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在巷子裡左拐右繞就是甩不掉沈鴻雁。
“小崽子,今天不把你抓到!老子就不姓沈!”沈鴻雁滿臉怒意道。
他真是動了肝火了,兩次被人大罵,還抓不到這個飛賊讓他很是惱火。
黑衣人拚命狂奔,扭過頭去看了一眼後方,見沈鴻雁離他越來越近便大喊道:“大哥!你能不能別追了!我把東西還給你行不行?”
“不行!”沈鴻雁大喝道。
聞言黑衣人有些後悔,早知道那人是個高手自己還偷他東西幹啥。
幸好自己著重修煉輕功,不然早被他追上打死了。
一條胡同內黑衣人一頭扎了進來。
黑衣人望著胡同有些愣神驚叫道:“完了!”說完便要想跳上屋頂。
剛跳到半空就感覺有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腳,被猛的一甩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大哥!大哥!有事好商量!別別別動粗!”黑衣人趕忙求饒道。
“你小子在跑啊!怎麽不跑了!終於把你逮到了。”沈鴻雁一臉得意道。
沈鴻雁一個閃身像拎小雞一樣把飛賊給拎了起來,一把扯下他的面罩,這才看到了飛賊的模樣。
一個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面容出現在眼前,劍眉大眼,鼻如懸膽,嘴唇微薄,眼睛明亮,都說相由心生,他看起來五官端正,倒不像什麽大惡人。
沈鴻雁看著他開口道:“你叫什麽名字?”
“盜聖傳人張銘!”飛賊無奈道。
沈鴻雁聽他這麽說,有些好笑道:“就你這還盜聖傳人?我看你是到處丟人吧!”
張銘聽到沈鴻雁有些嘲笑的話語,便大聲道:“不準侮辱你我師傅!”
“侮辱你師傅?我沒侮辱你師傅啊!我是在侮辱你。”沈鴻雁愕然道。
張銘還想繼續還嘴,沈鴻雁打斷道“行了行了,別逞口舌了,說說你為啥偷這個木匣?”
張銘聞言直接道:“白天我在城中見你背著這個木匣,我仔細看了看,這木匣由玄陰木打造的,能用玄陰木匣裝著的東西肯定不是凡物,於是便找機會下手了。”
沈鴻雁聽張銘這麽說,便來了興趣,看著他問道:“你知道這個木匣?”
張銘點了點頭答道:“我師傅也有一個玄陰木匣。”
“你師傅也有?”沈鴻雁差異道。
見張銘點頭,沈鴻雁繼續問道:“你師傅在哪?帶我去見他。”
張銘看了沈鴻雁一眼答道:“不知道,自從他幾年前得到那個木匣後,交代了我一些事情後便離開了。”
沈鴻雁聽他說完眼睛微眯沉聲道:“離開了?那你為何告訴我這麽多事情?”說完盯著張銘,想從他臉上看出什麽來。
張銘卻是想都不想直接道:“這又不是什麽秘密,江湖上很多人都知道我師傅有個玄陰木匣。”
沈鴻雁聽完沉思了一會兒,繼續盯著張銘開口道:“那你知道你師傅那個木匣裡裝的是什麽嗎?”
“不知道,不過他那個木匣比你的還要小上一些。”張銘搖頭道。
沈鴻雁若有所思在心裡道:“看來我從煙雨樓那群家夥手裡搶來的木盒,好像並不是這麽簡單啊!聽他這麽說我這個木匣和他師傅手裡的木匣其中應該有些關系。”
見沈鴻雁在沉思,張銘小心道:“大哥,能放了我沒?”
沈鴻雁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能!”說完直接提著張銘走向客棧。
…………
客棧內二人對坐著,
沈鴻雁把木匣放在桌子上。 打開木匣拿出了那把劍,對著張銘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把劍?”說完便看著張銘。
張銘聞言仔細看了看劍,隻覺得這把劍造型奇怪,全身赤紅,沒有劍尖,也未成開刃,一隻龍爪抓住劍身,上面還有六個凹槽,與其說是劍倒不如說是把鑰匙。
他看著這把鑰匙眼神深邃,突然他臉色變化了一下,他好像猜到了什麽。
沈鴻雁自然看到了張銘臉上的這一絲變化,他沒有開口而是繼續等著。
張銘視線從劍上離開,看著沈鴻雁道:“我師傅曾對我說過一個隱秘,你想不想聽?”
沈鴻雁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張銘開口道:“三十年前,天玄國最後一位國主‘神宗’,據說他已經感覺到了國運將盡,就命人秘密建造了一個地方,把一些東西放進了裡面,同時打造了一把開起那個地方的鑰匙和一份地圖,希望後人有朝一日拿到東西重建天玄國,但是晚了一步,鑰匙和地圖還未交到後人手裡,秦宣的大軍便以攻破皇城,天玄國就此覆滅,秦宣立國字號宣武,聽到秘聞之後秦宣便派人去找鑰匙和地圖,鑰匙找到了但是地圖不見了,隨後鑰匙就被他放在南北兩域之間的離山之下的鎮龍獄裡,並且派了十二大高手鎮守。”
沈鴻雁聽完這個秘聞心裡大驚,看著桌子上的劍在心裡想到:“這把劍該不會就是他說的那把鑰匙吧?照他這麽說,這鑰匙應該在鎮龍獄裡才對啊!怎麽會在煙雨樓手裡?”
張銘看著桌子上的劍,又看著沈鴻雁繼續沉聲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鑰匙怎麽會在你手裡,但是我想現在已經有人再來找你的路上了。”
沈鴻雁心裡叫苦,自己要搶這個木匣,是因為自己和煙雨樓早就結怨以深,路過一個鎮子時見煙雨樓的人護著一個木匣。
並且守衛眾多,想必應該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便想著壞一壞他們的好事。
誰曾想他們的好事是壞了,但是自己的也壞了,還差點被打死。
“都是命啊!”沈鴻雁在心裡哀嚎道。
他看著張銘心裡想道:“不能讓這小子離開,要是他離開去,他跑去通風報信,自己死的更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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