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他坐在房間裡看起來錢軍給他準備的行動方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欣欣,你進來!”
推開門,對著樓下的孫欣欣叫了一聲。
“少爺,我看過了!”
“那行,你上來,跟我說說,這個行動方案有的好處在那裡,不足之處在那裡,我們討論一下。”
“好的!”
孫欣欣一聽,馬上便從
到了書桌前面,張天浩指了指紗發淡淡地說道:“自己坐吧,我們之間便沒有那麽客氣了。”
孫欣欣一聽,馬上便笑著坐了下去,然後接過張天浩遞過去的行動報告,態度也認真起來了。
“少爺,不先去見人嗎?”
“等一會兒再說吧,該死的,見我肯定是沒有什麽好事情,讓他等等怎麽了,我這裡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關乎到幾千兄弟的生死問題,我還是先討論這個問題才是正確的。”
說著,他直接拿出一張地圖來,而這張地圖與其他的地圖並不一樣,上面還標明了日本人的兵力分布大致圖。
也有不少特務分布的地圖,更有大使館等日本重要的機構機關圖。
其中上面有梅機關,竹機關,兒玉機關,影佐機關等等,這特麽的,不算不知道,一算才發現到處是日本人的機關。
這種到處是機關的控制,即使是張天浩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半個小時後,張天浩才基本上確定了行動方案,各個機關的日本人兵力並不相同,而他們要做的是便是伏擊這些機關的日本人,十來個機關,每一個機關的人,都會有至少六七十個人的埋伏。
看起來,整個上海便是一陣的亂戰。
亂而有序,這便是張天浩的目的,但同樣也避開了日本人重點的防禦之地,畢竟這些重點地方,日本人的兵力充足。
畢竟他們只是來一個搗亂的,而不是與日本人死拚的,所以,打了便跑,而且只是一場報復性的行動而已。
“你一會兒送過去,直接按上面的要求去做,同時,在這幾個地方放上幾個兵力,讓日本人不能支援這些地方。”
‘是!’
……
重新下樓,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以及一套西裝,張天浩這才到後院,讓阿風重新開車去一個新的地方。
那便是四川路的一個小巷子內的地方。
這一次,他同樣沒有帶太多的人,畢竟他相信對方。
而在一個獨立的公寓裡,張天浩再一次見到了老張。
只是此時的老張是站在公寓的外面,而公寓的
看著站在那裡抽煙的老張,張天浩的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特別是地面上的煙頭,都有十幾個了。
“我說老張吧,你這是玩那出戲,我們不是才分開不長時間,便又來找我了!”
“你來了,我在裡面準備了一點熱茶……”
老張便要上前走進公寓,可是馬上他便苦笑起來。
這大冬天的,兩個多小時前,把茶泡好的,現在還熱個鬼啊。
“說吧,什麽事情,別吞吞吐吐的了。”
“我想請你幫我找一個醫生,有一位重要的人到上海來搶救,我們這裡認識的醫生不在,另一個醫生,只是水平有限,你在上海的人脈應該很廣,幫我們一把,如何?”
老張看著張天浩的臉,不由得語氣有些肯求的說道。
“沒有醫生,這個問題並不大,只是你們在上海這麽長時間,難道一個好醫生也沒有嗎?”
“有,醫生是肯定有的,但能力有限,中醫不行,畢竟如果普通的小問題,在地方上便可以治療。但這位同志的傷勢比較嚴重,
不得不到上海來搶救。而且還不能保證能救活,我想請你幫我!”“老張啊,這個問題並不大,這樣吧,明天我過來,你準備好手術前的一切準備便行了。”
“這個,有好醫生嗎?畢竟一般的醫生,可能真的不行!”老張一聽,也是一臉有些懵,但還是認真的勸說一句。
“呵呵,你放心好了,我不敢保證我的外科手術在上海第一,但絕對可以排進前五的。如果我都不能救活,那估計只能等死了。”
張天浩直接白了他一眼,便直接坐上車,向著回去的路上開去。
當然,繞在一大圈,看看有沒有人跟蹤,這已經是一個習慣使然了。
坐在車上的張天浩怎麽也沒有想到,老張竟然為了找一個醫生而打電話給他,他也只能笑笑。
做手術,也只是一個時間問題,並不是那麽難搞的,當然,如果救不活,他也沒有辦法。
“阿風,明天早上六點叫我起來,我給人家做一台手術!”
他還是大膽想了一下,然後才淡淡的說道。
“知道了!”
……
而張天浩離開了,隻留下了老張一臉懵圈的表情。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張天浩說他親自動手,而且他還是一個不錯的外科醫生,這怎麽聽怎麽有點兒像是天方夜譚呢。
畢竟張天浩是一個大特務,他能接受張天浩是一個大特務,而且還是一個秘密戰線上的同志,卻不能接受張天浩是一名出色的外科醫生。
畢竟醫生不是一天兩天便能學得會的,那是要長期的訓練,而且不斷的鑽研,才能成為一名合格的醫生。
苦笑,就是苦笑。
“如果不行,還是讓何巧來試試吧,不會是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吧!”
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然後便直接回到了自己屋子裡,重新關上門,開始思考起來。
就在不久前,他還聯系了一個老同志,也就是上一次開車的老王,明天一起去接首長來上海治療。
至於其他人,他根本沒有通知一個,畢竟多一個人知道,便是多一份危險。
更何況他現在也不敢確定內部有沒有問題,更何況對於王小夢還產生了懷疑。
現在他很想打個電報問問中央,張天浩是不是真的是一名醫生,畢竟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麽年輕,而且醫術高名的醫生。
想了一會兒,他便開始在家裡布置起來,至少一個手術台,沒有其他的條件,只能臨時用長桌子替代。
至於其他的準備,他都需要何巧那邊準備,甚至動用一些他們這裡的儲備物資。
當然,這些藥品是他們一直留下來的少少的一點。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輕易動用的。
想到了這裡,他便從屋子裡抽出一個皮箱子,直接走出這座公寓,而後鎖好門,便直接往另一個地方走去。
畢竟這個地方,除了他這個書記外,好像還沒有人知道。