其他人我都不在意,又何須在乎。

  我所做的,是要報到家主和大夫人的養育之恩,對,我要報恩,所以我要做到家主和大夫人都滿意,只要他們高興了,我就算是報恩了。

  那一夜後,自卑的種子在祁子興的心底發芽生根。

  自卑的人大都盲目的自信,那自信不知從何而來,於是在血脈覺醒之時,那盲目的自信如紙糊一般,碎成了粉末,祁子興就這樣被自己的血脈反噬融合,心性大變,判若兩人。

  此刻,祁子興坐在書房內。天已經黑了,屋子裡黑漆漆的,沒有一個侍女敢來點燈,誰也不知道進了屋子還能不能活著出來,所有人都躲得遠遠的。

  好久,祁子興才起身,吩咐人進來點燈。

  自己的黑龍對不過那個男孩兒的漩渦,那可以用毒啊,就如那些人一樣,中了自己的毒,成為自己的奴,任由自己擺布,對付敵人總是有辦法的。

  那個老家夥不足為據,就算到了大夫人的娘家也起不了什麽風浪,只不過是多活幾年罷了,最後還得是成為我房間裡的人。

  一臉猥瑣的祁子興舔了舔嘴唇,似乎是想到了青蕪倒在床上任由自己擺布的樣子。

  月落日升,一夜過去,天亮了。

  吃過早飯,吳伯就準備告辭離開了。因為祁子興的逃走,對二人使得手段也不見了效果,吳伯決定趕緊離開,免得祁子興再追過來。

  孫羽謝絕吳伯建議他們一道離開的好意,目送二人離開。

  孫羽對鄭毅道:“最近要小心,或許那祁子興不敢光明正大的來,估計會暗地裡做些什麽。”

  鄭毅道:“是,小爺放心,各個方面小人一定會更加注意。”

  接連好幾天都很平靜,祁子興沒來,也沒有他的狗腿子出現在山谷裡。

  大概有一個月了,這天祁子興帶著一群打手出現在了孫羽的院子前,趾高氣昂。

  狗腿子衝著院子裡喊著:“裡面的小毛孩趕緊出來受死。”

  鄭毅快步出了房間,嘩愣愣一條鎖鏈直犇剛才喊話的那個狗腿子,纏繞住那人的脖子,鄭毅用力一扯,那個人的腦袋就飛了出去,獻血從脖腔噴湧而出,如同噴泉。

  乾淨利索,其他人都還沒弄清怎麽回事,一顆人頭落在他們面前,瞪大的眼睛滿是意想不到的迷茫。

  靜。

  一群人屏住呼吸,大氣兒都不敢喘,齊刷刷看向祁子興。

  祁子興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按道理來說,這一個來月喝著有毒的水,應該已經中毒了,不應該是如今這個樣子啊。

  一個月前,祁子興就派人沿著入湖的溪水找到上遊遠離山谷的地方,從哪裡將毒藥撒水中,毒藥順著溪流匯入湖水中,所以孫羽二人這段時間喝的用的都是有毒的水。

  祁子興這毒藥隻對人有作用,其他的吃多少都沒用。所以這湖裡的魚沒有收到影響,還有靠著溪水生存的獸類和飛鳥。

  祁子興是算好時間來的,一個多月了,怎麽看上去一點效果沒有呢。

  這時孫羽也出來房間,站在院子裡看著祁子興,十分不解祁子興那表情,是什麽意思。

  鄭毅道:“祁子興,你來報仇的麽?那就動手吧。”

  說完抖了抖兩條鎖鏈,將孫羽護在身後,鎮定的看向祁子興。

  祁子興心裡突然沒了底,原來想的場景沒有出現,而且截然相反,這讓他難以接受。

  最頭疼的是自己的力量對那個小男孩沒什麽用處,自己沒招沒招的,最大的依仗被對方吃的死死的,這還打什麽。

  訕訕一笑,道:“那個,我是路過,看看,這就告辭。”

  轉身衝著一群狗腿子擺手道:“走,趕緊給我去抓那只花斑虎,別再小英雄這裡礙眼。”

  領著一群狗腿子,走了個乾乾淨淨,就連死的那個都被抬走了,腦袋也被人拎走了,除了地上的血跡深入了泥土。

  孫羽看向鄭毅:“他說他在追花斑虎?”

  鄭毅道:“這山脈,我從未見過什麽花斑虎, 他在撒謊。”

  孫羽也知道他在撒謊,可不解的是,祁子興來這一出幹嘛?就為了送個人讓鄭毅殺死?這也太興師動眾了,何必帶著這麽多人送行。

  孫羽道:“他定然是使了什麽手段,今天來看結果的,只可惜的是,咱倆沒中他的手段,這才扯謊離開。”

  鄭毅點頭,道:“少爺說的有道理,可小人思來想去,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孫羽也想了想,點點頭,確實沒有察覺的哪裡有不一樣的地方。

  想不通,就不想了,回到屋子繼續修煉《不死心經》。這一個月修煉,孫羽和不死血脈熟悉了許多,可以隨時與血脈建立聯系,催動起來也比之前順暢了許多。接下來孫羽要修煉的就是嘗試以血脈之力化型,就如同祁子興的黑龍一般。讓血脈之力顯現出實際形狀來,這樣才能修煉攻擊之法。

  祁子興回了宅邸,再一次屋子裡的砸了個稀巴爛。

  站在門口,吩咐道:“田福兒,你帶人,繼續去放毒,增加一倍,放兩個月!我就不信了,他倆難道百毒不侵!”

  不過祁子興言中了。

  孫羽是因為不死血脈帶著淨化呢,凡是對孫羽不好的都被淨化掉了。而鄭毅,他的師尊傳授給她《萬金體經》,裡面有一篇就是在體內生出一道氣,用來防毒,驅毒,解毒,而其是自行運轉,不需要刻意催動,除非是有一些特殊的毒。

  所以兩人完全沒感覺。

  祁子興悶悶的,不行,除了防毒,還得向其他辦法,必須殺死兩個人,他們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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