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到你了。”極為令人錯愕的語句和情景。
鏡子中的“自己”,即鏡子倒映享利.馬科斯出來的“享利.馬科斯”先是有些錯愕,緊接著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也沒喝意味。
嘴巴微動,憑借著當警察自己無師自通的唇語,享利.馬科斯似乎看出對面的“自己”在說,“那又如何”。
自己抓著“自己”的右手,極為拗口。
但情景就是如此,享利.馬科斯抓著對面的“享利.馬科斯”伸出的右手,“他”的手裡還握著一把小刀。
享利.馬科斯原本一直淡漠的表情和神色有了改變,似乎露出一抹譏笑和嘲諷。
讓人感到不對的是,與“享利.馬科斯”的極為相似,不得不說嘲諷都如此相同,是因為模板相同麽。
享利.馬科斯右手一拽,直接將鏡子裡的“享利.馬科斯”拽了出來。
或者說鏡子裡的魔鬼,惡靈,鬼魂,一種詭異的衍生物,這個遊樂園的衍生物。
就如同小醜一般。
“享利.馬科斯”原本還有些驚訝,但出來之後反而露出了極為開心的神色。
“你為什麽要拉我出來呢,你應該知道我不能真正對你動手如果是剛才那樣。”
“享利.馬科斯”以享利.馬科斯為模板進行具現,自然能獲得關於享利.馬科斯的思維,不得不說他想的對,如果自己一路遵循鬼屋的規則,反而不能夠出手對付,因為他遵循遵守了鬼屋的規則。
那“自己”能做的不過是進行一些不必要的干擾。
以享利.馬科斯為模板具現出來的鏡中惡靈如是想到。
鏡中惡靈在出來之後,享利.馬科斯辛苦鍛煉出來的唇語能力反而失去了意義。
因為能直接聽到了,在確保蘋果皮不被碰到,放好位置後。
享利.馬科斯活動下了手腕,自己的手槍裡的子彈已經消耗完了,但那又如何,剛才對付小醜的教學,似乎教會了自己該如何使用自己對能力。
飛速地將口袋裡紙牌拿出來一張快速彈飛,切割,小醜甚至可以用這個紙牌直接將自己的手臂切斷。
那自己……
只見快速飛出去的紙牌,飛到鏡中惡靈的右手處。
享利.馬科斯目光微閃,手腕會被切斷麽。
鏡中惡靈,極為精準地接下了這個飛牌,仿佛接一個輕輕拋過來的東西一樣的輕松,鏡中惡靈露出了極為嘲諷的笑容。
似乎在嘲笑享利.馬科斯的不自量力。
享利.馬科斯沉默了一會,以前怎麽沒有發現這張臉可以那麽令人討厭呢,看著對面鏡中惡靈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這都怪對面,以自己無關,下意識忽略一個可能性,對面的性格模板可能是參照自己的。自己是這種招人恨地,不可能。
自己多麽受人尊敬,當然到目前為止也是受人尊敬,並沒有女朋友。
享利.馬科斯直接一個跨步來到鏡中惡靈的後面,一個重擊直接打趴,直接爆頭,爆頭。
很明顯,除了接近的不死之身外,鏡中惡靈沒有表現出與自己類似的能力。
至少力量方面是的,鏡中惡靈似乎就是一個普通人的模板,畢竟是以享利.馬科斯為模板,為什麽一個普通人的力量會這麽強,這不科學。
有著享利.馬科斯的思維的鏡中惡靈有些想要吐血。
很是鬱悶,這明顯一點都不科學,不物理,還講不講道理,講不講邏輯了,一個普通人可以憑著拳頭就堆自己實現爆頭。
很明顯,參照享利.馬科斯的時候沒有具現出同樣的身體。
只是普通人。
享利.馬科斯直接直接靠著拳頭將鏡中惡靈打爆了。或者說用繩子將惡靈給勒暴了。
享利.馬科斯接著削自己的蘋果,理論上自己已經將鏡中惡靈都打死了,算不算通關了。
為了謹慎起見,還是將蘋果削完吧,邊削邊吐槽,我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削蘋果機器。
鏡子中的“自己”,鏡中惡靈老實無比,重複著與自己相同地動作。
沒有多余的動作。
哪怕燈光忽暗忽明,洗手池裡湧冒出鮮血一般,真的鮮血,可以明確地問道血腥味。
享利.馬科斯一番當做看不見一般,老實無比削著蘋果。當鏡中的“自己”想要做些什麽的時候。
直接一拳砸到玻璃鏡上,直接砸出來了龜裂。
玻璃上都是碎紋。
然後再也沒有什麽貓膩,直接將蘋果皮削完。轉身離去。
在享利.馬科斯轉身離去之後,鏡中的“享利.馬科斯”
沒有直接消失,而是看著享利.馬科斯離去的身影,一切恢復正常,洗手台上出現了一個新的完好無損的蘋果。
鏡子上的裂紋仿佛憑空消失,又完好無損了。
又過了一會,鏡子裡的身影也徹底淡去,在昏黃的燈光下又恢復了平靜。
在鬼屋裡不斷地走著,在轉角處,再次遇到了新的東西, 一個椅背上放著一個有些恐怖的洋娃娃。
上面的便利貼上面寫的字是。
“將她背在身上,然後放到出口。”也就是要背著這個恐怖洋娃娃到出口。
恐怖洋娃娃的妝容有些是血色的,黑發,而且不是很好看,有些豁口地感覺。
享利.馬科斯面色平靜,很乾脆,直接背上去,經過剛才的測驗,發現危險程度不過如此。
鏡子中的“自己”,僅僅是如此,一個洋娃娃應該不會太過分吧。
應該吧。
享利.馬科斯很乾脆地將洋娃娃背在背上,用右手拉著洋娃娃的手。
恐怖洋娃娃趴在享利.馬科斯的背上,享利.馬科斯的感覺上背上的觸感仿佛是一個活人一般。
享利.馬科斯往前走了幾步,應該是二十步的距離,感覺肩上似乎沉了一點,很確定,不會記不清幾秒前自己的感覺。
有點意思。
享利馬科斯將洋娃娃拿到面前,感受著重量,看著恐怖洋娃娃,依然是豁口笑的的樣子,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但重量明顯多了一塊。
然後放回去,繼續往前走。
沒走幾步,重量又多了一些,但這次沒有停下,隨著享利馬科斯不斷走動,肩上越來越沉,似乎還有人在耳邊吹風說話,背後有人的樣子。
享利.馬科斯走著,神情淡漠,眼中閃過一道莫名的光,“應該不止如此吧。”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