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自開國以來,文臣的噩夢,待遇好麽?
真的不是很好,文臣和皇家對抗,大明開國就在對抗。
朱元璋是農民,政策偏向農民。
文臣屬於士紳,士紳由世家演變而來。
世家為了掌控朝堂,掌控學問。
明朝後期學子需要投文,掛靠等,入贅士紳。
貪腐。
舞弊。
不作為。
等。
大明朝歷史文獻能有多少真實,被清朝改編歷史已經沒有多少可信。
野蠻的女真人,只是一夥強盜。
文化限制,外族提起中原王朝都會說,中原是禮儀之邦。
禮儀換來的是什麽,卑躬屈膝。
禮儀換來落後挨打,元朝時期,五代十國,這樣的歷史慘案。
作為一個最偉大的王朝,是要帶著人民前進,而不是束縛人民。
制度明確,才是自由的象征。
明確法律才是進步與強大。
大明制度改革落後,被李自成一頓攪和,被二五仔偷雞。
天啟皇帝看著山海關戰報,零傷亡,皇太極兩萬於人全部殲滅。
這樣的戰報,從大明開國以來就沒有過。
天啟皇帝不喜不悲,沒感覺。
我不是這裡的人,就如同遊戲一樣,重活看淡一切。
作為後世人,天啟皇帝不希望死這麽多人,死人是沒有價值的,只有肥沃土地。
哎。
毛文龍你個挨千刀的,叫你多抓少殺。
“皇上毛將軍盡力了,皇太極太多疑,沒進山海關。”田爾耕替毛文龍說情,還以為皇上要責怪毛文龍。
這可是大勝啊!
不能因為沒抓俘虜牽連,田爾耕謹慎的看著天啟皇帝。
“朕怎麽會怪罪毛愛卿呢?”你去送旨意給毛文龍,叫他回京。
讓李恭喜駐守山海關,留三十門重炮在山海關即可。
其余炮先封存在山海關,等北邊穩固,遼寧等地換將時在把重炮拉過去。
一場重大戰役大勝,沒有一點消息。
文臣不知道,民眾不知道,士紳不知道。
就那樣悄然無息的,只有一些走腳商人,在說著山海關的事。
大明這麽大,一個消息傳遍需要時間,天啟皇帝沒有宣傳戰爭勝利。
原來什麽樣,現在還是什麽樣。
招駱思恭回京見朕。
駱思恭已經快被流氓化了,搶劫很來錢。
而卻還是搶大商戶,駱思恭開始習慣於暗地搶劫。
邊關一代有一夥土匪,經常搶劫商戶,大明文臣現在每天都在上奏本,讓天啟皇帝派兵打土匪。
天啟皇帝每次都會批奏本,“道聽途說。”就這輕飄飄的字,使得文臣沒有一點脾氣。
不然還怎的,第一見不到皇帝,第二文臣現在基本沒人管,連以前的魏忠賢都變了,不在動不動拿人下獄,現在的魏忠賢,拿人前都會先把被抓之人,抓起來拉到菜市口,這個是天啟皇帝說的。
當民宣布罪行,犯了什麽罪,什麽時間犯的,什麽地點,都有什麽人一起犯的,當場公開,如證據不足先收監,等證據充足在到菜市口公布。
這招很管用,特別是新學建立檔口,民對儒家文化失望,這裡還是許顯純功勞,大事宣揚儒家敗類,直接影響的是儒家文化,包括儒家聖人孔子被牽連。
每日押解到菜市口的文官,魏忠賢都要強調這是儒家學子,
儒家學說教出來的。 第一次說儒家不好,民眾會反感,當次數多,貪汙官員越來越多,民眾就會抵製。
儒家學說是什麽?
種地的農民連字都不認識,他知道個撒,還不是魏忠賢說撒是撒。
魏忠賢是好人麽?
不是。
好人是誰,皇帝。
這些都是皇上讓抓的貪官,罪證齊全,沒罪證我魏忠賢敢抓麽?
不敢。
這些文臣家裡面幾萬畝田產,宅院十幾上百處。
這些東西那裡來的,天天喊著不於民爭利,家裡面做著經商。
不上稅。
不納貢。
不交糧。
災年漲價。
平時囤積。
這些人枉為人臣,枉為讀書人,這些人都是恥辱。
讀書人的恥辱,大明恥辱,給大明丟臉。
魏忠賢的演講很成功,下面的人聽了把舍不丟的爛菜葉子都往那些貪官身上招呼,有的人實在舍不菜葉,連地上鋪設的石板抱起來砸。
哎呦……
老夫……
還沒老夫出來,就被幾塊大石頭砸死。
魏忠賢管麽?
魏忠賢撇撇嘴,雜家就看不慣你們這是私自動刑。
快快停手。
可是……
只有魏忠賢一個人尖這嗓子在呼喊,東廠幡子一個都沒動,就那樣看著。
只要丟菜葉,丟石頭不過警戒線,東廠幡子就不會阻攔。
唉,大侄子你能不能不要扣我腳下的石頭。
一個東廠幡子看著一個壯小夥,在扣石板,正在扣他腳下的。
叔沒石板了,都被他們搶完了。
一場石頭亂飛舞,被押解的一群人,當場被砸死七八個。
公布完罪行,在拉回東廠衙門,死了一半。
得;怎像皇上交代,又死了好幾個年輕的。
讀書人好面子,天啟皇帝要讓你死得一點沒有面子。
想要好名聲,天啟皇帝要讓你遺臭萬年。
現在的讀書人,讀聖人書的讀書人,都是過街老鼠。
包括內閣閣老,除了坐班連家門都不敢出,更別說聚會商量要事。
讀書人要是敢在茶樓,妓院出入,會被打死。
錦衣衛都不會管,京師錦衣衛管理,打架管理非常嚴格,不得鬥毆。
當然民眾毆打讀書人,錦衣衛也是要抓人的,如果人數多了,錦衣衛勒令回家,半月不得出門,等待調查。
調查?
這些打人動手的人,都是誰的人,都是東廠幡子,混在人流中。
被打也就活該。
現在的文臣對查堂控制,可是天啟皇帝沒辦法?
訓練的幾十萬識字大軍,經過一年,現在的天啟五年,大明迎來改革序幕。
頻繁的調動部隊,對於每個縣最少駐扎兩千部隊。
軍隊到位,控制縣城縣官。
縣裡面的錦衣衛千戶等,很早就收到旨意,配合新上任的縣官。
北方袁崇煥坐鎮山東,南方毛文龍坐鎮南京。
孫承宗坐鎮遼東,管理部隊,守關不動。
天啟皇帝撇開文臣,文臣士紳從來沒有這樣的絕望。
葉向高,楊蓮,方從哲等齊楚,東林。
這些人絕望。
在半年前,文臣發現,官員內部執行公函很管用,賣官買官的人,魏忠賢都不會管,貪腐沒人管了,文臣飄了。
可是……
就在十幾日前,朝堂上的文臣,包括閣佬在內,全部被控制在家,不得出去。
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