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麽的!你玩我?找死!”
‘蠍子’原本臉上還帶著笑容,現在這一下是完全失去了笑容,他感覺受到了極大侮辱!
“沒有啊!我真的不知道啊!什麽黃蜂不黃蜂的,我根本沒受到刺殺啊!”牧勝大聲說道。
“胡扯!黃蜂明明是來刺殺你的!他現在失蹤了,你敢說怎麽可能跟你沒關系!”‘蠍子’氣惱的說。
“你們搞錯了吧!我就是個平民百姓,沒有經歷過什麽刺殺啊!為什麽要刺殺我?我得罪你們了嗎?”牧勝完全是一副無辜的樣子,而且表現的非常害怕。
“搞錯了?怎麽可能!你是不是叫牧勝?是不是北華牧家的三公子?是不是凌家的贅婿?”‘蠍子’連番發問。
“不對不對!你們搞錯了!我叫武槽,家裡父母都是種田滴,根本不是什麽北華牧家啊,我都還沒結婚呢,還在上大學,更不可能是你說的凌家的贅婿了!”牧勝毫不遲疑的說到。
‘蠍子’感覺忍耐就要到極限了,但看牧勝說的如此堅決,也不由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弄錯了。
他朝在一旁看著手提電腦的老貓看了一眼,後者對他點點頭,表示沒什麽問題。
牧勝身上的電線連著一台測謊儀,‘老貓’一直在看著數據。
“難不成這世上真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
他從身後拿出一份文件袋,極快的從裡面拿出一張照片,連番比對了一下。
沒錯啊!
就是他啊!
媽的!
一定是在騙老子!
弄他!
看著牧勝現在一副可憐兮兮的害怕模樣,他不知怎麽的有股寒意從背上冒起,還以為是自己被惡心到了。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考官、惡魔!交給你們了!”
說完,他對其他幾人招呼了一下,‘猩猩’立馬明白過來,飛快的跑了出去,等他回來的時候,雙手上各拎了一箱千威啤酒,笑著放到了都坐到沙發上準備看好戲的幾人面前。
“開動開動!我就喜歡頭鐵的人了,等等有他好受的!”‘猩猩’打開一貫猛灌了一口直接喝完,又打開了另一罐。
“記得上次那個敢戲耍蠍子老大的人堅持了多久來著?”翹著二郎腿的‘老鷹’問。
“半小時吧,這家夥創紀錄了,最後求饒的時候全身的皮都被考官剝下來了,不得不說考官的技術真是牛逼啊,居然隻把一半外皮給剝了下來,最後還留了半層貼在身體上,那慘叫聲,現在想來還是很美妙啊!”
‘黑蜘蛛’雙手交叉抱自己,一副很是享受的表情。
‘考官’笑著朝‘害怕至極’的牧勝走去,臉上的笑意越發濃烈。
“別怕別怕,不疼的!”
“人在疼到極點之後會有兩種反應,一種是直接暈過去,另一種是神經完全麻木沒有疼痛感了。”
“放心,這兩種結果你都不會體會到的,你不會暈過去,也不會神經麻木沒有疼痛感,而是十分清醒的體驗完所有的項目,保證欲仙欲死啊!哈哈哈哈!”
‘考官’拿著刀往牧勝肚子上招呼過去。
“這就是考官的專業之處了,剝皮是他最喜歡也最擅長的一個項目,他的手感堪比從業幾十年的職業醫師。”惡魔在一旁幫襯道。
“嗯?是刀子鈍了嗎?怎麽切不進去?”
‘考官’切了幾下,沒有切進去,疑惑的拿起小刀子看了一下,發現沒什麽問題。
“哦!抱歉抱歉,剛沒準備好,你再試下再試下。”
原本在慘叫的牧勝一下子停了下來,對著他略帶歉意的說。
“還跟我裝神弄鬼?去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