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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饒命》一十一.原來他就是宋觀
  陽光明媚,歲月靜好,紅彤彤的轎子和黑黝黝的下人們都備在了秦府外面,只等少爺和少夫人回程呢。只是,那平時個風度翩翩的美少年宋觀卻耷拉著眼睛,不見往日風度,像欠了誰錢一樣苦著臉。

  是的,他確實欠錢了,數百上千兩白銀,被他老爹知道,估計非得打斷腿不可。

  這時,風輕雲淡的秦裳與弟弟秦歡一同走了出來。只見秦歡拉了拉自家姐姐的手,念念不舍:

  “姐,有空就回來。”

  話落,他將視線轉到了宋觀身上,宋觀疑惑間,便聽秦歡下文:

  “秦府不比宋府差了,姐回來更好。”

  “好,呵呵!”秦裳輕笑,終於是放開了弟弟的手,看向面色更黑的宋觀,語氣輕佻,“宋大少爺可別忘了丙余鎮的債主們,名單都在秦府呢。”

  “去去,別擾我心情。”宋觀歎口氣,實在不想較些真,只是嘴裡罵著,“敗家婆娘,窮堆子出來的就是錢串子,一個勁的攬!”

  叫罵著便是上了轎子,見此,秦裳笑意更濃,卻是報復的快感,對著自家弟弟柔柔地揮了揮手,便跟著上了轎。

  秦歡擔心,又匆忙叫道:“宋混蛋,你要是敢欺負我姐姐,等我步入殿試奪了狀元,定要讓人閹了你。”

  “……”轎子裡的宋觀嘴角一抽,想要回罵兩句又覺得不合適,倒是秦歡的話讓他想起了原著秦裳死前,去參加會試的秦歡就被周、鄭兩家買通的山賊給做了,也昭示著秦府徹底的滅亡。

  這麽一想,宋觀又有些不忍,便拉開了窗簾,幽幽地看著秦歡,抿唇張嘴:

  “別殿試還沒到,會試就死在了半路,趙錢孫李,周吳鄭王,可輪不到你一個秦姓的往前站。”

  話落,宋觀勾唇,露出意義不明的笑,倒是把秦歡笑得毛骨悚然,越覺宋觀話裡有話,便是沉凝起來。

  “你什麽意思?”轎子裡,秦裳簇起眉頭,青色的眼睛蕩起波紋。

  “你在質問我?”宋觀皺眉,撇了撇嘴,“我愛什麽意思就什麽意思,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同你講話。”

  秦裳凝眸在宋觀面上仔細瞅了瞅,隻得收回來打開另一側的窗布,對秦歡小聲提醒:

  “小心周鄭兩家。”

  “抬轎!”宋觀斜眸,視而不見,只是朝著外面叫道。

  “是,少爺。”轎子一晃,便是慢慢遠去。

  余下立在秦府門前的秦歡目送著轎子遠去,這才低語:“是宋混蛋知道些什麽嗎?可他為什麽要提醒我,他與姐姐到底……算了,不想了,姐姐說恨他,那我便恨他,就算以後不閹了他,也叫他不能去那青樓。”

  卻說轎子一晃一晃地往乜淵鎮去,但轎子裡的宋觀心情是越發沉重,這次為了躲掉吳伶的殺機,他在青樓流連五日的事情可就有些慘了。吳伶來往的信件中直白地說了宋征的怒火,會把他打死,就算她也拉不住之類的。現在又加上揮霍的銀兩,更是火上澆油了。

  越想,宋觀越瘮得慌,孝大於天,他不會真被打死吧?

  “得想些什麽理由……”宋觀放下折扇,有些糾結地揉著太陽穴,“可去青樓又有什麽理由呢,總不能說出事實——對了,我就說出事實!”

  宋觀眼睛一亮,連忙放下手,拿起轎子裡偏角放著的筆墨紙硯,推到秦裳面前,啟唇:

  “我說你寫。”

  秦裳抬眸,撩了撩鬢角發絲,紅唇輕抿:“休妻?”

  “不是。

”宋觀擺手,沉吟,“就寫‘周鄭二家合謀,勾結卞居山山賊,欲害會試科考的秦郎’,我叫人回返送去秦府,署名就寫——就寫青樓一位女子的藝名——棠珂。”  秦裳眸光一顫,慌忙研墨寫下話詞,折好遞給宋觀。宋觀便叫來一個下人,從窗戶遞下,命他回返了秦府。

  轎中安靜下來,宋觀總算吐了口氣,有些疲累地靠著木邊。秦裳垂眸,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終於,她緊著嘴唇說出了最不願意說的話:

  “謝謝,這便是你想提醒家弟的事嗎?”

  “謝倒不必,只是想著我逛青樓總要有點理由,回去不至於被責罰。”

  “那為何署名棠珂?”

  “這就得問你家弟弟了,在青樓都能有情債,果然是文人騷客啊,居然看上了青樓女子,哈哈哈!”

  秦裳蹙眉,又舒去,只是抬眼呆呆地看著宋觀,全然是她陌生的樣子,“這回,也便是口是心非嗎?”

  ……

  轎子搖搖晃晃,很快便回到了乜淵鎮宋府,宋觀才剛落腳,便見翠綠來傳話,說是和秦裳一同前往正堂,老爺等著。

  宋觀深吸口氣,斜了秦裳一眼,“等會別亂說話。”

  說著,便當先走進了宋府,秦裳細潤著眼睛,垂眸跟上。

  宋觀一進正堂,就覺氣氛凝重,宋征端坐在主位上,手裡拿著手腕粗的棒子,濃眉翹起,臉色緊繃,黑黑得嚇人。旁邊站著母親吳伶,只是懾於老爺的氣勢,不敢說話。

  “逆子,跪著!”一見宋觀進來,宋征厚掌拍在案上,聲音仿佛炸雷,直把宋觀嚇得一哆嗦,唯唯諾諾地走到堂中央,哭笑:

  “爹……爹,我這剛回來,疲累的很,要不明天再說吧?”

  “跪下!”驚雷再起,宋觀無奈,隻得屈膝跪了下去,低著頭。

  “你這頑物、孽子,叫你跟兒媳去省親,省到青樓去了,五天不歸家,你看我今天能不能打死你,能不能打死你!”越說越氣,宋征抄起棒子就站了起來,那瞪大的眼珠子直欲把宋觀吃了。

  “老爺老爺,老爺你消消氣,咱就這一個兒子。”

  “滾開,我今天非打死這個孽子不可。”

  “老爺——嗚嗚,咱就這一個兒子啊!”

  “就是你慣的,今天不好好教訓他那還得了。”

  “那你打死我吧,你要把兒子打死就先打死我,姓宋的!”

  “你……你……”

  ……

  宋觀愣愣地看著從“父慈子孝”變成夫妻的劇情,苦笑,他是沒想到吳伶會這麽在乎自己,略有感動,隻得起身打斷他們之間的拉扯,開口:

  “娘,你先別攔他,我同他說。”

  “說?你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非打死你不可!”宋征甩手,拉開吳伶,瞪著兒子。

  “這個,我去青樓是有事呢。周鄭兩家不是一直在找秦家麻煩嗎?兩家都有些紈絝子弟喜歡流連青樓,我就去那和老鴇打了個商量,借青樓女子打探消息。”說著,宋觀揮開手裡的折扇,扇了扇自己的長發,勾唇,“不巧,就打聽出了一個秘密——秦家少爺秦歡不日要趕會試,途徑卞居山,周鄭兩家已經買通了那裡的山賊,做掉秦歡!”

  這一消息可謂是驚滿堂,直把宋征驚在原地,扭頭看向宋觀身後的秦裳,哆嗦:

  “確有此事?”

  秦裳垂眸,冷聲:“不知真假。 ”

  “你——”宋觀目光一瞪,急道,“不是,我不是寫信叫人送往秦府了嗎?”

  “嗯,但不知真假。”秦裳沒有抬眸。

  “你……”宋觀愣了愣,全身發寒,隻得看向皺眉的宋征,“爹,我說的都是真的,這真是我打聽到的消息。”

  宋征沉吟,看向秦裳,“雖不知真假,且做好防備。”

  “女兒知曉。”秦裳躬身。

  “嗯。”宋征點頭,再次看向低頭的宋觀,怒氣未消,“就算這消息是真,那你為什麽一連五日不回?”

  “這……”宋觀咬牙,心中有了灰意,便不再說些求情的話,反諷,“這個中滋味,父親年輕時想必也知道吧?”

  “你!”宋征怔住,怒火更甚,“我那是未娶妻之前,你這逆子剛完婚就這樣,那還得了。”

  “秦裳不介意。”宋觀的臉色垂在陰影裡,便聽身後發聲:

  “我介意!”

  “呵!”早有所料的宋觀勾唇,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這頓板子你挨了,希望你長點記性。”那邊宋征已經提著棒子衝了過來,揮在宋觀身上,發出一陣陣悶響,直到吳伶哭嚎著:

  “流血了,別打了,流血了,別打了!”宋征這才停下,見自己兒子一言不發,只是哆嗦著身子,臉色晦暗,一時間心頭髮軟,愣愣地站在原地。

  急哭了的吳伶連忙叫了下人過來,扶著宋觀回房,叫大夫去了。不過宋觀在路過秦裳身邊的時候,留下了一句冷冰冰的話:

  “我長記性了,秦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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