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姐....她有這種愛好?”靈溪捂住嘴，盡量讓自己的語氣不那麽激動。她發現自己好像了知道了什麽不得了的秘密。

“嗯?”白斬眉頭一挑，聽靈溪這話的意思，好像她還不知道這個秘密，“靈溪，你不會不知道吧?”

白斬還以為靈溪這些和彥相處幾千年的天使應該知道對方的脾氣性格的，這下尷尬了，如果別人不知道的話，那我這算不算把彥給賣了。

白斬重新用嚴肅的語氣對靈溪道:“靈溪，你可別把我的話告訴別人，尤其是你以前的隊長冷，我可不想彥來和我鬧，而且如果你不怕彥的話最好也管住自己的嘴。”

“放心吧，白斬大人，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我保證！您要相信我，靈溪可是最聽話的。”靈溪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好，我相信你。”白斬還是很相信靈溪的，畢竟在他看來天使都不會違背自己的命令。

“那個。”靈溪不想關掉通訊，她還想和白斬多聊聊天，所以故意找話題問道:“白斬大人，您現在在做什麽呢?”

“我嗎?”白斬也不知道靈溪為什麽要問這個，不過還是沒有在意的隨口道:“我現在沒事，你也通過通訊功能參加了今天的十三議會，應該知道所有事情已經安排完了。”

見到白斬那邊完全沒有任何可以聊起來的話題，靈溪轉著眼睛邊想著邊說道“那....白斬大人，人類世界您有沒有什麽想要的東西像是美食和衣服還有一些有趣的玩具，我在這邊弄到了很多，想拿一些給您送去。”

“人類世界的東西。”王言想了想，“我倒是喜歡吃美味的食物，不過那些美食即使帶過來也已經變味了。”

這些年白斬雖然吃得好，但大多是老幾樣，因為白斬沒有食物上的要求，天使們就以為他喜歡吃這幾樣，所以一直沒有更換，實際上白斬還是挺看重口腹之欲的。

“不過。”白斬心中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出天使之城的場景，“說起吃，靈溪我想起了我們以前在雲中城吃過的那家小飯館，那是我再來到這個世界十幾天后吃的第一餐正常食物。那個小飯館還在嗎?”

“這個，有點難。”靈溪語氣有些糾結。

“怎麽了?”

“之前我們引導了一次獸潮進攻雲中城。”

“哦，我知道了。”白斬點了點頭。

不過不希望話題就這麽斷掉的靈溪接著說道:“不過白斬大人，您還記得我們之前在星鬥大森林見過的那三個小孩嗎?”

“三個小孩?你是說黃金鐵三角！”王言倒是想起了當初還是青銅段位的黃金鐵三角。

“您也知道他們現在在大陸上的名號嗎?”靈溪倒是沒想到白斬竟然也會關心這些小事。

沒錯就是小事，黃金鐵三角雖然在大陸上頗有聲名，但僅僅只是靠一個魂聖一個魂帝撐場的隊伍實在入不了天使的眼睛，畢竟魂聖在天使之中的外號是不能打的。

靈溪能關注這個消息還是因為那個智慧之角和武魂殿聖女有曖昧關系。

“我只知道這個名號，其余的我還真不清楚。他們現在怎麽樣了?”

見白斬有興趣，靈溪立刻把腦中儲存的關於黃金鐵三角的記憶調出來:“他們三人的組合好像最近解散了，飛翔之角建立了一個學院。另外兩個還不清楚。”

“學院，什麽學院?”白斬感覺這個學院好像很重要，但他還真想不起來叫什麽名字了，十幾年過去，誰還能完整的記得當初的劇情。他為數不多記得的就是唐三，小舞還有比比東，千尋疾，唐晨這些主角和勢力之主。

“我也不知道。需要去查嗎?”

“不用了，這種小事不用管。”白斬搖了搖頭，又接著回憶道:“對了，還有王熊，那個被阿追打殘的倒霉孩子，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

“王熊，就是那個對您無禮的人?”

“對，就是他，我記得當初追把他打得很慘。他現在如何了?”

“這個。”靈溪再一次尷尬起來，“之前我們引導過一次獸潮。”

“我明白了。”白斬有些無語，“看來很多不能乾的事情都推到魂獸身上去了。”

“是的，這樣做最好，畢竟王天要名。”靈溪解釋道。

“行吧，你沒事就多玩玩，不用多努力，事情交給王天去辦就行了，現在天使的實力已經由不得他有其他心思了。”

“好。”意思到白斬可以要關閉通訊，靈溪趕忙道:“白斬大人，您現在不是沒事嗎?我還想多聊聊。”

“……。”白斬沒有回話，他不知道應該怎麽說。

白斬不是一個渣男，這點從他主動去禁欲和躲避涼冰就可以看出。但現實情況是他不得不冷落很多天使，天使太多了， 他不可能一個個去陪伴，被迫無奈之下他只能做一個渣男。

“白斬大人”靈溪點了點頭後又接著回道:“我們今晚說的話已經超過了十年內......。”

靈溪沒有再接著說，白斬心裡明白。她也不知道接著應該怎麽說。

讓白斬現在來陪她?這明顯不可能。表示明白白斬的難處?十幾年連一面都沒見，體諒這種話誰會信。

這次是白斬先把通訊掛了。

白斬低頭揉了揉眼角，一如當初19歲的年輕面孔上加了一絲愁容。

天使太多，自己只有一個，這是一個無解的題，他一直在刻意避免揭開這個深埋在所有天使心中的遺憾。

為什麽白斬對天使百依百順?

因為內疚和虧欠，白斬自認為對除了天使之外的所有人都能做到問心無愧。

他對阿銀完全是互相給予，如果不是白斬，阿銀可能就會經歷原著那種悲慘的劇情。

他對比比東也是如此，幫助比比東報仇，扶持她成為武魂殿教皇。

就像當初說的，他如果天使與任何人發生衝突，他絕對會站在天使一方。

因為他不欠別人，只欠天使！

一個很簡單的問題:你媽和你老婆掉水裡，你會救誰?

白斬的回答從來都救第一個，因為他不欠第二個人。

他可以在合適的情況下陪第二個人一起共赴黃泉，但不能不救第一個人，因為他欠第一個人太多太多！

突然，白斬心中閃現一個念頭，他猛的抬頭，眼中瞳孔猛縮驚訝道:“我好像明白這次回來為什麽在天使之城見不到阿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