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鵬叔,今天下午我能去局裡看看關於王昆那個案子的資料嗎?”
“當然可以,有你幫忙我們破案就可以更快了。”
我從他的語氣裡見不到驚喜或是高興,只能感覺到他的哀傷。
“近來又發生了什麽事嗎?”
“你應該沒有看最近的新聞把。”
確實,最近幾天我一直埋頭在寫作,毫無時間顧及社會上近來發生的大事。唯一在意的余事也是只有探望母親和王昆的案子。
“又一個人死了。”
“新聞上有,那就說明這事跟李雲集團沒有關系咯。”
“是。死者是一個跟李雲集團毫無乾系的人,但是我們沒有在死者的電子設備或是收信地址上截到任何可疑郵件。我覺得,凶手可能與殺害王昆的凶手不是同一人。”
“這樣啊。”
“死者叫姚琳,說來也奇怪,她是王昆生前的前妻。所以警方也不敢太果斷地判定凶手不是同一人。如果真是一人所為,那麽只能說凶手還真是一個矛盾的人。結合王昆電腦裡的郵件來看,讓人不清楚究竟凶手是討厭李雲集團,還是只是與王昆本人和身邊的人結有梁子。”
“等著,我現在就去警局。”
我從寫作室裡走出,將這些天來撰寫的手稿全部交給了前台人員,叫他們幫我轉交給我的編輯李安安。真是有面子,董事長是我的編輯。緊接著我便前往警局。
小鵬叔已經等了我很久了,他看起來一直很焦急。畢竟在他管轄的區域突然出現了兩樁命案,任誰都會如此。他見我來了,也沒有說什麽話,把我領進他的辦公室,便讓我翻閱起資料。
“我們還在死者王昆家中發現了一個小型的聲波發射器。”
說著他扔給我一個裝在一個小的塑膠袋裡的玩意。我仔細觀摩起著個小玩意,它有一個小喇叭用作發射口,裡面還有一小塊電池和一個信號接收器。
“我想凶手應該就是用這個東西殺死王坤的,用次聲波。凶手應該是提前進入王昆家放入這個東西的。”
“但是要實現用次聲波殺人,我想也應該會留下痕跡才對。比如王昆體內的內髒有破裂,耳膜也要有損壞才對。”
“問題就出在這裡,我們沒有在王昆的屍體上發現任何傷痕。”
我思考了一會兒,只是這樣還不夠解開這個案子的。
“那讓我們假設,姚琳的案子和王昆的案子是一個凶手所為。我剛剛看過資料了,上面寫的是姚琳在自家的游泳池裡死亡,屍體已經被浸泡腫了,說明發現屍體的時間離凶手行凶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我推測道。
“姚琳三十來歲,在與王昆離婚後就嫁給了一個有錢佬。那家夥住在山區的一個別墅裡,很少在家,平時屋子裡沒什麽人,除了看守的保安也就只剩王琳,凶手要想行凶,我想,非常容易。”
“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王琳是淹死的,死在自家泳池裡。”
“那又怎樣,你發現什麽了嗎?”
“口腔和嘴,王昆是耳。凶手按照五官行凶作案。”
“喂,你這說法也太牽強了。我知道你的思想很奇特,但請不要這麽歪。我們可是很嚴肅地在說一個案子。”
“姚琳死在泳池裡,沒有在現場發現作案工具,且泳池設備一切正常。也就是說凶手只能現場作案。”
“那你就能推斷凶手是按照五官行凶,下一個死者就要瞎眼了?”
“我只是假設,
畢竟在結果沒出來之前任何情況都有可能存在。凶手在現場做案,說明凶手一定有辦法混進那棟別墅裡。資料裡也說了,保安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期間也沒有任何人傷亡,監控也沒有拍到任何可疑人員。但是在資料裡寫著,別墅內除了廁所和臥室,唯一監控的地方,還有泳池,也就是姚琳遇害的泳池。而且為了保護主人的安全,保安會輪流看守泳池,輪班時間是一小時。” “這說明了什麽?”
“凶手偽裝成了保安中的一人。在輪到凶手值班的時候,殺害了姚琳。”
“那照你這麽說,凶手又是怎麽全身而退的呢?”
“我不是百科全書, 這點我無法猜測。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天輪班的保安。”
“我會馬上安排調查的。”
短暫的對話後,我離開了警局。調查的事就交給警察來做好了,我也沒有那個能力、義務和時間去幫忙。那麽,接下來我想去咖啡館休息休息。
“阿叔,給我來杯黑咖啡。”
服務生阿叔見我來了,露出了驚訝的表情。說來也是,我因為工作已經好幾天沒有來光臨了。他給我端來了一杯黑咖啡,看了看店內的顧客,便坐在了我的對面。
“小子怎麽樣,大公司不錯吧。”
“薪水挺多,生活倒是滋潤了。”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
“對了,記得你之前跟我說過王昆那個案子嗎?你說,凶手也許不是人。”
“記得,你調查到什麽了嗎?”
“小型聲波發射器,我想這就是凶器,它還被留在了王昆的房間裡,隨後被警察拿走了。說明在行凶之後,凶手壓根就沒有回到案發現場。他最自己的作案很有把握。”
“是嗎,那還真是一個自信的家夥。聽說最近又有一個人死了,這次新聞倒是很詳細,那家夥好像是死者王昆的前妻,叫姚琳來著吧。真是可憐,剛嫁了一個有錢的老公就被殺了。要不是王昆是死者,我還真覺得他是凶手呢。說不定他正借著死者這個身份胡作非為呢。”
“阿叔你的推測還真有意思,不過王昆的屍體可是已經被解剖並且送進太平間裡了。”
“哈哈哈,我也就是隨便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