謂州又開始了他固定不變的復活方式,不過這一次已經可以發現徹底把他解決掉的方法了。
只要一直殺一直殺就可以。
他的這個能力大概就是他的意志,用製造一個他打不開的鐵籠,然後把他永生永世關進去為威脅,謂州妥協了。
“龐家公子早年便被我殺害,再加上,本就是孤苦伶仃之人,並無人看出這種跡象。”
謂州頓了一頓,看了他的反應一眼,松了一口氣之後才繼續說下去。
“只有一人,殺了他們的只有一人。”謂州眼神之中多多少少還有一點驚恐,他忘不掉在他腦子被砍下來之後,那個人看著他的那個眼神,他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的能力,不過依然是把自己腦子又切成兩半才罷休下來。
他的內力極其特殊,至少那一次只是一次死亡就讓他丟了半條命。
“這人約有二十數年歲,手持一柄四寸長劍,身高七仗,身材消瘦...........”
謂州一邊想著一邊就把這件事說的出來,有時候還停頓仔細想一下。
“好了。”
這個家夥說的廢話有點多了。
“此地過不了多久便會大亂...........”
霎時間,這個家夥翻一副白眼,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不止。
一抹寒光貼身而過,冰冷透骨的劍鋒刺痛皮膚,透骨而過,劍尖在孤寒劍身上彈開,接連數向幾招,來客豎而砍之,左手之上,一把形狀古怪的匕首突兀襲來。
“鏘。”
力若牛象的一招在古希默兩指間固定,渾身向上騰空旋轉,凌厲的一腿便把來客擊退數步不止,意凝於手,虛空中好像多了一條手臂供他驅使中,意劍斬首。
一抹氣流於來客身周凝聚,意劍好似撞上了什麽堅不可摧之物一般,隱約間還能聽到充滿裂痕的破碎之意。
凝聚了絕大部分內力的意劍怎是可以輕易阻擋的?
來客劍斷,口吐鮮血,虎口崩裂,那眼神卻不見得半分膽怯,迎難而上的鬥志中,他便空手接住孤寒劍身,一股寒意侵入五髒,手腳僵硬,血在古怪的寒氣之中凝結成血霜。
“呵!”
手頭上的力氣卻是大的幾分,但無論如何,相比於同齡人來說,古希默的內力儲存量是無敵的。
他乾脆就硬吃了這一拳,外傷肌肉內傷骨骼的力氣沒有讓他後退半分,左手呈現出爪型,五指好似五根鋒利的劍刃,狠狠地刺穿裡面任何存在的器官。
來客面目扭曲不堪,內力於體內一震,護住了萬萬不能損傷的部位之外,整個人便被五指刺穿。
五指化刀撕開了外部衣物,卻是被意料之外的內甲所防,無往不利的一招這是讓對方斷了不知幾何內骨,內甲損壞。
隨後他整個人便被拋飛於半空不遠,過度流血的脫力讓他使不上任何力氣,下刻,透額之劍被一人擋住。
殘廢之身從半空中摔下,這人卻是顧不上理他了,劍意破碎之下,他只是感覺到胸口一陣刺痛,才到了自己可以反應的那段時間,但來不及了。
早有預料的一招,在特殊頻率之下的劍意內力之下,讓他隻感覺到刺痛,劇烈的痛感直接讓身體放棄了生命的自我關機。
跳動的內髒直接裸露出來,只不過並沒有多麽生機勃勃。
“久聞江湖上有個怪人,喜好以面具示人,內功修為極其深厚,每每一有關於此人之事便總會線索稀少。
” 長槍如龍,鋒芒畢露,輕盈的空氣仿佛是推著他在走路,可見此人輕功極其不凡,槍比人高,握槍的那隻手卻穩的出奇,不是有半分抖動費力之感。
“此人想必就是閣下吧。”
眉目如針,卻是沒有咄咄逼人之感,仿佛你說就是理所應當,你不說就是沒有道理。
“王道?”
意志交鋒,王道稍遜。
“意劍孤寒。”
“意劍榜第八:孤寒劍。”
“閣下倒是好運,想必此劍得到不久吧。”
趙東流有點檸檬酸的把自己一直背在背上劍盒子拿出來,打開一看,便是塵劍榜上排名第九的“流水秋。”
為了得到這把劍,他可是費了大概十年光陰,早就聽聞持有此劍的藏老頭,定居於此,不過並不只具體方位。
現在古希默手中運用此劍的習慣來看,劍的造詣稍微高深一點的人都可以看出一絲絲不協調。
“可惜,身有重務,否則定與閣下較量上一二。”
李辰生似乎有一些可惜,不過卻是不會有什麽大不了的東西,江湖上奇人趣事很多,武藝高強的人也更多,無論如何紅塵萬世,凡事有其意志者是永遠不會感受到無聊的。
“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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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指揮部這種東西如果不會被經常偷襲爆炸的話,那它不能算是一個成熟的指揮部,因為條件所限,爆炸這種事情應當是辦不了了, 行故將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還有全國上上下下這場戰爭的勝利,偷偷挪用兵力在這裡擺下天羅地網。
保證只要哪一個人敢進來,那他就不敢出去了,當然了,這並不是他真正的目的。
“大敗。”
行故將意料之中的看著戰報,從裡面可以看出一點點消息之外,他已經推算的差不多了,他們給士兵嗑藥了。
這樣的情況下不大敗,那還有天理有王法嗎?因為絕對不硬碰硬的原則,這群磕了藥的家夥在一頓奔跑之下隻留下差不多幾千人,但對他們的人來說,一些受傷比較嚴重的全都因為這一次吃的藥直接原地死亡,就算是輕一點點的也是喪失了最基礎勞動能力。
如果的確又給他們打下一座城了,這座城裡面放的東西可就更多了,在第二天那城廢掉了,說實話建設這麽大的城牆不知道又要累死多少人,一邊建著城,一邊建著牆,一邊又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又把它拆掉。
最後究竟是誰遭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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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依靠的究竟是什麽東西呢?只是內部武客的信任危機?內憂外患的狀況?還是陰陽怪面的暗中支持呢?...........
他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現在他大概明白了冰山一角,或者說他早就明白了的,只不過線索太少,一直鎖定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惹出大麻煩。
“什麽時候叛變的?”
武客的站隊比例有一點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