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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行訂婚典禮之前,葉修和蘭默農來到中環置地廣場買買買。
蘭仙子常年隱居深山,物欲其實是很低的。她不想讓葉修為她買任何東西。因為,他送她的禮物,哪怕你把全香島的錢聚集起來,也買不到。
比如說訂婚戒指。
哪怕世界上最昂貴的鑽戒,能比得上‘須彌戒’嗎?
不過,葉修卻認為,他們訂婚的目的,本就是為了給嶽父嶽母一個交代,讓他們有裡有面。那就不妨入鄉隨俗,人家有的,也不能缺。
須彌戒自然比世上任何戒指都要珍貴,奈何這些凡人不識貨啊。還是以世俗的標準來挑比較好。畢竟嶽父嶽母還要在香島生活,人言可畏。
反正錢對葉上仙來說,真的就只是數字而已。
單是兩界倒騰糧食賺的差價,就足以讓他邁進香島超級富豪的行列。
給孩子他媽買點禮物,算什麽?
鑽戒,項鏈,寶石,服飾,鞋子,包包,一通騷操作,毫不手軟,蘭仙子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買過這麽多東西。
“哎呀,過了年,我又要回到山裡去生活,買這些東西有什麽用呢?我又用不上……”
“這些都是為了訂婚買的,你就在典禮上穿戴唄,十五分鍾換一套,讓全香島的名媛都瞧瞧,蘭默農找了一個多麽稀罕你的男人……”葉修一本正經地。
“好吧,這樣好像也不錯。”蘭默農莞爾一笑。
兩個人一路買過去,幾乎把置地廣場的奢侈品店都逛了個遍。不過,走進一家米其林餐廳準備吃中飯的時候,居然遇到了熟人。
“默農?”一位身材高瘦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你好啊,傑克.蘇。”蘭默農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這人是……”葉修淡淡道。
以他現在的五感六識,空氣中一點點氣氛的波動,都能敏銳地捕捉到。作為一個雄性生物,他明顯感覺到這家夥百分百覬覦自家媳婦許久了。
葉修一笑置之。
一介凡人,對他沒有任何威脅。
“他叫蘇克傑,大家都習慣叫他的英文名:傑克.蘇,是我在賓夕法尼亞大學留學時的同學,”蘭默農落落大方地介紹道:“克傑你好,這位是我的未婚夫,葉修。”
蘇克傑也算是香島名門之後,家裡是經營武館的,蘇克傑的爺爺蘇宗堂是洪拳宗師,在香島武道界赫赫有名,徒子徒孫遍布島內。勢力也很是龐大。
“未婚夫?”蘇克傑明顯愣了一下。
他剛從國外回來,還不知道蘭家的公主已經名花有主。
“對,我們很快就要訂婚了。”蘭默農斜倚在葉修身上,幸福感仿佛要溢出來。
“請問葉先生……畢業於常春藤的哪所名校?”蘇克傑問道。
“東吳大學。”葉修雲淡風輕地說道。
“呃……東吳大學……好像也是內地名校了。”
葉修從蘇克傑的表情之中察覺到了一絲很隱蔽的輕蔑之意,如果是以前他一定看不出來,可是如今他六識靈敏,對方面部表情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都難逃他的法眼。不過,那家夥很善於偽裝,很快就換上了笑容。
這人身材很高,大約一米八三八四的樣子,如果是以前的葉修毫無疑問在這一項上被碾壓,可是現在他186的身高卻佔據明顯的優勢。不得不說,俯視別人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啊。
蘇克傑一身剪裁得體的阿瑪尼西裝,鼻梁上架著副價值不菲的玳瑁眼鏡,皮膚白皙,相貌俊秀,氣質斯文慵懶,一看就出自富貴家庭的熏陶。
“葉先生,幸會。”蘇克傑伸出了手,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
“幸會。”葉修伸手和他握了握。
蘇克傑嘴角微撇,浮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他伸出手,掌成虎爪之勢,捏住了葉修的手掌,氣沉丹田,暗自發勁。以他後天二重勁的修為,如果被抓實了,對方的掌骨非當場碎裂不可。
不過,蘇克傑也只是想讓他在蘭默農面前吃點苦頭,丟個大醜,並沒有想廢掉他,所以隻用了一點點暗力。
兩個人的手掌輔一接觸,葉修就察覺到了他的意圖。
這家夥居然是個練家子啊,這一捏的力道恐怕連核桃都能捏碎,如果是常人非屁滾尿流不可。可是現在的葉修已脫胎換骨,按照武道境界的換算標準,妥妥地‘帝境’大能,別說是蘇克傑這個暗境修為的武者,就是蘇家的鎮宅神獸,武聖蘇宗堂來了,見到葉修也得跪。
葉修臉上笑容更深了,輕輕用勁,化解了蘇克傑的力道,並且反製住了對方。蘇克傑隻覺得手掌如被鐵箍。而且這道鐵箍愈收愈緊,他甚至都能聽到掌骨碎裂的聲音。
蘇克傑大孩,瞬間將渾身的勁道集中在手掌上,抵抗著這股大力。然並卵,無論他用吃屎的勁還是吃奶的勁,那道鐵箍紋絲不動,而且持續收緊。
掌骨咯咯作響,蘇克傑疼得死去活來。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子不停滑落……
蘭默農冰雪聰明,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很明顯,蘇克傑被葉修陰了。蘇克傑是個武林高手她是知道的,而且喜歡在握手時陰人。尤其是他不喜歡的人。比如說,蘭默農的追求者。以前讀大學的時候,蘇克傑就用這招讓好些人在蘭默農面前丟了大醜,有的人甚至被捏的當場下跪,鼻涕淚流,更甚者還有人尿了褲子。
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蘇克傑惡習不改。然而這次他遇到的人是葉修。
居然敢算計歸元境人仙,活該你出醜。
蘇克傑疼得死去活來,豆大的汗珠子從額間跌落,雖然咬碎鋼牙忍住不痛呼出聲,但膝蓋卻忍不住一軟,跪在了葉修面前。
大意了,蘇克傑發誓,他絕對沒想給葉修下跪。
就是身體不太聽話。
“初次見面,蘇先生就行這麽大的禮,這多不好意思,趕緊起來吧。”葉修臉上的那抹小愕然,演得很細膩。
不愧是演技被專業人士肯定的未來之星。
蘇克傑險些哭了。
大哥,我是想站起來,那您倒是放手啊。
“行了,你們倆就別客氣了,進去吃飯吧,握個手握半天,真是的。”蘭默農微笑道。
蘇克傑畢竟是她同學,他已經受過教訓了,也不能讓其太難堪。
“就是就是,進去吃飯吧。”蘇克傑如蒙大赦,火急火燎地抽回了手。葉修並沒有為難他,微微一笑,收了力道。
蘇克傑瞄了一眼自己的手掌,那幾個淤青的指印讓他暗自心驚。這小子,難道是化境宗師?這不可能啊,看樣子,他和自己年齡相仿,甚至還要小兩歲,怎可能就修成化境了?
他要是知道葉修是比‘帝境’還要牛杯的存在,不知道會不會嚇尿。
葉修和蘭默農人家本來是要吃個情侶餐,過過二人世界,但凡識趣一點的,肯定有多遠閃多遠。但蘇克傑這個香蕉人完全沒這個概念。非要湊個‘三人行’。
葉修和蘭默農坐在一起,喁喁低語,你儂我儂的。基本不太怎麽搭理他。
葉修偶爾說個段子,蘭默農被逗得花枝亂顫,兩個人相視而笑,其樂融融。
蘇克傑眉頭緊鎖,尷尬地不要不要的。整個過程,他就像是被遺忘了。這對於在任何場合都是眾星捧月的蘇大少來說,實在是太難以接受了。
“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蘇克傑雙目凶光一閃即逝。趁著葉修和蘭默農聊得熱絡,無暇他顧的時機,他悄悄將一顆藥丸彈進了蘭默農的杯子。藥丸入水即化,很快溶入到那杯紅酒中,消失不見。
葉修的神識是何等強悍,有人在他面前玩這種小把戲,又怎麽會看不見?
神不知鬼不覺地,葉修就把蘭默農和蘇克傑的杯子調換了。
他就在蘇克傑眼皮子底下換的,那小子愣是沒發現。
好在杯子都是嶄新的,都沒有喝過,否則葉修是斷然不會讓蘭默農碰蘇克傑的杯子的。
眼見蘭默農喝下了‘加了料’的紅酒,蘇克傑心裡一塊石頭落了地,也將自己面前的那杯紅酒一飲而盡。
期間借口去洗手間,蘇克傑給與自己關系比較好的一位師兄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個忙。
這位師兄是蘇家武館的得意弟子,已經修成化勁。讓他來對付葉修,肯定是沒問題。
找茬把這小子打進醫院,蘭默農就落在自己手裡了。到時候隨便找個借口,把她弄上車。喝了‘藥酒’的女人,還不任由擺布?
等到他打完電話回來,發現葉修和蘭默農已經離開了。
蘇克傑感覺自己的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他親眼看見蘭默農將那杯‘藥酒’喝下去的,如果就這樣走了,豈不是給別人作嫁衣裳?
他像兔子似的,施展自己苦練十余年的身法,一路腳不沾地,從樓梯上竄到了地下停車場。
還好,葉修和蘭默農也剛從電梯裡出來。
“不用送了蘇先生,大家都是朋友,看把你客氣的。”看到蘇克傑,葉修笑眯眯地。
蘇克傑見他停在一輛雙拚色的邁巴赫G950面前,嘴角微撇,心說這小子家裡是真有錢啊。這輛邁巴赫版的大G,上路得過千萬了。
這輛車,自然是葉修在香島買的新座駕。畢竟住在太平山頂,買輛越野車,走山路比較適合。
這時,七八個身穿連帽衛衣,戴著口罩的年輕人,手持棒球棍,正往這邊走來。蘇克傑心中一動。
葉修也注意到那群人了,頭臉都蒙住了,看來不是善類。
為首的魁梧大漢看了看手中的照片,再看看葉修,沉聲道:“你就是葉修?”
“你哪位啊?”葉修淡淡道。
“是你就行了,一起上,廢了他!”為首的大漢喝道。
其余幾個馬仔揮舞手中的棒球棍,呼喝著往葉修身上招呼。
“幹什麽你們?想行凶啊?”蘭默農要往前面站,卻被蘇克傑拉住了。
蘭默農怒道:“蘇克傑,你幹什麽?”
“我怕他們傷到你。”蘇克傑柔聲道。
“我沒事,你放開。”蘭默農黛眉微蹙,神情不喜。
蘇克傑的關心不僅絲毫不讓人感動,反而讓她有些反感。尤其是他作壁上觀,任由葉修面對七八個匪徒的行為,讓蘭默農很不齒。
這些家夥一出手,葉修就知道,他們根本不是什麽混混,而是身懷絕技的武者。混混的身份,只是偽裝而已。
不過,這些低配版的武者,不能給葉修帶來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壓力。在他眼裡,這些人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慢的好像八十歲的老太太。
他擊倒他們,也像擊倒八十歲的老太太一樣容易。
於是,他輕輕地抬腿,慢悠悠地踢過去,一腳,兩腳,三腳……
事物總是相對的。
如今的葉修感官靈敏,神識恐怖,任何動作在他眼裡,都能被切割成無數禎畫面,如電影裡的慢鏡頭一般,一點一點播放。
他自我感覺慢條斯理的反擊,在其他人眼裡快如閃電。
那票武者甚至都沒看清他究竟有沒有抬腿,便感覺到臉頰上如同被鐵榔頭砸中,然後整個人炮彈一般斜飛出去!
“砰砰碰碰咣當嘩啦……”
因為葉修的動作太快,以至於造成了八名大漢幾乎是同一時間被抽飛出去的錯覺,落地之後撞在了周圍的汽車身上,接下來就是一陣此起彼伏的警報聲響起。
蘇克傑眨了眨眼,這特麽就算結束了?
他知道葉修很強,但沒想到強到這個地步。
這也是他一直不敢動手的原因。否則,以他平時的尿性,早就下手把葉修打暈,然後擄走蘭默農了。喝了催情藥水,怎麽能便宜其他人?
葉修站在為首大漢的身旁,用腳踩住了他的脖子,似笑非笑地俯視著他。
大漢嘔出一口鮮血,眼神中閃現恐懼之意。他已經修煉到後天三重勁的巔峰,居然不是這個年輕人的一招之敵!
這特麽是個大變態啊!
還沒看清他是怎麽出手的,一眨眼的功夫,八名高手就躺了一地。
強,強到讓人心生恐懼。
“我隻給你一次機會,”葉修淡淡道。“兩個問題,第一,你是誰?第二,誰派你來的?”
為首大漢一陣劇烈地咳嗽。
葉修稍微用力,腳下力量加重,哢嚓一聲,踩斷了他的一條胳膊。
“啊……”為首大漢一聲慘嚎……
但他為人極是硬氣,咬緊牙關不肯開口。
“你不說我也知道,”葉修淡淡道,“只是想找個理由教訓教訓你而已。”
許力咧了咧嘴,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
“哢嚓哢嚓……”葉修身法如龍,快捷無倫的踩斷了地上那幾名武者的胳膊。
“嗷……”“啊……”“噻……”
慘叫聲此起彼伏,幾個人躺在地上扭曲如蛆蟲。
“想要廢人,得時時刻刻有被廢的覺悟。回去告訴你們的師父,我是‘東華國際貿易’的葉修,想找我報仇,隨時來。”葉修回眸看著蘇克傑,咧嘴笑道:“蘇先生,這些人是你叫來的吧?”
“怎麽可能……這不好瞎講的。咱們無冤無仇,我幹嘛要找人來對付你……”蘇克傑有些心虛。
“不是你就好,我就隨便那麽一說,別緊張,”葉修微笑道:“蘇先生地頭熟,幫忙叫個救護車,把這些人送去醫院,這沒問題吧?”
“沒問題,咱們是朋友,這點小忙應該幫。”蘇克傑拍胸脯打包票。
葉修和蘭默農上了車,邁巴赫越野車很快駛出地下停車場,揚長而去。
蘇克傑叫了救護車,把他的師兄弟全都送到附近的醫院治療。
沒來由地,他感覺自己從靈魂到身體,都燥熱地厲害。
壞了。
他是個聰明人,立刻就意識到,是葉修中途調換了他和蘭默農的酒杯。喝下‘藥酒’的,不是蘭默農,而是他。
原來小醜竟是自己。
現在蘇克傑明白了,葉修絕對是個超級高手高高手。自己那點技倆,早已被葉修識破,而且還當著他的面偷梁換柱。
他居然被蒙在鼓裡。
蘇克傑衝進洗手間,拚命用冷水潑面。
然而沒有什麽卵用。
藥力實在太猛烈了,很快摧垮了他的意志,在這種時刻,哪怕看到一頭母豬,他也會感覺眉清目秀。
這時……一位身寬體胖的大嬸,拿著拖把走進洗手間……
蘇克傑眼睛一亮……
感覺到有人動手動腳,大嬸本能地就想拿起拖把戰鬥。但看到身後是位斯文俊秀的小帥鍋,大嬸的手瞬間縮了回來。她連半推半就都不屑去裝,直接主動就位了。
很快,洗手間便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