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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程山水伴月圓》四十九 祁家養子成豺狼
  孫羽看著那些衝進院子來的打手,扭頭看向鄭毅,問道:“你怎樣?”

  那意思,你能對付麽?我現在是不行。

  鄭毅微微一笑道:“少爺一邊穩坐,看小人的表演。”

  說著就把兩條鎖鏈拎在手裡,嘿嘿一笑道:“好久沒打架了,就用你們開開葷。”

  孫羽聽鄭毅這麽說,當下心安了。他還真沒信心對付這麽多人。退步來到木屋的台階上坐下,看著鄭毅如何打架。

  鄭毅雙手左右一分,兩條鎖鏈嘩愣愣有兩邊向中間掃了過去,那群人反應慢的只要被鎖鏈碰到各個栽倒地上鬼哭狼嚎,不是胳膊斷了,就是腿折了。

  鄭毅驕傲的回頭看了看孫羽,自信的一笑:“少爺,看小人這身手還可以吧。”

  孫羽滿意的點點頭,道:“很不錯,有你在,我安心。”

  就那一下,孫羽並沒有看到鄭毅使了多大的力氣,而看那些人的慘狀,就足以證明鄭毅的身手不簡單。

  孫羽自豪,這是我的護衛!

  其他人見這個男子如此厲害,都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了。就那一下,就把這些人震懾住了,幾個人相互看看,咱退出去吧,這個不好惹,那個青蕪才是重點,對,咱們去抓青蕪,立大功。

  孫羽坐在那裡看著,那幾個人相視一眼,轉身退出了院子,向著那一老一少衝了過去。

  鄭毅收回鎖鏈,握在手裡,回到孫羽身後站定,看著院子外的戰鬥。

  老者一根煙袋鍋上下翻飛,各種招式紛繁,周身靈力環繞,輕輕松松將幾個打手打倒在地。回身到了少年身邊,又將圍困少年的幾個打手解決掉,穩穩站立。

  那個男子尖著嗓子道:“老家夥,還有力氣啊,看來本少爺必須親自動手啊。”曖昧的看了一眼青蕪道:“好妹妹,放心,我會給這老家夥一個痛快的,然後帶你回去,咱兩洞房花燭,這也是父親當初說過的。”

  青蕪渾身哆嗦,指著男子道:“你豬狗不如,忘恩負義,你,你,我寧死也不會如你所願的。”

  說著又對老者道:“吳伯,你走,去西林郡給我外公送信,給和父母報仇!”

  孫羽坐在那裡有些看不過去了,斷斷續續的,也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緣由。那個男子是從小被青蕪的父親養大的,並說過兩人將來結為連理,繼承家族產業。可能後來發現這個男子不走正途,且不知悔改,所以才想與之斷了關系,怎奈男子羽翼已豐,而且心狠手辣殺了養父養母,還要逼迫青蕪與自己成婚。青蕪寧死不從,幸有忠仆吳伯保護著準備去西林郡投奔外公,然後為父母家人報仇,不料逃跑途中換不擇路進了山脈又迷了路,才遇到孫羽兩人問路,而又被男子的狗腿子追到,才有了剛才的打鬥。

  孫羽剛要起身,鄭毅道:“少爺,不宜多事。”

  孫羽道:“你可能打過他?”

  鄭毅道:“不知,此人的修為,小人看不透,似乎是修煉的邪門之法。”

  孫羽道:“鄭毅,若是老者不敵,想辦法幫一幫。”

  鄭毅道:“少爺,這事情與咱們無關。”

  孫羽搖搖頭,道:“有關,無關,不是咱說了算的,況且我也看不慣那個男子所作所為,那說話聲,咱們宮城裡有沒有過這樣的內監?”

  鄭毅沒明白,問道:“少爺,內監是什麽?”

  孫羽一臉茫然,看著鄭毅道:“你不知道內監是什麽?”

  鄭毅想了想,

自己的腦子裡確實沒有這個詞,鄭重其事的點點頭道:“小人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少爺,內監是什麽?”  孫羽思考了一下道:“內監,就是宮城之內專門服侍后宮貴人的奴仆,是被淨了身的男子。”

  鄭毅皺著眉道:“少爺,淨了身的男子是什麽意思?”

  “額......”孫羽猶豫了一下,道:“淨身,就是用刀把男子撒尿的那個地方,齊齊的切掉。”

  鄭毅一聽,不由得兩腿一夾,道:“少爺,你這是從哪裡聽來的,如此狠毒的手段。”

  孫羽道:“咱們那裡許多國家的皇宮中都有這樣的內監,國主后宮娘子太多,若是不淨身,那說不定會生出許多和國主無關的孩子來。”

  鄭毅一臉的不解,道:“小人還真不知道,咱們宮城裡的聖皇歷來都是一夫一妻的,從來沒有過那個聖皇有其他娘子的,那會被廢掉的,還會被幽禁的。”

  說話間,那邊兩個人已經動起手來。

  老者一手煙袋鍋子,一手用掌法,相互配合,一攻一防。

  男子用的是掌法,掌劍帶著絲絲黑氣,很詭異,似乎不是靈力,卻又與靈力很相像。

  孫羽皺著眉,問鄭毅:“你知道他那是什麽東西麽?”

  鄭毅也是皺著眉,回道:“邪門之法,看不透是什麽。”

  兩個人還在激烈的交戰中,那個女扮男裝的女子十分焦急,幾次欲要出手卻又不知怎麽插手進去,在哪裡盯著打鬥的兩個人,雙腳來回的跺著。

  ‘啪’的一聲,兩人手掌對到了一起,老者被擊退十幾步,險些摔倒,一輛的詫異。

  這個孩子的功力有漲了,這才短短的幾天不見,可見是個練武的好苗子,怎奈走了邪門歪路,必定受到正派的嚴厲打擊。

  穩定心神,老者對女子道:“青蕪,快走。”說著再次衝向那男子。

  孫羽看到老者眼中的絕然,這老爺子是拚死了,隻為給自家小姐爭取逃跑的時間,心中被老者誓死護主的忠誠感動。

  突然地,不死血脈似乎躁動起來,飛速的遊動,似乎要衝來,孫羽趕緊嘗試的壓製血脈,卻始終無法建立聯系,血脈越來也暴躁,瘋狂的衝擊著,孫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鄭毅看著孫羽,知道是出了事情,不敢輕易去觸碰孫羽。問道:“少爺,您怎麽了?”

  孫羽道:“不知道,血脈瘋了,我控制不住。”

  鄭毅想了想,道:“少爺,那順著它試試,不要控制,順著它就知道原因了,應該。”

  孫羽一聽,覺得有道理,於是安穩心神,隨著血脈遊動,感受血脈的衝擊的方向,不去壓製,而是順著血脈的方向,隨著血脈的本能。

  漸漸的有了一些感覺,一個招式出現在腦海之中,‘吞噬’!這是血脈的招式,‘吞噬’對自己有用的外部力量,然後將其淨化成為自己的力量。

  血脈的目標是那個男子所使用的那種力量。

  孫羽毫不猶豫起身,對鄭毅道:“這件事,咱們插手了。”

  鄭毅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孫羽飛身一跳,奔著男子衝了過去。

  男子注意力都在老者身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孫羽,孫羽的佛雲掌結結實實的打在男子身上,劈裡啪啦的好記掌打了個結結實實,男子被打倒在地。

  老者看準時機,衝著男子的腦袋就是一煙袋。

  男子趕忙腦袋往旁邊一歪,看看躲了過去,連續滾了幾滾,才站起身來,怒氣衝衝的看著孫羽。

  此時,鄭毅也趕到了,站在孫羽身後,死死盯著男子。

  此時的男子渾身狼狽,臉頰一側被孫羽打的又紅又腫,牙齒掉了幾顆,說話都不清楚了,滿嘴透風:“一門,逃及,帶使,夫嘮臉。”

  孫羽沒搭理他,轉向老者道:“前輩累了,先到一邊休息一下,一會兒在細聊。”

  老者也不客氣,點點頭,道:“你小心些。”轉身回到女子身邊,席地而坐,看著孫羽三人。

  孫羽盯著男子道:“說話都不利索,就不要說了,我聽著累,你說你,長得也是人模狗樣的,欺負老少,真是丟臉人模狗樣的臉,還是豬狗不如比較適合形容你,怎麽樣,被打的爽麽,要不要再試試。”

  鄭毅突然發覺自家主子很有意思,罵人都不用髒字的,而且還很搞笑。

  男子剛剛被一個小孩子大了,現在有被同一個小孩子罵,肺都要氣炸了,也不說話了,揮掌直奔孫羽打了過來。

  孫羽一邊躲開,一邊對鄭毅道:“我來。”

  鄭毅撤出戰圈,盯著兩個人的大度,隨時準備出手救下孫羽。

  孫羽躲過一掌,再次使出‘拂雲掌’,一片掌海將男子包裹其中。男子察覺到這些掌影中有虛有實,集中精神,分辨虛實,各個擊破。只是孫羽出掌極快,靈力似不要錢一樣,就這一招,來來回回,男子身陷掌海之中,各個方向都有無數掌影。

  男子剛才被怒氣衝昏了頭,眼下看著這麽多的掌影,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就有了應對之法。

  口齒不清男子嘴裡不知喊了一句什麽,就見一條黑龍自男子手掌飛出衝入掌海之中,瞬間就把孫羽的那些掌影衝散了。

  緊接著,男子又打出一條黑龍直奔孫羽而來。

  孫羽道聲:“來得好!”催動血脈之力於兩掌掌心,輕呼道:“吞噬!”

  就見在孫羽手掌出現了兩個很小的漩渦,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快速的旋轉著,一股力量將那條黑龍撕裂卷積著進了漩渦之內消失不見,兩個漩渦也消失不見。

  孫羽就覺得體內多了一些東西,是那條黑龍在亂竄,而不死血脈快速的將其包裹,撕碎,然後青光浮現,那條黑龍消失不見,一股靈力被輸入到孫羽的經脈之中,一股力量被血脈吸收了,而血脈之力濃鬱了一絲。

  孫羽很高興,看著男子道:“沒牙的,再來!”

  男子驚呆了,自己打出去的黑龍被眼前這個小男孩兒吸收了?那兩個漩渦是什麽鬼東西,居然把黑龍吸進去了。

  見男子猶豫,孫羽道:“沒牙的,還有沒有,沒有就滾蛋。”

  男子雙掌一推,一條比剛才粗壯的黑龍奔著孫羽衝了過去。

  孫羽再次催動不死血脈到掌心,兩個漩渦再次出現,將黑龍撕碎吞噬,然後淨化,一部分化為靈力,一部分被不死血脈吸收。

  鄭毅看傻了,少爺這是什麽招式,那個男子的攻擊竟然無效,不愧是聖皇陛下,驕傲!

  那邊一老一少也是很意外,女子道:“吳伯,那個小男孩兒是什麽招式?這麽厲害,不會也是什麽邪門之法吧。”

  老者皺著眉,搖了搖頭,道:“倒不是什麽邪門之法,我覺得或許是血脈之力。”

  女子皺眉道:“什麽是血脈之力?”

  老者道:“很神奇的一種力量,擁有血脈之力的武者會使用一些獨特的招式,而且這些招式只能相同血脈的人才能夠修煉,所以一般都是家族內傳承。”

  女子道:“如此說,這個男孩是來自某個大家族的?”

  男子道:“應該是吧,不過我並沒有聽到過那個家族的血脈有這樣的招式,若是來自大家族,或許也是隱世不出的那種家族,很神秘,很強大。”

  那邊男子又接連打出幾條黑龍,都被孫羽的血脈吞噬了。

  男子力量消耗了許多,自覺不能再打下去了,再打出一條黑龍後,快速從懷裡掏出一個圓球向腳下一摔,瞬間一陣黑色霧氣騰起,霧氣消散後男子蹤影皆無,跟隨男子來的那些打手一看主子都跑了,相互攙扶著也四散逃去。

  孫羽也沒讓鄭毅去追,都是一些小嘍囉,抓住也沒有什麽用,還浪費力氣。

  回身來到一老一少面前,拱手道:“兩位還請院內說話。”

  老者拱手到:“自然,感謝小哥出手相救。”

  來到院中,在圓桌圍坐,鄭毅端上茶水,站在孫羽身側。

  老者道:“我家主人是前面雲河城的祁家,這位是我家小姐祁青蕪,逃走的男子是我家家主的養子祁子興。我家家主祁運成是一位大善之人,重情重義。新婚後陪大夫人回門,在路邊發現了一個出生不久的嬰孩,就是祁子興,幾經尋找都沒有找道其家人,見男孩可愛, 便收為養子。家主和夫人視如己出,但從沒隱瞞他的身世,也暗中尋找他的家人,希望有一日一家團圓。祁子興開始還是很好的,及其孝順,也很懂事,闔府上下也都誇讚,於是家主就想著他與小姐從小一起長大,相互了解,算是青梅竹馬的情誼,配成夫妻更是好上加好。兩個小輩都沒有意見,事情就這麽定下來了,等到小姐十八歲生日禮後,就安排兩人成婚。可不曾經想,祁子興出門辦了趟差事,回來後就漸漸的和以前不一樣了,先前家裡人並未察覺,後來偶然機會被一位管事無意間看到稟報家主都未在意,但後來越來越不對勁,家主就開始懷疑起來,祁子興見瞞不住了,也就不再隱藏,開始在水井中投毒,令家中之人漸漸中毒,全身癱軟,使不出力氣,順從他的被他控制,反抗的全部屠殺,我是陪小姐在外遊學才逃過此劫。”

  老者喝了一口茶繼續道:“我們突然接到他的傳信說家裡出了事情,要我們趕緊回來,我們自然沒有懷疑他說的話,於是連忙趕了回來,進門就發現靈堂高搭,院子裡也停放了不少棺槨,詢問下,他說遭人陷害,老爺和夫人都被殺害,如今家中只剩下他和少數打手,還言說家主臨終前希望他和小姐在靈前成婚,也算是完成了家主的遺願。我家小姐自小孝順,對於父母的話都是言聽計從,聽是家住遺言也未懷疑,只是在夜裡路過祁子興房間時偶然聽到他和親隨說話並且吩咐手下人毒殺我,這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祁子興所為,連忙找到我,喬裝改扮逃出城來,換不擇路間進了山脈,才遇到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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