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衝得最快的幾個警衛還沒有明白怎麽一回事情,便已經被張天浩以超強的視力直接擊殺,前面的兩個青年也乘機逃離了現場。
張天浩並沒有在這裡多留,而是直接打開了電燈,然後便對外面大聲地叫了起來。
“不好了,不好了,快來人,快來人!”
此時整個大廳內已經流血成河,除了他,幾乎沒有一個活人。
張天浩一邊喊,一邊好像嚇得幾乎魂不附體一樣,大聲地叫了起來。
“咦,那邊還有一個人沒事?”
他看著門口一個警衛,可能準備上樓的,結果被手雷給震得暈了過去,而且倒在樓梯上,身上也是多數受傷。
隨著他把電燈打開,外面又衝進來數個警衛,還有這一家旅店的老板,正一臉擔心的走進來。
“這個,這個……”
就在這時,他也看清了整個大廳裡的情況也不由得愣呆了。
“南仁先生,南仁先生!”
到是警衛看著張天浩一個人身上滿是鮮血,好像也是被嚇得傻了一般,並沒有對張天浩做什麽,而是看向樓上。
“先生,這裡發生了什麽事情?”
“暗殺,一男一女兩個殺手,正在暗殺!”
“對了,該死的,這裡怎麽都不安全了,我要離開,我要離開!”
張天浩好像有些精神失常一樣,整個人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更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般。
張天浩並沒有停留,而是直接往樓上走去。
那老板抱著南仁次郎的屍體,然後又看了一眼離去的張天浩,再看看倒在地上的警衛,也是大聲地罵了起來。
“八嘎,八嘎!”
“去追殺手,一定要追上!”
與此同時,阿風和大胡子也在聽到了。
只是此時的張天浩相當狼狽,一身是血。
便要上前問上幾句,看看他有沒有受傷。
只是張天浩微微搖頭,讓他們不要多問,直接帶著張天浩往樓上走去。
兩人也會意,立刻開始拿著手槍保護著張天浩便往樓上走。
房間內,阿風看著張天浩的樣子,也是一愣,小聲地詢問道:“少爺,發生什麽事情了?”
“別問了,提著箱子,帶上我的衣服立刻離開這裡,這裡不能再呆了,死了十幾個日本人,而且還有那個日本的一個情報頭子,已經不安全了。”
“啊,不安全了。那現在我們便走!”
兩人一聽,直接到了房間提出箱子,把張天浩的衣服也直接塞了進去,便跟著張天浩往樓下走去。
至於張天浩,連衣服都沒有換。
……
此時,那個受到波及的日本警衛也清醒過來,那老板正在詢問發生的情況。
顯然他們也沒有想到,在這個如此安全的地方,竟然還混進來兩個殺手,這讓老板相當的生氣。
而張天浩下來的時候,也正好看到了這個人醒了過來,正被老板詢問。
“吉田先生,你這是……”
“柳泉一郎先生,你這裡,我不敢再呆了,我要離開,我要離開,太嚇人了,你看看,我不就是出一趟差嗎,現在到好,差點兒完蛋了。”
“啊,吉田先生,現在您離開不好吧,畢竟這裡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
“柳泉老板,我一分鍾都不想再呆了,一分鍾也不行,該死的,我要不是剛剛到後面喝酒,我的小命都沒有了,我還受了傷,準備去治一下,嚇死我了,再見,不對,再也不見!”
張天浩大聲地叫喊到,好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一般。
畢竟那個警衛已經證明了這事情與張天浩無關,
而是樓上出現的一男一女兩個殺手。現在已經往另一邊逃了過去。柳泉一郎看著張天浩如此慌張的提著東西便走,也是沒有想到,但還是沒有說什麽,畢竟都是有名有姓的,想要找到還是相當容易的。
張天浩便與阿風二人直接提著箱子離開了旅店。
只是此時外面卻響起了陣陣的腳步聲,就在張天浩離開不遠的時候,一陣陣日本憲兵已經跑過來,直接包圍這裡。
畢竟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日本憲兵隊也得不到好。
張天浩三人站在不遠處,而此時的張天浩早已經換了一身的衣服,那日本人的和服早已經被他收起來,扔到了不知什麽地方去了。
甚至連箱子都扔到河裡去,畢竟裡面除了他一套衣服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
……
“少爺,剛才發生什麽事情了,
“沒有,來了兩個殺手要殺南仁次郎,我看他們兩人沒有殺死,便幫了他們一把,直接扔了幾顆手雷把整個大廳都給炸了。身上的血肉都是爆炸帶來的,我怎麽可能傻到那手雷炸自己呢!”
張天浩一陣的冷笑,同時看著大和旅館門口滿是日本憲兵,也是一陣的好笑。
至於那青年男女,已經幫他們把尾巴斬了,相信只要想逃,還是能逃出去的,畢竟那個女人的聲音,他還是記憶猶新。
即使是好幾年沒有見面,也還能記得一些。..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應該是陳敏,他也沒有想到,今晚是軍統的行動小組殺了進來。
“走吧!”
看了幾分鍾,也沒有什麽好看的,畢竟整個大廳之中,除了張天浩和那個上樓準備追的警衛之外,便再也沒有一個活人了。
“那我們的身份?”
“應該換一換了,畢竟現在日本人還在瘋狂的追查,今晚上去雅月那邊,便睡在那裡,我一會兒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一下。”
說完,他便帶著兩人向著另一個方面而去。
找到了一個地方,張天浩和兩人便直接分開來,而張天浩並沒有去文雅月那裡,而是叫了一輛黃包車去大世界。
他看了看時間,也不過才九點多鍾,離十二點還有兩個多小時,足夠他找到劉穎的。
……
“柳泉先生,到底是怎麽回事,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
那憲兵大佐看著面前的柳泉一郎,臉色陰沉得可怕,甚至還帶著無盡的怒意。
“對不起,大佐先生,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們這裡混進了一男一女兩個殺手,直接對南仁先生進行刺殺。甚至還動用了手雷,整個大廳之中除了我的一個警衛和吉田先生,而吉田先生也是受到了驚嚇,剛剛離開了這裡。”
“吉田,不對,吉田是誰?為什麽要放他離開?”
“吉田先生也在現場,他也被炸得受了傷,與我的警衛一樣,而我的警衛也交待了,是一男一女兩個刺客,只是好像有人接應,警衛全死了!”
“八嘎,你是豬啊,吉田是什麽人,你們……”
“那個,吉田先生是南仁先生邀請的,是帝國在上海的一個公司裡的人,好像南仁先生認識吉田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